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伏魔法杖(2 / 3)

釋然不解道:“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法度歎了口氣道:“他後來看中了一個練劍世家的千金,為了接近那位小姐,他棄文從武拜入了劉得寶的門下,劉得寶就是那世家的主人,也是那千金的老爸,那千金叫劉得金是遠近聞名的美人。”

釋然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輾轉反側,這也是才子美人的美話。”

法度道:“壞就壞在這美人身上。”

釋然皺了皺眉道:“美人怎麼了?”

法度道:“萬千寵愛集一身,是每個女人的夢想,也是愛他的男人的噩夢。”

釋然試探道:“柳書生因愛成恨?”

法度笑了笑道:“非也非也,柳書生愛劉得金愛的死去活來,每夜輾轉反側,怎麼可能會恨她呢?”

釋然問道:“劉得金是誰?”

法度道:“劉大千金啊,我剛說了。”

釋然馬上道:“果然好名字,我都給弄糊塗了,繼續說下去,柳書生後來怎麼了?”

法度道:“才子有意,美女無心啊。”

釋然道:“原來是單相思。”

法度道:“他又不敢去表白,每天看著自己喜歡的美人天天跟不同的男人來往,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都是痛苦的。”

釋然道:“所以柳書生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法度道:“還長著呢,後來劉得寶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了當地很有錢的人家的公子,柳書生才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就晚了。”

釋然道:“所以他表白了?”

法度道:“在一個月亮皓白,星星如煙花的晚上柳書生跟劉得金表白了。

釋然道:“劉得金答應了?”

法度道:“答應了,並約定第二天的三更天一起逃出去私奔。”

釋然道:“真是癡情男女,羨慕的很。”

道不同擦了擦臉頰的汗珠看了看山縫裏的太陽,說道:“我就不羨慕。”

法度道:“道兄肯定不羨慕,因為道兄是神仙般的人物。”

道不同問道:“難道你們兩個羨慕不成?”

法度笑了笑道:“人世間的一切我們都羨慕,愛情本來就是一件令人愉悅的東西。”釋然補充道:“愛情也許是一杯毒藥,喝下去了就會義無反顧。”

道不同不耐煩道:“後來那柳書生怎樣了?”

法度道:“後來在第二天夜晚的三更天時,柳書生沒失約來了,劉得金也來了。”

道不同道:“也不就人齊了嘛,那開始私奔吧。”

法度道:“不單他們來了,劉得寶帶著一幫凶神惡煞的弟子也來了,那個本來要成為新郎的馬公子也來了,也帶了一幫武功了得人來了。”

釋然道:“真是不好預兆。”

法度道:“可不是嘛,柳書生都沒反應過來就給人五花大綁起來了。給人帶走時,依依不舍地看著劉得金,原本以為她會淚流滿麵傷心的要死,這時的她臉上都開了花,身子依偎在馬公子的懷裏,看著柳書生的眼神就像看著一條狗一般,帶著蔑視,帶著嘲諷,帶著得意的眼神在柳書生身上轉個不停。這時的柳書生一下子領悟過來了,手上使勁擺動身子發了瘋的向著劉得金衝過來,奈何身子給人綁住了,緩衝了幾下手上繩子的勒痕陷入了他的肉裏。不等他痛過來,背後的一隻手在他的後腦蓋上切了下來,他整個身子就癱軟下來了。”

釋然道:“那劉得金名字取得好,本來她要的是金而不是情,也荒廢了柳書生一腔深情。”

法度道:“壞就壞在一個情字上,柳書生後來給人綁在懸崖的大樹上,裝在一個麻皮袋裏。熊熊烈火把他包住了,繩子一斷他就掉進了萬丈懸崖了。”

釋然恍然大悟道:“他沒給燒死,也沒給摔死,他沙啞的聲音是給火燒成的,他那粗壯的線條我就搞不懂是怎麼形成的。”

法度道:“他大難不死給點蒼派的幫主給救了,從此就有了柳書生的名號。”

釋然道:“就算他叫柳書生也不能解釋他的身形粗壯啊。”

法度道:“因為練點蒼派的功夫非得有強壯的體魄不可,所以柳書生忍著身子走形的痛苦,由一個翩翩公子練成了一個壯如牛的大漢。”

道不同望了望天殘他們的背影,他們還在那吵個不停。道不同漫不經心的道:“柳書生沒加入點蒼派叫什麼名字的?”

法度道:“柳鐵蛋。”

道不同道:“怪不得別人劉得金不要他,聽他的名字就俗氣,帶出去也不好介紹給人家。”

法度道:“那麼道兄沒得道前名字肯定很好聽。”

道不同道:“我現在也沒得道,我現在修道中,我沒修道前我俗家名字叫道可道。”

法度馬上道:“還是道兄你現在的名字好聽。”

道不同閃著爍爍的眼睛問道:“那麼你出家前的名字叫什麼呢?”

法度道:“馬家財。”

道不同笑道:“夠俗氣的。”

法度道:“一點都不俗氣,因為我們馬家真的很有錢。”

釋然道:“我沒來寺廟家前我名字叫雲三少。”

道不同笑道:“你個小屁孩不是從小在寺廟長大的麼,現在卻在我麵前打妄語。”

道不同說完臉色變的很難聽,仿佛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覆水難收,痛苦點點滴滴地寫在臉上。

釋然輕描淡寫道:“我說的是真的。”說完跟法度兩目相對,不言而喻。

道不同發現他們沒什麼不同,擦了擦臉上的汗道:“後來那柳書生怎樣了?有去報仇麼?”

法度道:“後來,柳書生一夜之間把劉馬兩家殺的一個人都不留,殺人的劍就是他手上那把“柳上飛劍”,殺人的武功就是點蒼派的點蒼柳上飛,那動作美的很,仿佛在舞蹈般,那劍直直地刺出去後萬千變化,就連劉得寶都沒接到他的三招就倒在了他的腿邊,血在喉嚨裏淌了出來,那時夕陽正美,染上血的夕陽更美..”

法度好像身臨其境般,慢慢地說出那慘不忍睹的場景,整個人還沉浸在其中。

道不同打斷他道:“好像你就在現場似的。”

法度認真的說道:“因為我就是馬家的公子馬家財。”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口中慢慢地吐出來。

道不同“啊”了聲道:“真的?”

法度瞪眼道:“你說呢?”

道不同道:“你不是說馬家全部的人都死了麼,你怎麼沒死?”

法度淒涼道:“我現在是法度不是什麼馬家財。”

道不同沉默不語,突然道不同跳起來指著釋然大聲道:“你剛說你以前的名字叫什麼?”

釋然漠然道:“沒說什麼。”道不同一臉不相信的望了望釋然再望了望法度,法度跟釋然一臉平靜道:“你在說什麼?”

道不同仿佛自言自語道:“沒什麼。”

法度對著釋然道:“師叔該我們出場的時候到了。”

釋然笑了笑道:“是時間到了。”說完向著人堆施施然的走去。道不同低著頭跟了上去。

天殘看到他們過來心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就是因為不敢確定他們是否幫自己所有才不敢冒冒然出手。

柳書生看到他們過來了,提在喉嚨的心也隨著咽下的一口痰下去了,他也不確定那幫人是否是天殘叫來幫忙的,所以一直不敢出手,一時大意就怕給人在後麵暗算。他們過來了,反而自己吊起的一個心放了下來。

法度走到天殘那群人的前麵大聲道:“柳書生可認得我不?”

柳書生眯著眼睛看了法度半響道:“一個山野和尚,我憑什麼要認得你。”說完,他後麵一堆人大笑了起來。

法度也不生氣,盯著柳書生慢慢道:“你認真地看清楚點。”

柳書生把法度從頭到腳看了個遍笑著說道:“一個老和尚有什麼好看的,你又不是宜春閣的姑娘。”說完大聲的笑了起來。

天殘看了看旁邊的道不同輕輕道:“這位朋友怎麼了?”

道不同笑了笑打了個莫要問的手勢,天殘看了看邊上的小和尚,那小和尚拿了把比他還要高還要重的伏魔法杖,吃驚不小,這法杖不是一般人可以拿的動的。天殘也不說話了,眼前法度光禿禿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