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就留下茹離開了。
今天劉丙立能在辦案時想起自己,良子既意外又感動。
良子見到劉丙立著急地問:“姓文的誰呀?到底犯了什麼事了?”
劉丙立說:“他說認得你,問你叫姐。具體的事到所裏說吧。”
良子跟著劉丙立來到派出所,以為要到接待室或者什麼地方見那個男孩。卻被領到劉在這裏的住室。
良子一進來,就又迫不及待地問:“人在哪,到底嚴重不嚴重?我能不能見一下他?”
劉丙立推良子坐在床上,扶著他的雙肩說:“我去看一下,你在這裏等,不要出聲,別讓人知道。”
良子被他的嚴肅神態感染,鄭重地點點頭。
劉丙立出去後,反鎖了房門。
良子耐心地等待著,她信任劉丙立一定能為自己的親戚排憂解難。不知過去多久,良子靠在被子上睡著了。夢中好像有人在抱住良子,是成剛?是光?是黑風?好像都不是。那人把手伸向他的胸部,良子一掙,醒過來,是劉丙立。他趁良子睡著,把她的鞋子脫掉,蓋在被子裏。和她躺在一起。見良子醒來,邊撫摸邊對良子說:“文思良,你親戚的事我已經處理完,讓他走了。文思良從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很喜歡你,高中時一直沒機會和你談談。”
良子鄙夷地說:“怎麼談?像這樣在床上手談嗎?”
劉丙立鬆開良子:“那就脫掉衣服,細細談吧。”
良子坐起身子探究:“我那個親戚叫什麼?他說家在什麼地方住?你不要說‘保密’這名話,你把他人都放了,總該可以對他的親人說吧。要不,我怎麼承你情?”
劉丙立哈哈笑著拉良子躺下去:“現在還追究這個呀?”
良子又翻身坐起來:“申霞呢,你這床頭不貼那個>了。我記得有一句就是‘你是我此生的唯一’。”
“她到我姐家去了,在裏幫忙做家務,我姐要給她安排工作。你要不要我也替你和我姐說說,讓她幫你找一個工作,不用上學了。”
“你姐是誰?工作就那麼好安排?”
“說我姐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姐夫你一定聽說過,就是教育局黨委書記李高峰。”
良子心中又冷笑了:“原來這學生黨員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姐夫做了黨委書記,小舅子才能當學生黨員呀。難怪茹和他走得這麼近,原來是一顆紅心向著黨呀。”
良子心中生起厭惡,堅決要離開。
用完殺手鐧的劉丙立隻好說:“你知現在幾點了嗎?都12點了。大門已經鎖了。叫人開門人家問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說?”良子隻好退回來。劉丙立說:“你就睡在床上吧,我保證不碰你。”
屋裏很冷,良子隻好又和衣躺到被子裏。劉丙立一躺到床上,就忘了自己的承諾,不停地進攻,良子拚命地抵抗。最後在良子最後通牒下,劉丙立安靜下來。良子實在太困,昏昏睡去。
第二天5:00時,劉丙立叫醒了良子,良子一摸,皮帶鬆開了,內褲的邊折起來,伸手進去整理,發現墊著的衛生護墊沒了。但是良子敢肯定劉丙立摸了自己,但沒有得手。就恨恨地下到地上,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中午吃飯時,連麗悄悄對良子說:“班主任讓我下午到你家對你媽說你昨晚又沒在學校住,你要小心呀。”
良子終於妨不住心中的怨氣,收拾好自己的書,走人了。連麗在後麵央求:“你這樣一走,老師就知道是我對你說了,別走呀。”
良子回過頭來說:“老師怎麼知道我昨晚沒回來?”
“是老師上午把我叫去問,我才說的。”
“你現在還去找他說,就說我不上學了。”
良子終於在一個多月後以退學的方式回到自己家。
不久聽說劉丙立因為嚴重過失離開了派出所。在教育局體委扶持下辦了武校,後來和劉申霞結了婚,生一女兒後,又和武校的小秘書同居,妻妾竟然相安無事,成了一大醜聞。良子進了家附近的福利製鬃廠,每天整理豬毛。但是,良子總比同一組的人幹得少,她很沮喪,除了看書真是百無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