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隱晦之事(1 / 1)

還在熱戀那會,第一次麵對我的生理期,男友給我講了一個“洗衣機”的故事,很隱晦地暗示我“雖然生理期,也是要做‘作業’的,就好象感冒了仍然要上學一樣。”打那時開始,我總算弄明白了,可以“手洗”的,不完全是衣服。

一次,一異性朋友送我一個迷你洗襪機,樂不可支地告訴我:“這玩意又好看又可愛,你可以囤一堆襪子一塊洗,可惜就是半自動的,還得自己放水手洗。”人家分明是好意,但聽見一男子建議我“手洗”,我的腦海裏免不了出現那些私密的畫麵。就連看見他的微笑,也覺得他在擠眉弄眼,雖然拒收了他的禮物,還是感覺被意淫了一回,為此鬱悶了好幾天。

後來看話劇時,學了個新名詞---“打炮”,男友體恤地建議我:“以後咱們換種說法吧,打炮比手洗形象,生活中用的時候也不多,省得你老覺得被意淫。”這不,我一到生理期,男友就在電話裏柔情蜜意地說:“今天又不行啊?那晚上還是去打炮吧。”他那4歲的外甥聽見後,扯著嗓子口齒不清地喊:“打炮好不好玩?舅舅我要去,我也要打炮!”這一回,輪到男友麵如火燒了,哭笑不得地抱怨“咋就沒有一個貼切一點,又不容易被會錯意的形容詞呢?”

還沒想到可替換的新詞,春節與男友出門,坐在的士上他不住地嘮叨“早就叫你打車你不肯,現在時間來不及了,肯定要遲到了。”我不假思索地啐他“嫌慢?有本事你打飛機啊!”話音剛落,駕駛室的司機猛然轉頭瞪了我一眼,然後不時地透過車前鏡上下打量我。我正納悶,男友附在我耳邊小聲說:“完了,他肯定把你當‘咯咯’了,你不知道打飛機和打炮一個意思?”下了車,我的臉仍一陣紅一陣白,想到司機鄙夷的眼神,我心裏比竇娥還冤“什麼時候,打飛機也變味了?”男友一本正經地說:“你想啊,不用高射炮,怎麼能打飛機打下來?”

現如今,隻要有異性在場,我基本不說話以免說多錯多。想想確實挺生氣,好好的方塊文字,弄得“情人”像偏方不像正室,弄得生活用語隨時變成床上用語,弄得不知就裏的人一張嘴,就讓男人浮想聯翩,錯把良人當娼妓啊。N次被這言語誤會鬧得掩麵而逃之後,我和男友約法三章:以後想要就直說,別一會洗衣服一會打大炮一會又要打飛機,受不了。

其實就那麼點事,整那麼隱晦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