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有著一個紅、白、黑三色組成的盾牌,紅、白、黑是德意誌第二帝國的國旗的顏色,而左邊則是折著翅膀的納粹鷹標誌,他們的胸口上也無一例外的佩帶著納粹鷹標誌,這些都代表著他們的身份——國防軍。
敵人的火力基本集中在二樓,那裏應該有一挺M1919A6重機槍和不少人,閣樓上也不時射出子彈,這是我冒著被爆頭的風險露頭看到的。而這時在建築物和我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國防軍士兵,他口中不斷咳著鮮血,一隻手費力的向前伸著,因為那挺該死的機槍不斷的吐著火舌,所以我們過去救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忽然,那個國防軍士兵的背上綻開了一朵鮮豔的血花,他的頭無力的垂下,手依然保持著前伸的姿勢。
“Gut,wirhabennichtzuerjetztnochretten.”(這下好了,現在不用去救他了。)說話的人是副班長,他兩眼散發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當!一個鐵桶被子彈打飛,我這時才回過神,喊了一句:“Wasjetzt?”(現在怎麼辦?)
“KeineIdee!”(自個去涼拌!)
班長起身開火,把一個拿著M1卡賓槍指手畫腳的家夥幹掉了,這下對麵的機槍手像瞎了一樣,開始漫無目的的胡亂掃射,看來班長剛才幹掉了他們的指揮官。我微微探出頭,發現建築物旁的一個拐角處出現了一個手持“巴祖卡”火箭筒的家夥,後麵還跟著個彈藥手,我剛想幹掉這兩個家夥,一發子彈就打在了距離我的臉不到十厘米的牆角,濺起的灰塵立馬讓我的眼睛火辣辣的疼。
我趕緊捂著眼睛縮了回去,然後警告隊友:“RPG!”
我靠!我特麼發什麼神經?玩《使命召喚》玩瘋了?現在哪有RPG這種東西?我又馬上改口道:“Panzerschreck!Deckung!”(坦克殺手!隱蔽!)
然後我隻聽見一陣“風聲”,緊接著後方傳來一聲爆炸,我艱難的睜開眼,發現我們後麵的一堵牆已經被炸塌,而那兩個火箭筒射手已經向上帝報到了。
班長貌似想到了什麼辦法:“Vo?!Heidrun!SiegebendieseGasse!”(沃斯!海德龍!你們兩個進去那條巷子!)
“Jawohl!”(明白!)
又一個國防軍士兵中彈倒下。
事不宜遲!副班長拔腿就跑,我也顧不得眼睛的疼痛,跟著副班長向小巷跑去,但是那挺該死的機槍居然調轉槍口對準了我們!噠噠噠噠噠!我隻感覺腦袋“嗡”的一下,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推倒在地,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頭,才意識到頭部中彈了,但很神奇的還沒掛。
“Albert!”(阿爾伯特!)奔特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MirgehtesgutFredrick.”(我還沒死呢弗德列克。)
忽然,我摸到了頭盔上有一個凹陷的小坑,我偏過頭,看見牆角上有幾個十分明顯的彈孔。看來是一顆子彈打穿了牆角然後再命中了我的頭盔,不過穿過牆角的子彈就別指望能有多大殺傷力了。我這運氣啊。
我爬起身,然後順著小巷跟著副班長一直跑,忽然,從對麵轉角處跑出了一夥美軍,我們二話不說,立馬開槍。突擊步槍的槍口歡快的跳動著,前麵的兩個家夥立馬倒下,而後麵的全被我們壓製在了轉角處。實際上兩把Stg44足以壓製足足一個班的美軍,更何況這幾個。
我看這幫家夥縮在那半天不出來,就立馬從皮帶上抽出手榴彈,像班長那樣拔掉引線就扔過去,可是我忘記了一件事——延時!對麵的美軍見到一個手榴彈飛了過來,竟然十分勇敢的撿了起來,然後朝著我們這邊扔了過來。
見到手榴彈飛了回來,我竟然呆住了,還好副班長眼疾手快,把手榴彈往回扔了過去,而手榴彈還在半空中飛旋時就爆炸了。臥槽,嚇死了。副班長拿出了他自己的手榴彈,拔掉引線後握在手中兩三秒,然後再扔出去。對麵的看見又一個手榴彈飛了過來,大罵了一聲:“FUCK!”(艸!)然後又伸手去撿。
轟!一支燒焦的手飛了過來。我和副班長換好彈夾,慢慢的摸了上去,在拐角處猛一轉身,看見了四五個缺腿少臂的美軍橫七豎八的躺著,兩步開外還有一個留了全屍的,估計是被衝擊波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