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休音咬了咬牙,“阿澤……”
這一聲雖然叫楊澤的動作頓了一下,可下一刻他又動作起來,而且變本加厲的大膽。
他把身後的橫凳踹翻在地,在魏休音雙腿間蹭進一條腿去,胸腹貼上他的魏休音背後,將魏休音整個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間。
胸前的手越發不安分。楊澤並沒有連他的褻衣一起扯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在他胸前最柔軟的地方不停地同手指上最堅硬的地方不停的撥刮。
“別……”魏休音驚慌的發現,自己身體裏燃起了一股子火焰,隨著楊澤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被澆了油一樣燒得旺盛起來。
視線裏,燭光開始搖搖晃晃,他深深吸了口氣,壓住舌尖下的那縷呻吟,艱難地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楊澤在他耳邊道:“你開窗的時候我在蠟燭裏放了些東西,是陳玥給我的。”
“你怎麼會認識她?”
“我當然認識她。”
楊澤後退一步,失去了支撐的他立即向下一軟,楊澤忙將他拉過來靠到自己肩上,右手環著他的肩,一步步往床那邊走。
將人挪到床上,楊澤坐在床邊,床上的光線更加黑暗,魏休音吃力的睜著眼睛,卻隻看得到楊澤閃耀的雙眼。
他俯下身來,手掌很輕很輕地撫上魏休音的臉頰,小心翼翼的像怕碰碎了他。有兩顆淚滴滴到了魏休音敞開衣襟的胸膛上,從瑩白的膚上滾落下來。他追逐著這兩滴淚,唇瓣在身下的胸膛上起舞。
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敏感,魏休音幾乎帶上的哭腔,大聲質問道:“你今天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和我道歉,還是為了……羞辱我?!”
楊澤仰頭看他,“休音,我想你,很想,無時無刻都在想。沒見到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我不想再和你分開,我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我隻想和你在一起。而這個方法,是你告訴我的。”
魏休音了然的笑了起來,不再反抗,隻是說:“那我還真是,自作自受。”
當初自己是怎麼對的他,怎麼把一個青澀少年變成一個雌伏身下的男寵的,從今天開始,自己就要體驗一遍。
楊澤把他的外袍褪下,細細看了他很久,那目光幾乎灼傷他的肌膚,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想做什麼就做吧,別等藥效過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楊澤側躺下身,雙臂環住他,臉頰貼著他的後背,卻說:“休音,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從來都沒有。”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我隻是想抱一下你,想親近你,我不想和你那麼疏離的說話,不想我們之間橫陳著那麼多事情,我想像以前一樣,和你親密無間的。”
“我愛你……”
魏休音僵硬的身體漸漸放軟,他道:“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我知道。”楊澤搶過他的話,低低的說,“你剛走的時候,我每天都夢到,夢到我去送你,你坐著船離開,站在船頭上,也是穿著一身白衣,湖上的風吹得你的衣衫飄飛,就像要飛起來一般。而我沿著湖岸一直跑,你的身影越來越遠,我跳進了湖裏,變成了一隻魚,在水裏追著你的蹤跡,可是你卻變成了一隻鳥,就在我快要追上你的時候,你展翅飛走了。湖裏的水是我的淚,你從來都沒有回來過,我再也找不到你。”
等唯一的光芒也在暗夜中沉寂,等最後的低語在夢境中湮沒,魏休音能感覺到氣力重新回到身體內,他在楊澤懷中轉過身來,那個死死抱著自己的人,在夢境中依然緊皺著眉。似乎還在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