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嘿!”
合理過頭的女性並不意味著隻是通常意義上隻擅長學習偏差值很高的女性,對於運動不在行的話那麼可不是明智這家夥的風格——預警用去一包,神社用去一包,殘彈還有六發,不過若是明智這家夥的話,應該是一擊即中吧。
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某種意義上可能就連紙包裝浴鹽的堅固程度都計算在內了,在那個獰笑著的女人正上方散開了包裝——細細密密的浴鹽直擊。
接著,就像是磷粉一樣的開始了燃燒。
驅邪的武裝起到了效果。
被浴鹽擊中的女人發出了一聲慘叫,與其說是慘叫,倒不如說是某種程度的攻擊吧。
猶如尖刀劃過玻璃一樣的刺耳聲音,讓人從全身心感到由衷的不爽——明智議員還能夠捂住耳朵,不過我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唔……”
聽力大概會在某種意義上永久受損吧,但是讓人覺得絕望的是,那個被正統的驅邪方式所攻擊的土地神依舊站在那裏。
攻擊並非沒有起到作用,而是作用實在是太過於微弱了——作為曾經的神明,如果就連對抗這種程度的驅魔術的能力都沒有的話,那麼大概也不配稱之為神明了。這種程度隻能算得上是阻滯,而是要達成退治程度的攻擊的話,就算是用盡手頭的鹽也不可能達成這一目的吧。
“所以,想到了應對的策略嘛?”
“恩,多少有一點了,不過接下來的路可能就得我們自己走了。”
最後起到了效果不顯著固然是一個問題,但是有效即是好消息。
隻要有效果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是怎麼才能夠做到飽和攻擊的問題了——要說是製鹽的地方的話那麼一定是在市郊,海水可能同樣也會起到效果然而我已經逃不了那麼遠的距離了,因此剩下的地方雖然並不能說一定可以收到效果,但是也隻有那麼選擇了。
“不過我說明智大人,一直以來對我說淡定過頭之類的話,但是你現在的表現似乎也稱不上是正常哦?”
“阿拉,被發現了麼?上條君還真是不體貼呢。”
如果說是好萊塢大片的話,那麼現在這女人應該瘋狂的在尖叫才對。
雖然我並不認為明智這家夥會這樣,不過什麼也不管也並非是她的風格——作為一個學院祭之前能夠收集到往年數據以及各種詳細的需求數據建立模型的女人,對於眼前的危機不列出幾項可能的應對方式實在是有一點奇怪。
“在選擇依靠男性的時候,把事情就交給男性來處理而自己選擇默默支持,這就是所謂女性的矜持哦,這也是我所認為的合理的一部分。”
提了提眼鏡,看起來還算是遊刃有餘的樣子。
當然不是什麼都知道,不過如果說是合乎道理的事情的話,那麼這家夥一定知道。
這種樣子的話,總是讓人覺得相當放心的樣子——這家夥的話,說不定早就準備好了備用的方案。
“好啦,雖然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那麼也就讓我來履行男性的義務打倒那個激素打多了的女人。”
拋下了有著深厚感情的自有車逃跑,移動速度降低之下身後的那個女人明顯拉近了距離。
不過所幸,這次我想要去的地方並不算是太遠。
“我說,明智大人,雖然說起來有一點下流,但我啊,我一直有著一個夢想。”
突然大聲的笑了出來,然後拉著這個合理女人的手向著既定的目標衝刺。
那是屬於我的夢想,不是西撒齊貝林的夢想。
“那是自初中時代就有著的不變的美好夢想啊!”
“等等……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
雖然會有一點類似於“回老家結婚”之類的遺言感,不過如此美妙的時候不把自己的夢想大聲喊出來的話那麼就太辜負青春之神的恩賜了。
“那就是像現在這樣!光明正大的!毫無遮掩的,直接衝進女澡堂!”
尤其是牽著一個女生的手還被另外一個女性追趕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