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他嗎愛這土地愛得那叫一個深沉。
......
喝醉酒的人對於時間其實是很模糊的,隻覺得頭很疼,想睡覺,但死活睡不著,那種感覺讓人惡心得不行。
我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
隻覺得我腦子慢慢清醒過來的時候,冥冥之中,我就聽見了以下的對話。
“老子給你吃給你住,你他嗎還不聽我的了?!連那些小姑娘都被我玩了!你們算什麼東西?!”
“你隻要敢動我哥一根毛,老子今天就把你下麵那家夥給剁了!!”
隨著吵鬧聲的加大,我也漸漸醒轉了過來,迷迷糊糊睜開眼打算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剛一睜眼我就愣住了。
陳空正跟一個中年人扭打在一起,那中年人很眼熟,但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他是誰。
“你們幹嘛呢?別打架啊!”
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酒勁應該還沒下去,不然我的站姿絕對不可能跟個小兒麻痹一樣。
“哥!你讓開!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他!!”陳空怒吼著,壓根就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拳頭依舊不停的在那中年人臉上落下。
伴隨著配音一般的悶響,陳空一拳一腳的開始對那中年人施展暴力,這場麵真心帶勁,跟看武打片似的。
“草你嗎的!真JB給臉了是吧?!”中年人猛的抬起腳踹在了陳空的肚子上,被這麼冷不丁的偷襲一下子,是個人都得覺得夠嗆。
陳空捂著肚子蹲下的瞬間,我已經拿著啤酒瓶走到了那中年人身後,或許是他們打鬥得太激烈的緣故,壓根就沒發現我開著潛行走了過來。
俗話說得好,偷襲需一秒。
“砰!!”
我拿著啤酒瓶看著沒有倒地的中年人,陳空捂著肚子滿臉驚訝的看著我。
中年人用手摸了摸被啤酒瓶砸破的後腦勺,嘴角一咧:“小畜生,老子是院長,你敢打我?”
聽見這孫子出口成髒,我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他臉上,用現實給他上了一課什麼叫裝逼遭雷劈。
“你打陳空,老子就揍你,有意見?”我腦子還是暈,酒勁還在。
“小畜生,今兒我不玩死你我跟你姓。”院長猙獰的笑著,緊緊的拽住了我抽他老臉的右手。
沒等我反應過來,也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聽一聲悶響,在我眼前裝逼的孫子忽然倒在了地上,世界隨之安靜了下來。
“這孫子不會死了吧?”陳空臉色慌亂的看著我,手裏拿著半截破碎的啤酒瓶:“哥,咱們現在咋辦?”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院長,再看了看滿地的血跡,忽然一個激靈,霎時清醒了不少。
院長?我草!
剛就顧著動手了!我壓根就沒注意自己打的人是誰!
我揉了揉臉,完了,這簍子捅大了.....
這是誰?這他嗎可是院長!給他弄暈了,還是弄得半死不活的,我們能有好下場?
也許是我還沒徹底清醒的緣故,更有可能是因為我積怨成恨了,想起原來這孫子壓迫我們的場景,忽然嘴邊一下子沒把門的,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弄死他算了。”
說這句話後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陳空更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似乎在想我是不是忘記了吃藥:“弄死他?”
我揉了揉太陽穴,勉勉強強給自己提了提神,說:“如果不弄死他,我們就死定了。”
“你忘記原來得罪過院長的吳柳了?”
吳柳也是孤兒院的孤兒,年齡與我們相仿。
三年前,他因為當著社工與許多孤兒的麵跟院長吵架,當場被院長叫來社工打了個半死,一點不帶客氣的被扔出了孤兒院。
陳空一動不動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院長,抬頭看了看我,咬緊了牙:“哥,我聽你的。”
“我下不去手,你知道的。”我聲音微微發顫,手心裏不知不覺就布滿了冷汗,這估計是嚇的。
古語有雲,酒壯慫人膽。
就他嗎因為酒勁有點上頭了,膽氣自然也就足了。
雖然我心裏有點害怕,但照樣做出了個要院長命的主意。
什麼是酒壯慫人膽?這不就是了。
“弄死他。”陳空喘了幾口氣,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弄死他,要不然咱們就死定了。”
我點點頭,也在自言自語:“對,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