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鐸吃完飯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她觸動了那塊已經結疤的傷口,但是她已不再是她,而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悅瞳,這是他曆經艱難才得到的愛情,是他最珍惜的感情,他不願去破壞這美麗的童話。
回到公司準備交代員工幾句話,就回家,沒想到悅瞳卻在這時候來公司。張鐸將她接進去,說道:“你怎麼跑來了?”悅瞳笑道:“我找你吃飯啊”,張鐸呐呐道:“我已經吃過了”,悅瞳說道:“哦,跟誰一起吃的”,張鐸一位悅瞳知道了,忙說道:“你別誤會,我.....”,沒等張鐸說下去,悅瞳已是疑惑道:“我誤會什麼,張鐸,你怎麼了?”張鐸這才如釋重負,不過悅瞳得追問也來了:“我為什麼要誤會,張鐸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嗎?”張鐸說道:“沒有,我是怕你、怕你.....”吞吐地說著,腦中飛快的轉動著:“我是怕你誤會我沒回家陪你,是和誰在一起”,“和誰在一起”悅瞳不禁大是起疑:“你和誰在一起”,張鐸真想扇自己一個嘴巴,這麼說不是此地無垠三百兩嗎?
趕忙說道:“我和一個客戶在一起吃飯”,悅瞳說道:“哪個客戶”,張鐸說道:“是、是吳總”,悅瞳笑道:“是吳總啊,好,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張鐸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可是這時也不能阻止她打電話,隻能在心中念一百遍:“阿彌陀佛”,悅瞳打通了吳總的電話:“吳總,張鐸說剛才和你吃飯,讓你付錢真是過意不去,特地讓我打個電話謝謝你”,張鐸整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心中直打鼓。
“吃飯?”吳總喃喃說了這句話後,突然靈機一動,知道悅瞳打這個電話為的是什麼了?清清了嗓子,說道:“哦,這件事啊,張鐸也太客氣了,這頓飯也沒多少錢”,悅瞳說道:“真的是和你吃飯”,吳總違著心說道:“是和我一起吃飯”,悅瞳說道:“吳總打擾你了”,吳總說道:“沒事,悅瞳啊,病好些了嗎?”悅瞳說道:“明天就可以上班了”,吳總說道:“那好,我先掛了”,掛斷電話後,悅瞳狐疑的看著張鐸,說道:“我肚子餓了,陪我吃飯去”,張鐸說道:“我回家給做吧,外麵的飯菜不衛生”,悅瞳說道:“好吧,走,回家去”,張鐸這時才鬆了口氣,心中大叫吳總夠義氣。
回到家裏,悅瞳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悠閑的看著。張鐸打開冰箱拿出今天買的菜,開始忙碌起來,過不久,一陣香味直飄起來,張鐸端著熱騰騰的飯菜來到悅瞳麵前。悅瞳輕輕的為張鐸拭去額頭的汗珠,才動筷吃飯。有時生活這一小小的動作,會讓家裏人溫馨許久。張鐸就正體會這份溫馨。
吃完飯後,悅瞳開始收拾碗筷,張鐸在旁邊幫忙。悅瞳說道:“你公司還有事吧”,張鐸說道:“有一點,不是很多”,悅瞳說道:“那楊可依還有沒有去找你”,張鐸說道:“這個,恩,找過一次”,悅瞳說道:“什麼時候?”張鐸說道:“有幾天了”,悅瞳說道:“怎麼沒聽你提過,是找你合作嗎?”張鐸說道:“是啊”,悅瞳說道:“你答應了”,張鐸說道:“答應了”,悅瞳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番話有真有假,悅瞳也聽不出什麼破綻。如果張鐸全都否認,倒是會令悅瞳起疑,但是張鐸卻偏偏沒有完全否認,悅瞳也就不再追問。
洗完碗筷後,張鐸又讓悅瞳吃藥,悅瞳說道:“你去公司吧,我也要回家一趟”,張鐸說道:“我送你吧”,悅瞳笑道:“不用了,我們要一起去,我媽又該羅嗦不停”,張鐸說道:“那好吧,你路上小心點”,悅瞳說道:“知道了”,出門後,悅瞳說道:“還是我先送你吧”,張鐸笑了笑,坐上車去,悅瞳啟動車子,將張鐸送到公司後,才回家。
林佩玲來到機場之時,譚嶼濤早已在機場等候。原來莊美琴正是今天要來北京,譚嶼濤看到林佩玲,隻好過去跟她打招呼,林佩玲說道:“這麼早”,譚嶼濤笑道:“早點來,是應該的”,林佩玲說道:“公司運營得怎麼樣?”譚嶼濤說道:“還是老樣子,你呢,最近有什麼娛樂新聞嗎?”林佩玲說道:“新聞不是天天有”,譚嶼濤笑道:“說的也是”,兩人正談話時,機場廣播突然響了起來:“氣象台預測下午我市將有暴雨,所有航班暫不飛行”,譚嶼濤說道:“得,今天白來一趟”,林佩玲說道:“那快走吧,暴雨要來了”,譚嶼濤說道:“說的也是”,與林佩玲走出機場時,暴雨突然毫無征兆的傾盆而下,譚嶼濤說道:“你的車呢”,林佩玲說道:“拿去檢修了,今天我是打車來的”,譚嶼濤說道:“來,我送你”,林佩玲笑道:“也隻有這樣了”,坐上車後,譚嶼濤便啟動引擎,慢慢的開向公路。林佩玲說道:“謝謝你”,譚嶼濤笑道:“你怎麼還客氣了”,林佩玲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