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男人將女人那早已挺立起來的乳頭含進嘴裏,一邊呼出熱乎乎的氣息,一邊用舌尖裹住乳頭畫圓圈,同時將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處邊沿,輕輕撥開花蕾,若即若離地緩慢振動花蕾的頂點。
就這樣保持一定的頻率反複時,女人的乳頭和私密處就像銀鈴般發出了共振,女人愉悅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然後雙手抱住了吸吮自己乳頭的男人的頭。
看上去,就好像男人黑色的腦袋被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緊緊按住了一樣,但男人卻不以為然地繼續著舌頭和手指的移動。反複不斷地進行著這種說不上是折磨還是服務的愛撫,女人漸漸挺起下身,終於說出“不行了……”,接著又哀求著“求你了……”,很快伴隨著一陣輕微的痙攣達到了高潮,於是男人得到片刻的休養生息。
但是對於不斷追求著永遠的愉悅的女性而言,這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兒。女人為了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與他配合著,男人也大幅度移動自己的位置,將自己的臉埋入剛剛達到過高潮的女人的私密處。
男人以這種匍匐的姿勢,繼續運用自己的雙唇和舌頭為女人奉獻著,直到女人再次無法忍受,不斷哀求之後,男人才躊躇滿誌地將自己送了進去。
這雖然是男人期待已久的挺進,但是,男人操縱、控製女人的優勢也到此為止了。
結合之後,男人的獻身將麵臨更高的要求。
久木此刻完全將自己深深埋入了凜子體內,可是一旦被她那柔軟的皺褶捕獲,那麼無論前進還是後退,都必須得到她的許諾和同意才行。
男人已預見到了前麵等待他的遙遠的旅程。他首先采用側臥位將下體貼緊,然後再用腿緊緊勾住對方,固定好位置後,再用左手扶住女人的腰,右手則伸到女人的前胸揉捏著她的乳房。這種姿勢雖然需要四肢並用,但從持久性這一點來說,這種姿勢最易采取主動,而且能夠準確刺激女人的敏感部位。
男人一進一退,一退一進,看起來動作千篇一律,實際上,即使同樣的動作,如果時而抬高女人的腰部,就可以令男人熱辣的武器掃過那敏感的皺褶表麵,女人會因這種微微刺痛的酥癢感覺而呼吸急促起來。當男人稍稍鬆開那緊貼的秘處,將腰後撤,隻用頂端輕輕點觸入口處時,那種漸行漸遠的焦躁感會使女人更加方寸大亂。
不用說,男人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女人得到滿足和快感。
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奮力拚搏中,伴隨著一聲深沉悠長的呻吟,女人到達了高潮,那一瞬間,男人屏住呼吸,橫眉立目地忍著不發。
如果這時候一起到達高潮,就違背了女王“不要停下來”的命令。忘記了這命令的一刹那,男人將喪失作為雄性的身份與驕傲,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
感覺到女王已達到高潮後,男人像條忠實的狗一般喘息著靜等女王放他自由的赦免令,但是,無情的女王不會因為他奉獻到這種程度,就給予他自由。
為獲取更多的愉悅,她馬上又命令男人開始行動。不得作任何抵抗的男人像奴隸般的馴服,再度奮起,叱吒激勵自己的雄性。
靜謐的雨天清晨,男人從幸福的絕頂,轉瞬間淪為被罰做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獻身。
盡管被命令“一直做別停下來”,但男人的性能力畢竟有限,不可能無止無休。
在雨天的早晨,在這個與世隔絕般的靜寂的密室中,雖然更煽動情欲,但經過一個小時的奮力拚搏後,男人終於折戟沉沙般癱在餘熱猶存的女人身上,垂頭喪氣地撤退了。
女人仍舊發出戀戀不舍的呻吟,但男人至此已到達極限。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但女人已經多次得到了飛翔於雲端般的滿足,應該給予適當賞賜才對。
男人滿懷期待地躺著,女人漸漸恢複平靜後,靠了過來,一邊撫摸著他的下體,一邊問:
“你還沒有吧?”
男人嚇了一跳,但是關鍵部位被抓著,想逃也沒處逃。“每次都那個,怎麼行……”
如果每次都按照女人的要求,釋放出來的話,男人的身體可就完蛋了。
直到最近久木才掌握了一些既能保護身體又可以持久的技巧。“我可說了的,我想要。”“不過,還是細水長流吧……”
就算沒有釋放出來,但每次都使女人攀上快樂的巔峰,男人的精氣也會逐漸喪失掉的。“今天晚上不是還得幹嗎?”
凜子這才沒話可說了。突然,又認真地說:“你覺得我是色情狂吧?”“沒有啊……”“我都覺得自己討厭,可是沒辦法,那是我真正的感覺。”
凜子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摸了摸久木那東西,問他:“你怎麼能那麼冷靜啊?”
突然被這麼一問,久木稍稍躲開了一點說:“這可不是冷靜的問題。”“可是你能忍得住呀!”
“那也是拚命控製的,為了讓你高興……”“為了我……”
“為了讓你真正滿足呀!”“我也是,我也想讓你快樂得要死。”
盡管男人和女人感覺上有差異,隻要和相愛的人交合,就會使雙方都感到快樂無比。“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盡管說。”“這就足夠了,沒有女人能超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