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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是虛掩著的,贏裕抬頭看見贏富的時候,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謝梅婷扭頭看見贏富更像見了鬼一樣。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來快坐,還沒吃飯吧?”贏裕很高興,幾年不見,大哥身上又多了一些戾氣。

贏富看見謝梅婷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絲壞笑。謝梅婷憤然起身一句話也沒有說氣衝衝的走了。

贏裕愣在哪裏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是你的小嫂子,嗬嗬嗬!脾氣比以前大多了。”贏富說。

“你----你是謝梅婷的前男友?你怎麼能這樣欺騙人家?人家好好的一個女人讓你給毀了。”贏裕有一點生氣。如果坑害謝梅婷的是別的男人,她肯定會痛恨唾棄的,因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的恨意要少很多。謝梅婷婚前曾經交往過一個男人,還**過一段時間,後來才知道那個男人隻不過是和她玩玩而已。人家不但有老婆孩子,還有其他的**,連名字都是捏造的。

“不要管我,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女人這麼多我哪能忙的過來?她是自願跟我的我又沒有強迫她?別說她了,你怎麼樣了,我在外麵聽說你住院了特意跑回來看看你,是不是郭定安欺負你了?看我不揍死他。”贏富不以為然。

“我生病了,沒人欺負我,你能不能有一點同情心,謝梅婷的不幸遭遇你也是有責任的。”贏裕說。

“哎呀!,婆婆媽媽的有完沒有,我比你知道應該怎麼做,這就不是個事,你不要管了安心養病就行,諾!這個給你,多買些好吃的補補。”贏富遞過來一個袋子。

贏裕一看,心都要跳出來了------金子,上麵還有公司的編號,她們分公司生產一種附屬產品-----黃金,每一根上麵都有編號。贏富拿來的這幾根分量、純度都是最好的,應該是贏裕送出去紫紅色袋子裏的東西。我的天,這些東西不是偷就是搶來的。贏裕心中歎了一口氣。

“你不要害我,我不要。”贏裕陰沉了臉。

“那好吧!我還放在老家老地方,你需要的時候就去拿好了。這次我走了就不會回來了,你自己多保重吧!”贏富說著轉身離去。

金鑫跳樓自殺了,贏裕一上班就聽到這個消息,腦子裏一直嗡嗡嗡的亂想。她就搞不明白,即使真是行賄罪,哪有怎樣?他們貪汙受賄了幾百金都夠不著槍斃,還能把你給斃了?主謀都還活蹦亂跳吃的肥頭大腦的,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跑腿傳話的有什麼資格自尋短見?公司為了撫慰家屬,私下送去一百金,讓老金的兒子小金也進了財務室,小金是學行政管理的,大學畢業後一直找不到工作,這次正好補了這個缺。一死百了死無對證,行賄的事畫了一個圓滿的句號,這是一個讓所有人都皆大歡喜的結果。贏裕還是副部長,正部長是林勵。財務部現在分為兩派,一派是牛金腚領導下的牛家軍共6個人,一派是未駿領導下的林勵等8個人。贏裕沒有想到未駿會回來,看賬簿時她才發現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未駿吞並買斷了很多小股散股,股份已在牛金腚之上。他基本上已控製了生產、供銷、財務。崔大發幾十年的苦心經營化做一縷雲煙飄走了,公司已經易主。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謝梅婷也回來了,是未駿把她請回來的。*奸的事情鬧的不可收拾,婆婆家回不去,還要吃飯養家花銀子,她眾叛親離孤苦無依急需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未駿親自去請,她自然盛情難卻,人生總是這麼的出人意料。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沒有什麼可以被人永遠記住,也沒有什麼值得人永遠記住。

贏裕看見謝梅婷覺的很尷尬,平心而論她待謝梅婷不薄,可現在中間夾了贏富,搞得兩個人見了麵都無話可說。時間久了,朋友會疏遠敵人會親近,未來的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工作輕鬆自由,未駿不管,牛金腚管不著,林勵立足未穩還不敢管,贏裕還和以前一樣自由散漫的活著。她業務水平不如林勵;敬業守成不如謝梅婷;她屬於會計隊伍裏的落後分子。每天就想著打牌贏錢吃飯睡覺,工作能不做就不做能少做就少做最好什麼也不要告訴她什麼也不用她管。按說這樣不求上進的的人不會對別人構成威脅,可林勵從上台的第一天起就如坐針氈壓力巨大。她覺得未駿對贏裕太過親近縱容,好多大事要事贏裕比自己這個正部長知道的多的多,隻怕她遲早會取而代之。實際情況是:未駿的本意是要贏裕做正部長,林勵做副的。可贏裕覺的自己業務水平不行也懶的管事,就保舉林勵為正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嗎!林勵不知道自然不領情。時間越久越覺的贏裕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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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贏裕正在度過她最美好的時光。

公司要加大注冊資本,林勵贏裕一塊去市裏辦手續,她們在車裏左等右等不見司機過來開車。正著急呢!未駿過來了,他說他正好去市裏接他老婆一塊去好了。林勵很興奮,能讓老總當車夫該是多麼大的榮幸啊!車上林勵熱情積極的和未駿聊著工作上的事,贏裕安靜的傻坐在一旁。隔著車前麵的反光鏡,贏裕看見未駿一直在偷偷的看她,這讓她很緊張。聽說未駿知道她生了病,立即開車從幾千公裏之外連夜趕了回來,她做手術之時,未駿緊張的食不甘味,還托人請了最好的大夫。她在家休養期間,有時去街上閑逛,經常會碰見未駿開著車,他會衝她笑笑擺擺手,他們很少交談,隻是簡短的打聲招呼,她甚至有一種直覺未駿一直在她附近從未走遠過。有一次有一個星期沒有碰見他,她心裏惶惶的,第二天見他開著車又過來了,她仍不住問:“這幾天怎麼沒有碰見你啊?”未駿聽吧開心的說:“那你就不能也故意碰見我一次?”。原來,他是故意從她家附近一趟趟的經過,為的是能碰見她看看她。未駿對她如此的關心愛護讓她興奮、緊張、不知所措。

我們不知道愛情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來的時候不能阻擋走的時候也不能挽留。

辦完手續已過中午,未駿的老婆也來了,未駿說我們別回去了找家飯店吃飯吧!聽說贏裕喜歡吃辣,未駿就找了家川菜館。吃飯的人多,飯店門口沒有停車位,未駿把車停在了離飯店很遠的一家銀行的門口。吃過飯以後,他們就沿著人行道慢慢的往銀行門口走,一邊走幾個人還一邊聊著那家飯店的哪一樣菜好吃哪一樣不好吃,贏裕隨口說到:“菜吧一般般,那種芝麻餅小點心太好吃了,我都想帶些晚上吃。”說的時候贏裕並沒有過腦子,她說話一般情況下是想啥說啥不打草稿的。未駿一聽立刻停了腳步說:“嗨!你怎麼不早說,我這就去給你再買些。”說完扭頭就走了,完全沒有看到林勵詫異的眼光。她老婆站在那裏一言不發瞪著贏裕。贏裕非常窘迫。未駿興衝衝的買回來了,和贏裕在一起他覺得輕鬆快樂,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當著自己老婆的麵去寵愛另一個女人的嚴重後果。按說以他的地位和城府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可他偏偏做了。贏裕後悔的要命,她感覺到未駿老婆那溫柔的笑容裏藏著兩把刀,同為女人,贏裕完全理解未駿老婆的感受,換了自己也會嫉妒的要死。未駿在公司是說一不二,在家裏她老婆對他也是百依百順從來不敢違背他的意願。除了贏裕,他沒有為任何人改變過。他的愛強烈、熾熱、無所顧忌,這讓贏裕很害怕。未駿年輕、富有、英俊、有魄力,是很多女人的夢中**,自己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裏的人,可不偏不倚就碰上了。不管自己怎麼偽裝他一眼就可以看穿,他是懂得我的,心底確實有一種相見恨晚的念想。可理智告訴她,離未駿越近會越不安全,被人嫉恨是不幸的,會成為箭靶子,一不小心就會招人暗算死於萬箭穿心。贏裕決定知難而退明哲保身,她開始故意疏遠未駿。

謝梅婷和女兒搬出來住,日子過的悲涼而緊張,她要臉麵卻屢屢顏麵盡失,女人見了唾棄男人看了輕薄經濟上也是捉襟見肘,生活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在內心深處她對保衛有一些怨恨:我縱有萬千不是,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你就不能來看看我,哪怕隻看我一眼?連女兒你也不管不顧?人說男人最大的喜事就是升官發財換老婆,莫不是升了官你急於迎新人進門故意冷落我讓我難堪?是了,你若提出離婚,旁人定會說你喜新厭舊無情無義,原來你是在逼迫我先提出離婚來成全你的美名啊!謝梅婷越想越傷心。她不知道保衛偷偷的來看過她,那一天,正好未駿親自登門造訪請她回公司上班,她手足無措的忙著招待根本沒有注意到門外有人,她流淚她感激,在她最艱難最無助的時候,未駿保護了她。保衛當時看見門外停了一輛價值幾百萬的豪車,一位**倜儻的男人和謝梅婷熱情的說著話。心裏頓時疑竇重生:他以為謝梅婷不去看他一定是生了病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現在看來,她好好的,眼睛裏閃著希望的光,嘴角上掛著迷人的笑容,不是對自己,而是對一個陌生男人大獻殷勤。這讓他情何以堪?謝梅婷租住的是一間八九平米的小破屋,玻璃上裂著縫,牆麵很多地方都剝落了,像一個下賤的計女,破敗而寒酸。保衛覺得那個男人看見他時好像還笑了一笑。這就是自己苦苦追求的愛情?保衛扭頭就走,路上他收到一條彩信-------謝梅婷赤身露體的躺在一個老頭子懷裏,幸福滿足的閉著眼。那種神態保衛最熟悉不過了,他們在床上水**融後謝梅婷喜歡偎在他的懷裏躺一會。母親永遠不會欺騙自己的兒子,母親說的是真的。保衛連夜搭火車回去了。謝梅婷哪裏知道這些,她埋怨著希望著某一天保衛會回來看她一眼。

贏裕一直在疏遠冷淡未駿,未駿那麼精明強幹的人豈會不知?他的內心是霸道強悍的,隻有他不要的,沒有他要而不給的。

禮貌是最好的防彈衣,可以拒人於千裏之外,說話越是客氣越是字斟句酌,說明心裏麵越有距離,贏裕現在見了他或者不說話,或者像接見外賓一樣說的客氣又周全。這讓未駿難堪又難過。他位高權重用情太深忘記了需要顧及旁人的感受,他不止一次的想,是什麼讓贏裕對自己望而卻步?

金鑫的兒子小金,長的白淨、文弱、靦腆,初到財務部,因為老金的緣故,大家都特別照顧他,見他單身,阿姨大姐們都熱心的給他介紹女朋友。介紹的女人能裝一火車了他卻一個都沒有看上,大家這才知道他的胸懷要比常人寬廣,在愛情方麵他喜歡男人,這樣一來,大家都對他敬而遠之能離多遠離多遠,都是一些唯利是圖的俗人,思想境界還沒有那麼高,跳不出同性之間是友情異性之間是愛情的圈圈。不知小金哪根神經出問題了,他竟然迷上了未駿,迷上你就偷偷的愛戀吧!他偏不,他居然給未駿寫了長達五頁的情書。這還了得?未駿什麼人哪?太歲頭上動土豈能容你?未駿立刻把他發配到了工作最繁重的爐前做裝運工,每天要往幾千度的高爐裏投放幾十噸廢鐵。一個星期不到,小金就累的趴下了。他哭的死去活來,贏裕是第一次見男人掉眼淚,她的大哥心狠手辣不知畏懼,郭定安陽剛健壯熱血青年,未駿雄心萬丈多謀好鬥,小金一個大男人,為了讓她去未駿那裏求情,在她麵前唧唧歪歪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贏裕看著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她內心深處確實看不起小金,可想想老金的好,贏裕猶豫再三還是去了。

未駿看著她進來把臉轉向了窗外。

“這次你就饒了小金吧!他保證下不為例。”贏裕開門見山的說。

“這已是最輕的處罰了,若不是看在老金的麵子上,我立馬叫他廢了他。惡心死我了。”

“爐前的工作他根本就幹不了,溫度最低都六七十度烤都把他烤熟了,爐料又重,他那裏能鏟的動?”

“他在那裏幹幾年就像個爺們了,他不是喜歡男人嘛?那裏幹活的都是純爺們,要多少有多少隨意。”

“把他調離吧!我剛來時老金對我很照顧,我欠他一個人情。”

未駿看著贏裕的眼睛說:“你在求我嗎?”

“不是,你能幫就幫不需要勉強。”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隻是,倘若他真回到財務部,我看著他心裏會堵得慌,像一個馬桶放在身邊臭不可聞,讓他滾到分公司行不行?”

“行,隻要工作別那麼累就行,最好是文職。”

“就依你吧,我以為你永遠不會理我了,今天,你能來我就很高興,即使你是為了別人。在你的心裏就沒有我的一點位置嗎?”未駿的眼睛裏帶著傷心。

贏裕精心布置的城牆瞬間崩塌,如果愛情真的可以阻擋那就不是愛情了。

“你覺得呢?”

“應該有一點吧!”

“不會亞於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未駿長舒了一口氣,這個結果他等了很久很久,他沉默了一會,他點了一支煙,悠悠的吐著煙圈,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贏裕,看了一會兒竟孩子般的笑了。贏裕覺的有些羞赧,她防範甚嚴從未對男人吐露過心跡,書上說“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意思是說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彼此之間都不了解像陌生人一樣,有些人剛剛認識卻像多年的老友一樣心心相印。贏裕看著未駿如故友重逢,她知道她的心已經被他偷走了。這些日子,為了能把未駿從心底抹掉,她千萬次的告訴自己要理智要明哲保身要離他遠一點,要多想想他的缺點和不足,比如他剛愎自用、野心勃勃、不擇手段、、、、、、。

什麼都不用想了,沉浸在愛河裏的男女即使淹死了也不想上岸。

贏裕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未駿擁著她吻著她寵愛著她。

“你知不知道你是很美的------溫香軟玉抱滿懷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未駿從後麵抱著她把嘴瞅到她的耳邊說。

“胡說,你嘴上抹了蜜就會哄人。”

“真的,一種女人是穿了衣服好看脫了衣服不好用,像模特的骨頭架子一樣一摸還咯手;一種女人就像你一樣豐腴肥美,穿上衣服一般脫了衣服姓感十足。摸了還想摸。”未駿嬉笑著黏著她。在沒有認識贏裕之前,他作風正派沒有任何緋聞,可是,可是,誰讓老天讓他認識了贏裕呢?

窗外正下著毛毛雨,不遠處有工人來回的走動。未駿什麼也不顧,他抱著贏裕纏綿著膠著著不肯分離。

如果你愛一個女人,就娶她做老婆,可以日*夜夜隨時隨地的情濃意密恩愛有加。

如果你恨一個女人,也娶她做老婆,可以日*夜夜隨時隨地的折磨她羞辱她,不和她一塊吃飯睡覺也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睡覺。剝奪她做女人所有的正常需要。像古代打入冷宮的棄妃一樣冷淡她冷凍她,讓她精神崩潰。?

如果愛她又不能娶她怎麼辦?隻能做**嗎?像此時的未駿和贏裕?把道德和責任撕得粉碎隻剩下最原始的男歡女愛?

你不**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讓你**的那個人?

未駿是個潔身自好的成功人士金錢、地位、名望,**、美子什麼都不缺;贏裕是個有瑕疵的一心向善的好人,郭定安雖然不愛她也寵她慣她給她最大的空間和自由。他們好像都沒有**的理由。但是,在這樣一個細雨蒙蒙的黃昏,他們忘卻了世間一切紛紛擾擾,情不自禁的沉浸在纏綿悱惻的愛河裏。

是不是每一個人的心底都留有一個位置,一個讓自己心動之人的位置。

“你是不是因為愛我的身體才愛我?”贏裕躺在未駿的懷裏問。

“我是因為愛你才愛你的身體!”未駿笑的壞壞的,他再次把贏裕靜靜的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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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富自從上次知道謝梅婷被論奸了之後,心中非常惱火,自己的愛好就是偷別人的老婆,謝梅婷雖不是明媒正娶的大老婆,可也和自己睡了好幾個月,怎麼算也是自己寄養在別人家裏的小妾,這次回來一是想看看妹妹贏裕,第二麼?還想著和幾個舊**親熱親熱再續前緣呢?謝梅婷是他最想的,不曾想竟被那兩個烏龜王八蛋捷足先登給做了,還輪流?他奶奶的,看我不做了你。從贏裕家出來以後,他並沒有離開,他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壞蛋,壞的光明磊落,對女人他隻會誘導不會強迫,這兩個雜種動了他的女人讓他今後在弟兄跟前怎麼抬頭做人?他決定匡扶正義除暴安良。觀察了兩個多月,他摸清了苟有德的活動規律-------什麼時候出來喜歡什麼和什麼女人熱乎他都了如指掌。

苟有德不知道有人這麼關心自己,他活的很滋潤,論奸的事情一出他自覺不妙,這次簍子捅大了惹禍上身,幸好有諾沛那個傻帽在前麵擋著,他老奸巨猾早就算準了梁條河想保諾沛平安必定先得保護好他。果不其然,梁條河的資深律師團給他謀劃:法網恢恢,有隙可鑽,精神病和未成年是法律保護的重點對象,我們可以鑽這個空檔。可見做壞事不但要趕早還要挑好時間。苟有德覺得自己有了‘患有間歇性精神病’這張護身符就能平安無事萬事大吉,再說,謝梅婷身邊也沒有什麼親厚的人,活**一個,欺負就欺負了,她能奈我何?他吃的好睡的香隔三差五去外麵**快活一下。像今晚,月兒彎彎和風柔柔正是**的好時間。苟有德在酒店和一個兼職計女溫存了三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生活多麼的美好啊!他心裏樂滋滋的感歎著。已是淩晨一點多,街上沒有行人,這條彎彎曲曲的路他最熟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