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袁紹引河北四州兵馬八十萬號百萬之眾,進擊兗州曹操,然而,不曾想就因著袁紹手下那一幫無能的謀士,爭權奪利,而讓許攸轉而降了曹操,轉眼間,烏林糧草被燒,使得袁紹空有八十萬大軍,確是無了隔夜之糧,結果為曹操所破,兵敗如山倒,這就是曹操、袁紹二人之間的官渡之戰。
而如今,田豐向袁術再一次提出再一次的官渡之戰,主攻方換成了袁紹的弟弟這位如今已經是頗有賢能之名的袁術袁公路。而防守方確已經不是曹操了,轉而換成了蘇策這位霸占半個大漢地界的人。
這一戰,當是關係到整個大漢格局之戰,不論是誰勝,都可以確認為以後整個天下的正統,沒有其它可能。
所以,不論是袁術還是蘇策他們都敗不得。
而至如今,應該說,還是蘇策占了些許的優勢。
因著突然,而讓蘇策完全霸道地占據了整個兗州之地。
雖然,在司隸有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天險而使得蘇策的大軍一時半會之間入不了司隸諸地,但是,青徐二州之地,在蘇策近八十萬的大軍攻勢之下,已經是岌岌可危。
再加上,有陳宮,於禁,周泰等諸般大將各領兵馬,狂攻青徐二州,使得這二州之地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停歇,而袁術的大本營確是在冀州之地,冀州離著青徐二州畢竟是有些距離的,平常倒是無所謂,但是一旦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就頗有些顯得鞭長莫及的感覺。
而相對的,蘇策的大軍,因著是從江東,淮南出兵,所以,在後勤上以及兵力的補充之上,確是要比之袁術要快捷的多。
再加上青徐二州之地,也算是水路縱橫,有張允,蔣欽,周泰這等水師相助,陳宮,於禁諸將的大軍攻進青徐二州之地,應該說更是顯得有如神助般,那是非一般的神勇。
而狡猾的蘇策,早已經是著大將甘寧,領著一支裝備精嚴的水師,如鐵索橫江一般,橫在大河以南之處,袁術,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就算他的騎兵有十萬萬之眾,一時半會間,也是過不了大河,除了從河內,壺關之地運兵馬往虎牢關這增壓以欺蘇策的兗州隻外,其它的也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蘇策大軍一步步地蠶食著他的青,徐二州之地而毫無辦法可言。
沒辦法,有本事你袁術就騎著戰馬衝過黃河來。
要不然,你就睜著眼看著好了。
應該說,這一刻,才算是真切地體現出了水師的妙用,當然,也同樣的體現出了當初賈詡向蘇策獻計而不計後果的強攻兗州後的精準預測。
此時,若是蘇策沒有拿下兗州,從而讓青,徐,兗,司四州之地與袁術的大後方冀州有了聯係,隻要有兗州這個緩衝的前路,任是誰也別想能夠拿下整個青,徐二州的。
就算蘇策他有水師橫在大河之上那也是沒用的。
而如今,兗州已經掌在了蘇策手上,這個攻略整個河南的橋頭堡一般的存在已經被蘇策給掌在手上,那麼再以水師相阻,整個河南之地的青,徐二州,必然已經是歸於蘇策所有矣。
若不是有那虎牢關,汜水關這等雄關相阻,想來,就算是司隸之地,亦是要歸於蘇策所有矣。
隻是,如今的蘇策確是舍不得拿這兵力去耗損在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天下雄關之前。
所以,蘇策就把目光瞄上了青,徐二州這兩個幾乎已經可以算是被蘇策所孤立出來的郡縣當中。
八十萬大軍,再加上蘇策帳下那一大票的頂級謀臣和上將,而在後方無援的情況之下,整個青,徐二州之地,幾乎可以說是接連告破,真可謂稱得上是勢如破竹般。
至漢建安七年初,整個青,徐二州已經是盡歸於蘇策所有矣。
而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袁術也不是說全無動作,至少,在這期間,袁術在那河北之地,聽從謀士田豐之策而招得來大量的農夫而在鄴城以北五十裏處開挖人工湖號玄武湖以煉水師與蘇策抗衡。
短短半年多時間,以整個司,冀,幽,並四州之地的財力及物力人力等而煉出一支三萬餘的水師,幾次在那大河之上與甘寧,張允等水師交鋒,以爭搶整個大河的控製之權,雖是勝少敗多,但至少也不能說是一無是處。
至少,蘇策已經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隨心所欲地控製整個大河。
同樣的,因著袁術水師的成立,蘇策的大軍想要反攻整個河北之地,一時半會之間確也好像是變得極度地困難起來一般。
這個時候的蘇策,見得攻河北一時無望,而司隸之地,因著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天險相阻,又有顏良,文醜,紀靈,審配這等大將為輔,嚴加防守,蘇策又不想耗費巨大的兵力去與袁術死磕,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攻入司隸從而借道河內,壺關而攻入幽並二州的計劃自然是不能得以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