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喝這麼多會傷身體的。”謝梅婷強行奪下他手裏的酒杯。這是夫妻倆分別後第一次見麵,如果,如果他們能早一點見上一麵那該多好?
“梅婷!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在外麵是拿命在拚啊?你看看我心口上的槍傷,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夠活下來嗎?是因為我心裏有你,我一直在跟自己說:不能閉眼不能閉眼梅婷在等著我回去呢!我們說好的你為什麼不等我?我知道你在家裏不容易,你堅持不住你做錯了你為什麼不能跟我道個歉,隻要你來我身邊說一聲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你知不知道?”保衛緊緊抱住謝梅婷聲淚俱下,心裏壓抑已久的惆悵噴湧而出。
謝梅婷摩挲著保衛胸膛上的傷疤淚流滿麵,她以為自己早已不會流淚了。“他是因為受傷了不能回來不是嫌棄我不怨見我而不回來”
“保衛保衛”謝梅婷揚了臉熱烈的看著保衛。
保衛低下頭去深深的吻著她把她壓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的的剝落謝梅婷的衣服,他要她,心裏千萬次的想過夢裏千萬次的臨摹過。他身體忽然僵硬了下來,他的手停頓在了謝梅婷的乳方上,那上麵有兩個煙匢燙過的疤痕。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眼裏留著淚。
“我被那兩個畜生*奸後自殺未遂,母親說你嫌棄我不要我了把我攆了出來,娘家人也嫌我丟人,工作也沒了實在無路可走就跟了未駿,他要我陪客,一星期一兩次,他沒有強迫我,我是自願的,他把妞妞送到京都去讀書,還有,我們馬上要出國了我這是最後一次見你。”謝梅婷淚水止不住的流。剛才保衛在她身上突然停住,她知道他們無論如何都回不到從前了。
保衛愛憐的撫摸著她,心中無比痛苦:難怪找不到女兒,原來到京都上學去了,他還以為是謝梅婷和他賭氣故意把女兒藏起來不讓他見。他一直一直都在和謝梅婷賭氣。他痛苦自己的小心眼,是自己攆著趕著把謝梅婷推到了別的男人身下。
“我們離開這裏吧!梅婷,我們到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去重新開始好不好?”
謝梅婷流著淚開心的笑著,這句話她等了很久很久很久,現在已經不需要了。她開心保衛心裏還是愛她的,他隻是不夠成熟不是那麼的精通世事不知道如何去愛,不知道身邊的女人什麼時間需要什麼樣的愛。跑-----能跑到哪裏去呢?一個女人赤身露體的被全國的男人日夜瞻仰,怎麼跑啊?保衛還是太年輕了,謝梅婷心裏輕輕歎息著。
女人幼稚了叫單純,男人幼稚了叫傻。
“這張銀票你收好,往後不用那麼辛苦了,找個姑娘好好過。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凡事想開點。”謝梅婷叮囑著。
“梅婷梅婷你不要走。”保衛抱著她不鬆手,謝梅婷死勁掰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回不了頭所以不敢回頭。
贏裕訂購了(神奇牌牙齒再生液)以後一直心神不寧,那天一時衝動瞞著郭定安把全部身家都投了進去,第二天她就後悔了,跑到真無公司想找小敏退訂又找不到人,公司說她早就辭職不幹了。回去也不敢跟郭定安說實話,未駿呢這兩天也不見人影,打電話也不接,贏裕滿腹委屈無人傾訴,她在公司轉悠了兩個圈,習慣性的來到未駿的辦公室隨手開了門又反鎖上。屋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未駿喜歡的那種。他特別愛幹淨,贏裕總是笑話他說他又潔癖,有時故意把他的頭發弄的亂七八糟或者往他的衣服上抹抹嘴擦擦手之類的氣他。明明知道未駿不在忍不住還要來,贏裕知道自己深陷情網已經出不來了。
未駿這時正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他往機場送謝梅婷了,一路上贏裕的電話響了好幾遍他都沒有接,直覺告訴他贏裕已經有所覺察,他必須把橫亙在他們中間的謝梅婷給徹底清理掉,再耽擱下去隻怕會毀滅掉自己得之不易的愛情,贏裕是不能騙也騙不了的。
贏裕打開了未駿的電腦打了一會兒連連看,累了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房間裏靜悄悄的,時間分分秒秒一刻不停的轉動著,她隨手打開未駿的抽屜亂翻著,她認為她和未駿之間沒有什麼秘密或隱私可言。在愛情世界裏她是強硬霸道的,隻有她不要的,沒有她要而不給的,這一點她和未駿一模一樣。三層抽屜裏麵什麼有興趣的東西都沒有,贏裕有些失望,上兩層她用手關了,最下一層還得彎腰,她太懶了想省勁,就用腳往抽屜上一蹬想關上,可能用力太猛吧竟沒有關好,抽屜歪歪斜斜的好像被給什麼絆住了,贏裕彎下腰把抽屜完全抽出來準備從新放好,她忽然感覺抽屜下麵有些不對勁------鼓鼓的硬硬的,她把抽屜翻轉過來倒扣在地上。“我的媽呀!這不是我日思夜想的小黑本嗎?還有一個優盤。”贏裕看到抽屜底部用透明膠帶纏了幾圈,裏麵有自己的東西。她興奮、激動,手忙腳亂的把它拿出來,翻翻看看完好無缺,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仿佛卸下了一塊大石頭。“這個未駿東西藏起來也不告訴我,害我擔心的經常做噩夢,真該打。還有優盤?”贏裕心中嘀咕著,她把優盤插入電腦打開來看。她驚的目瞪口呆:謝梅婷赤摞摞的擺著各種姿勢迎接著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其中還有未駿。贏裕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已經凝固成冰,好像有一把看不見的刀在她心口上一刀一刀的紮。女人的直覺是最靈敏最管用的,難怪聞見謝梅婷身上的香水味心裏會不舒服?這就是我不知廉恥誓死捍衛的愛情?嗬嗬嗬嗬嗬!贏裕笑著流著淚。
未駿進了以後見贏裕在椅子上傻坐著,忍不住湊上前去笑道:“寶貝!想我了吧!快親親。”
贏裕像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眼裏流著淚。
未駿這才注意到地下一片狼藉,抽屜被翻了個底朝天,“壞了!”他心中暗道。最害怕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贏裕贏裕你不要哭你聽我解釋!”未駿抱著贏裕連聲說道。
“我在這裏不吃不喝的等你就是想聽聽你如何解釋?”
“你應該了解我,我不會甘心像崔大發一樣一輩子窩在這種小地方當個土財主就滿足了,我要做大的,我要做壟斷生意要一本萬利穩賺不賠的那種,若論資質論實力崔大發也是具備的,可為什麼他做不到我能做到?因為我比他更清楚領導需要什麼喜歡什麼?他們心裏最需要大把的銀子去買官需要日本女尢一樣的女人去滿足**。不是我喜歡這樣做,是我必須這樣做,我必須投其所好把握機會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每年我最少要分給各領導階層年利潤的百分之四十,要給他們送去各種女人-------演員、歌星、大學生、、、、、、我需要謝梅婷那樣的女人來幫我鋪平道路,我沒有強迫她,我們是公平交易,我一直擔心你知道後會心有芥蒂,所以我把她送走了,送到國外去,你看不見她心裏就會舒服些。很多時候我也不想這樣做我也想潔身自好,可我有其他選擇嗎?我沒有,我等了兩年我等不下去了,時間是有限的我必須珍惜。不管我對別人怎麼樣?我對你是真心愛的,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
“為了達到目的你不擇手段完全沒有道德的底線還要讓我理解?你和謝梅婷睡覺也是為了你的事業?我不相信,謝梅婷不會愛你她愛的是保衛。你不逼的她走投無路她會陪你睡覺?我以前一直懷疑給謝梅婷送花的人是苟有德是老段甚至懷疑過崔大發,唯獨沒有懷疑過你?一個男人給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送玫瑰一送就是好幾年,這需要心機也需要銀子,現在看也來隻有你才有這種手段。”
“是,花是我讓人送的。那時候年少多金心高氣傲,有一次遇見謝梅婷我和她示好她理都不理,我心中不忿一時衝動,就往花店丟了幾百兩銀子,告訴他們每月十五給謝梅婷送一束玫瑰。後來聽說她出了事被*奸了,我才想起來曾經讓人給她送花的事。趕緊打電話讓花店停止送。再後來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很自責又覺得謝梅婷可憐,就去家裏請她回來上班算是給她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沒有強迫她,那天晚上我隻是問她願不願意做,當時如果她執意不肯,我絕不會勉強,我會立刻把她送回去,你要相信我贏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