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人的一生同樣具有這樣的兩次生命。女人的第兩次生命,不僅是心理生命的開始,而且在肉體上都有明明白白的標誌。
給自己生命的人,無論是給你第一次生命的,還是給你第二次生命的,他們都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你都要抱著一顆感恩的情去銘記他(她),孝敬母親,善待給你第二次生命的人。
雖然我和梅早就分手了,但我還是記得她的。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言行舉止,與她一起經曆的點點滴滴都潛伏在我的記憶深處,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時不時地從潛伏的地方像魚兒換氣一樣探出水麵,吸幾口氣,吐幾口泡泡,提醒我她的存在,她的真實。
梅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梅使我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是梅使我認識了做男人與做男孩的質的區別,是梅使我嚐到了做一個男人的種種好處和甜頭,是梅使我明白男孩和男人的區別在於享沒享受過另一種快樂的生存方式,是否有過另一種激情萬分的陰陽大碰撞的生命體驗。
我的第一次雖然以草草收場結束,但那是我和梅關係發展史上的一個標誌性的裏程碑。那次不成功的身體運動,卻開始了我和梅的關係和生活史上的全新篇章。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我向梅表演了苦肉計的第三天。
與我多次在夢中和梅發生關係時的天氣一樣,那天陽光燦爛,惠風和暢,大千世界都我和的心情一樣,欣欣然的竊喜著。
村莊裏的一草一木都被一種脈脈溫情籠罩著,與所有用愛情的眼光來打量這個世界的年輕人產生的那種美好的感覺一樣。
不一樣的是在現實中與梅發生關係的環境與夢中的環境不一樣。
夢中,我與梅的多次關係都是在鋪滿青青芳草的村後麵的小瀑布邊上的草叢裏,那裏比現實中發生關係的地方要詩情畫意多了,我們一邊**一邊躺在大自然的懷裏,享受著自然的清新無比,享受著自身的**迭起。
夢中,我和梅都是從畫畫揭開序幕的。先是梅跟著我去村後的小瀑布邊,她先是做我的模特兒,畫著畫著,我的情緒來了,**來了,野蠻來了,衝動來了。我扔掉畫筆,豁地站起來,虎虎生風地走向梅,一把抱起她,轉過身來,走向岸邊的草叢深處,彎下腰,把梅放在厚厚的草地上,然後撲在梅的身上。
深深的青草紛紛倒在我們身下,厚厚的草地就像一床天然的棉毯,結實地鋪墊在我們的身下,為我們的愛情呐喊助威。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們用力地擁抱著,在草地上翻滾,想著法子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激情,感受著對方身體的與己不同和別樣溫暖。
我們的身下被滾出一片開闊的地方來,滾夠了,滾累了,我們便停下來,開始親吻和撫摸對方,開始動手撕對方的衣扣,把一切肉體的束縛和阻礙徹底解除掉,拋諸腦後,然後迫不及待地進入,激情揮灑地撞擊。
被我們拋起來的衣服就像紛紛飄落的花瓣,在我們的上空激情飛舞,飄零下來,在我們的身邊堆成一個五彩繽紛的圓圈,為我們綴飾。飛花濺玉的瀑布,如金玉鳴響,為我們的愛情彈奏激越的進行曲。
現實中我和梅的真正的第一次沒有夢中發生的那樣充滿浪漫情調,而是相當的實在質樸,像地裏耕種的農民抓起一把泥土的感受一樣,充滿結實和耕作的激情。
我和梅是在梅家的小雜貨店裏完成第一次的。
梅的小店子裏有兩間房,外麵那間稍微大一點,是鋪麵,擺滿琳琅滿目,雜七雜八的東西。裏麵的那間稍微小一點,很窄,擺放了一張不寬不窄的單人床。有了床,裏麵幾乎就沒有什麼空間了。
裏間是晚上用來守店的。晚上睡在這裏的有時是梅的父親,但更多的時候是梅的未婚夫岩。雖然岩和梅還沒有正式舉行婚禮,但實際上岩已經以一個梅家庭的新成員的身份開始在梅的家中哼唱著山野小調快樂出入,以同樣的身份在村人的視野裏出現或者消失。
那天是農村最忙的雙搶時候,是村子裏集體出動,搶收一年的汗水灌溉的果實的時候。村裏的男女老少都要為黃澄澄的稻穀緊張忙碌,連穿著肚兜的孩子都奔跑在通往田埂的路上,手裏拎著剛從井裏打上來的清冽的井水,或者在水花飛濺的田地裏,來回奔跑著,把一摞一摞割好的稻穀抱起來,疊成更高更大的一堆,讓大人們節省提高勞作的效率和節省時間。
全村隻有兩個人可以置身農事之外。這置身事外的兩個人,一個是梅,另一個是我。這給我和梅的方便提供了機會,創造了機會。我們的關係是在雙搶的**時候——上午十點鍾左右發生的。
從梅明明白白接受我的第二天開始,我整個的人就開始變得懶惰疲倦了。因為我思春了,思春是一件耗體傷身的事情。我開始賴床了,賴床就意味著告別清早起床呼吸鄉下清新的空氣,告別少年時代以來養成的踢踢腿,彎彎腰,跑跑步,活動活動筋骨,天天鍛煉身體好的習慣。
我賴床,是因為床上可以享受女人的種種滋味和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