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道台邊的灰衣老者停止了念念有詞,一下站了起來,用鼻子朝附近嗅了嗅。嘴中發出喃喃細語,道:“又來了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隨即望向文、夏二人所在之處大喝道:“不知哪兩位貴客臨門,找我付某何事?遠道而來皆是客,請現身一敘。”
黃生心中暗道:“付某,兩位?難道那付姓妖人並未發現自己?……”
文、夏二人同時大驚,心道:“難道被那付姓妖人發現了?不可能啊!我們早已運用胎息之法閉住了呼吸使心跳減到了最低,以自身深厚內力的流轉來維持著生機啊!這怎麼可能呢?”
文、夏二人於江湖上大風大浪不知見過多少,以為那付姓妖人並未發現自己,用的是詐術【也叫詭詐之術或詭詐之道,即是騙術】,便於暗處靜靜不動。
那付姓付姓妖人見文、夏二人毫無反應,臉上現出一絲惱色,便口中念念有詞,朝文、夏二人所在之處猛的一指,並大喝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還不現身,更待何時?”
隻見那白色道台上的藍色火焰突然從中間分出兩團迷你形的藍色火焰朝著文、夏二人所在之處飛馳而來。
文、夏二人大駭,可不敢讓那藍色火焰臨身,雙腿哆嗦著從藏身之處跳了起來,以手中的兵器向那藍色火焰狠狠的劈了下去,輕如無物般就把那藍色火焰劈成了兩半。文、夏二人大喜。
哪知那被劈為兩半的藍色火焰旋即複又合於一處繼續朝著文、夏二人身上撲去。
文、夏二人見之,大急,忙把兵器舞得更急,形成一團烏蒙蒙的光華把文、夏二人保護得水墨不滲,風雨不透。那藍色火焰隨著兵器的舞動隨聚隨散,隨散隨聚。始終圍繞著文、夏二人飛舞著。漸漸的文、夏二人的兵器上也沾染、燃燒起了藍色的火焰,並順著兵器向文、夏二人手掌間蔓延著。文、夏二人忙把內力注入兵器,欲使火焰熄滅或者脫落。哪知不用內力還好,一用內力那藍色火焰向手掌間蔓延的速度更快,更急。
文,夏二人驚駭欲死,大叫到:“黃……黃……黃大哥,救命啊!救命啊!”
黃生知那文、夏二人本不是什麼好鳥,就一綠林響馬,草菅人命,死在他們手中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殺人,別人就要殺你,但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黃生不知那付姓邪道妖人底細,有以文、夏二人打頭陣探虛實之用意。
黃生本無出手之意,見被文、夏二人叫破行藏,無法,隻得現身。從隱藏之處緩緩行來。
那付姓妖人麵露異色,喃喃道:“咦!還有一個?”雙目泛著妖異的精光望向黃生。
黃生目光一觸之下,竟隱隱生痛,猶如利劍直刺人心扉,令人遍體生寒。
黃生心中大驚,奮力的壓下心中不安,緩緩喝道:“付妖人,你這妖孽。你可知你所犯罪狀罄竹難書。難道你就沒父母妻兒?難道你就沒有親戚朋友?怎可鑄下如此大錯。我黃生立誓,必鏟除你這妖孽。既為無辜的鄉民,又為心中的不平。”
那付姓妖人大驚,心中暗道:“剛才望向那小兒時早已運用秘術加持於目光之中,那秘術具有殺傷人神魂之奇效,凡俗之人觸之神智早已昏厥。而那小兒目光相觸之下臉上竟無一絲異狀,且還侃侃而談,質問連連。難道這黃口小兒也是修行之人……”忙聚功於雙目,使雙目精光大放,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黃生。
隻見那付姓妖人雙目好似兩個小太陽般,發出兩道炫目的光芒射向黃生。
黃生大駭,感到自己全身上下好像一絲不掛,再無一絲隱秘可言,好似被那付姓妖人看了個通透。心道:“難道那付姓妖人也是修行之人?”黃生對那付姓邪道妖人更加警惕之,暗中的小心的戒備著。
隻聽那付姓妖人喝道:“好一句‘既為無辜的鄉民,又為心中的不平’很好,很好。一個‘奶牙尚未退,胎毛尚未幹’的黃口小兒也想來斬妖除魔,行那仁義之舉。哈哈哈……笑殺我也!笑殺我也!還不滾回家去,抱著你那老娘吃奶去吧!哈哈哈……”。
隻見那付姓妖人邊笑邊以手撫胸,雙腳在地上不停的劃著圓圈,竟笑得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