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2 / 2)

“時間很晚了,我送師兄回房休息吧。”說著傅殘陽伸手欲攙起展璨。

展璨心想:他們兩個的事,最好還是他們自己解決,連師父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不是這次殘陽有意問責,他也不想摻合這事兒。

估計傅殘陽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到了,有點後悔強迫自己“綁子請罪”了,不過不管怎樣,殘陽要自己解決總比他夾在中間強。所以,他搭著傅殘陽的手,起身離開。

跪在地上的展瀚海也忙著起身去攙扶,誰知被傅殘陽的一句話噎在當場。

“瀚海留下!”傅殘陽端起了長輩的架子,老生老氣的喝令。

展瀚海剛要張口反駁,被展璨一個‘老實在這兒呆著’的眼神噤了聲。

展瀚海白了傅殘陽一眼,噤聲呆在原地,目送義父出門,在心裏腹黑傅殘陽是‘狗仗人勢’,若不是拿捏準了自己忌憚義父,不敢放肆胡為,就憑你傅殘陽也能命令的了我展大少爺。

展瀚海一邊在心裏哼哼的數叨一邊在書房裏轉悠,傅殘陽把展璨送到三樓臥房:“師兄先休息吧,殘陽下去處理些事情。”

展璨看著傅殘陽欲言又止,最終點點頭說道:“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推開書房的門,撲麵而來的是沁人心脾的酒香。傅殘陽皺了皺眉,環顧書房尋找酒香來源。隻見展瀚海正斜靠在一側酒櫃前,瀚海將襯衣袖口高高挽起,鬆開了領口的幾粒扣子,看到傅殘陽進來,他輕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輕哼一聲投去不屑的眼神。

“怎麼?留本少爺在這兒喝酒,怎麼也不讓人弄點下酒菜啊。”展瀚海撇著嘴輕蔑的說道,將手中的高檔紅酒當啤酒一樣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扭頭盯著傅殘陽。

傅殘陽不接茬,黑著一張臉走向展瀚海。

瀚海起初並不把殘陽放在眼裏,心中自信,涼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樣。可當看到傅殘陽手中的一卷手指般粗的繩子時,展瀚海倒吸一口氣,心中不由的打鼓,隨後又被倔強的脾氣說服,心想‘你傅殘陽今天若是敢跟我來真的,我就跟你拚了。’

隨著傅殘陽的靠近,強大的嚴肅的氣場壓向展瀚海。展瀚海不由的放下酒杯,仔細的觀察傅殘陽的動作,在心裏做好了很多種回擊他各種襲擊的準備。

傅殘陽冷著臉依舊一言不發,來到展瀚海近前,一把抓住展瀚海的手腕將其反擰到身後。展瀚海忍住傷口撕裂的痛呼,集中精力的擺脫傅殘陽的鉗製,就待展瀚海欲還擊時,傅殘陽毫不疼惜的將手狠狠的抓在瀚海手上的肩頭。隻聽瀚海一聲痛呼,額上瞬間不滿了細汗,同時,傅殘陽也感覺到了指尖的粘稠和溫熱。

“你混蛋!你……呃~~”

不管展瀚海如何踢踏反抗,傅殘陽隻用一招——狠狠的抓住他的傷口不放。

“傅殘陽……你……你……陰……啊!”展瀚海被傅殘陽死死的鉗住,用唯一能動的嘴巴宣泄不滿和內心深處絲絲恐懼。

傅殘陽不跟他廢話,黑著一張臉,迅速用手中的繩子給瀚海來了一個五花大綁,並打了一個死結。原本張牙舞爪的小瀚海被傅殘陽綁成了蠶蛹。殘陽拉著繩結將他大力的貫到紅木茶幾上。茶幾堅硬的棱角擱到身上的傷口,疼的瀚海眼前陣陣發黑。

傅殘陽一邊走向門旁拿毛巾來堵瀚海的嘴,一邊衝著外麵冷喝:“拿家法來!”

這聲“拿家法來”著實讓瀚海打一個機靈,看看已為魚肉的自己,心中不禁打怵,但嘴上仍要逞強。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老子跟你拚了,傅殘陽,你混蛋,你把我鬆開,鬆開!算什麼本事!你憑什麼對我動家法!”

傅殘陽不為所動,一手捏開瀚海的嘴,一手把手裏的濕毛巾噻進去。瀚海瞧著頭發出嗚嗚的聲音,此刻的他顯得是那麼的無力、甚至有些可憐。

展瀚海意識到傅殘陽是要動真格的了,意識到自己此刻毫無反抗之力了,想到要被傅殘陽執行家法,展瀚海想死的心都有。倔強的他是絕不會讓自己束手待斃。

就在傅殘陽脫掉外套轉身將其搭放在一旁座椅上時。展瀚海竭盡全力的送茶幾上站起,盡其所能的想窗邊跑去。待傅殘陽意識到瀚海要跳窗逃跑時,他忙大步跟上,探手拉住繩結,大力向後一拉,展瀚海失去重心,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