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圍繞著這事出了一個新詞,即“高幹隊”——“高危人群艾滋病幹預工作隊”的簡稱。他們的工作任務是送套“上前線”,細節是讓性工作者勸嫖客上套,以預防艾滋病、性病,否則“不戴套,就隻推不就不提供性服務”。這事又引起輿論嘩然,其中一些掛著老幹部身份的老同誌的觀點是:縱容暗娼合法化。有了這個保護傘,賣淫嫖娼有了作案工具,暗娼會更猖狂。別說,這頂帽子挺沉,戴起來不好受。
但我覺得這個問題得這麼看:首先,這個東西可以有效預防艾滋病、性病。泰國就是因為產套賣套發套實施得力,有效地控製住了艾病蔓延勢頭,“讓壞事不變得更壞”。其次,男人女人原始的欲望看來是斷不了根的,身上的配置恐怕是亦神亦獸的,隻要不合法的性關係存在,比如婚外性、一夜情還是真正的皮肉交易,就免不了交叉傳播艾病性病。因此,“高幹隊”的積極工作不僅僅是在色情場所裝了“安全網”,實質上也是給普通家庭築了道“防火牆”。
人的下三路是最難管理的,如果像有些聲音所說:與其發套,不如連根拔,發現一個改造一個,發現一批,改造一批。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涉及到經濟的、社會的、心理的、人性的諸多因素。偉大領袖教導我們說:隻有消滅了人壓迫人的社會現象之後,賣淫現象才會徹底根除。你看看,這難度有多大!所以我們還是要采取現實的態度,一步一個腳印,一次一個套子,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
調查顯示,89%的男人、63%的女人合法不合法地幹活兒時都不喜歡戴套作業;76%的艾病、性病是因為圖一時酣暢不上套染上地。報道說,安全套有各種顏色,不是國人以為的隻是乳白色。日本人偏愛黑色,肯尼亞人喜歡紅色,美英喜歡乳白和淡藍色,意大利多生產淺粉色、珊瑚色——就像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一樣,那東西的色彩是繽紛地。
歐洲安全套的首選品牌,源自德國的“比立”已打入中國市場,產品特點是全係列超薄加點兒潤滑,獨有的矽油品質,保證全程超級舒適。銷售價位定在城市中上高端人群。記得有民工投書報紙表示“安全套太貴”用不起,不知有沒有大款在購買“比立”後認為“做愛成本太高”因此要更加努力去賺錢呢。哈哈——
《海鮮》原來就是那部電影!這就不能不想起牟森。
哪年都忘了,牟森和一幹知名作家、導演們來秦皇島開發區采風,我隨團采訪。坐船出海,街邊吃燒烤,說和藝術不沾邊的胡言亂語,我們混熟了,且非常投緣感。那之前我知道這個人名頭很響,一見麵,謔,帥,高大偉岸,剃短如禿的頭發,神態特想讓人覺得他什麼時候都是一老朋友、老哥、老鄰居、隨時見義勇為的好小夥什麼的,座談說話時語速低緩,假裝偶有口吃,深思熟慮的停頓,我心想,這正是一個牛X藝術家的範兒呀。
牟森,男。著名先鋒戲劇導演、獨立戲劇製作人、編導;電視電影策劃人、編導、製片人。1980年考入北京師範大學中文係。曾在西藏自治區話劇團工作過。創建過蛙實驗劇團和戲劇車間。做過Zhongo網站的CEO。導演的舞台作品有《課堂作文》《伊爾庫茨克的故事》《犀牛》《士兵的故事》《大神布朗》等等。電影《流浪北京》等等,話劇《傾訴》等等。人藝的文學顧問等等。在北京被稱為“雙M”的就是指牟森和孟京輝,而孟京輝最初就是在牟森的劇團裏作演員。牟森的戲劇《零檔案》應眾多藝術節邀請,進行歐洲、北美巡回演出,有一年裏他參加了14個國際藝術節,至少抵達過20個城市,不停地演出、演講和排練新戲。《零檔案》在國外的成功確立了牟森在國內戲劇界的地位。牟森的戲劇在人們的評論中,以口口相傳和文本的形式而非舞台的形式為人所知的更多更廣。有關牟森的文字太多。一百度瞬間就數萬條,不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