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麵八方而來的人,楚雲溪掙開薛宿月,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間,劍光一閃隻聽的幾聲刺耳的聲響,楚雲溪手上的銀白軟件便和那些手中的銀鉤纏在一起,二話不說啦住銀鉤楚雲溪縱身向上躍起,那群人間楚雲溪有意向封住他們的招式連忙將銀鉤鬆開,那料,薛宿月卻突然飛身向他們踢去。其中幾人見勢,一踩馬韁縱身飛躍拿出腰間長鞭便向楚雲溪而去,僅毫米之遙楚雲溪險些受皮鞭之苦。幾個閃身躍至地麵,來到薛宿月的身邊,同他背對而靠。
沒有多話,感覺到那人向自己的後背靠來,薛宿月勾唇得意一笑。楚雲溪不言隻是目光遠眺直接看向那還待在原地不動的人,雙眼一眯,輕功一運直接朝那人而去。
一旁莫離被人纏住有些分身不暇,身上已然多處受傷,薛宿月看他難敵四手,幾個閃身來到他身邊幫他一把,瞧著放下王妃不顧卻來救他的人,莫離滿心慚愧難言。
目關看向遠處的人,薛宿月擰眉,抽出腰間寒劍,一揮一舞間,逼的四周敵人在難接近分毫,看著遠處那和令頭人直接交上了手的楚雲溪,心不知怎的開始慌了。
雨越下越大,豪無停下的趨勢,雨幕中那絞鬥中數十人看的人心驚膽戰,那如勾魂使者的銀鉤鐵鏈,那銀光長劍的閃越,在一舞一揮間盡數散發著凜冽的死亡氣息。
劍光閃越間,薛宿月身影如閃電而過,幾個旋轉反擊已然擊殺對方大片,數十人的對手如今隻剩三人……目光遠眺,看著前方那不知情況如何的人,薛宿月眉頭一擰,手中長劍改為抓握,旋身而回長劍出手直接刺穿其中一人的的喉嚨,手法之快讓人眼花。還不等那人倒下,薛宿月隨即轉身直朝楚雲溪而去。
領人頭人的身手很是不錯,楚雲溪與戰了半天下來,兩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些輕傷,雙目一凜,手中的劍改為反拿,劍身光影一閃,楚雲溪的周身都散發著份駭人殺戮氣息,看著他他在雨幕中的背影,薛宿月停下步子,雙眉微擰竟有些膽顫起來……
隔著暮雨,薛宿月站在不遠處,清楚的看見了楚雲溪的一招一式,每一招都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殺招,瞧他竟然對那人下了狠厲的殺招,薛宿月暗暗運功,準備隨時攻擊,而也正是這時,那劃開雨幕而來的聲響,讓他猛然轉過雙眸,閃身一躍,薛宿月跳到楚雲溪身邊想護他一護,卻不想,楚雲溪還未轉身手中的劍已回過神來向他後背的腰間刺去,沒有去想楚雲溪為什麼會刺傷自己,薛宿月隻是伸手接下了那從雨幕中而來的暗器……
錐心刺骨的疼,猛然間從手心傳遍全身,捂著腰間的傷,薛宿月單膝跪下身去,那領頭人見薛宿月居然被楚雲溪誤傷,得意的冷冷一笑閃身躍上馬背,撘弓拉箭,箭身飛躍而出,那人那騎著馬消失在雨幕之中。
回過身來,楚雲溪的臉色十分難看,又見那人逃跑還要放冷箭,當下更是氣憤,揚劍一揮將那朝他而來的箭羽攔腰斬斷。同一時間,紅色的粉末散了出來,融於空氣合與雨水。
薛宿月才一抬頭那些粉末已然消失不見,心中暗叫不好,顧不得自己身上那絞人的疼痛,猛然起身,薛宿月一把將楚雲溪撈入懷中捂住了他的口鼻。
“閉氣……”
聽薛宿月的聲音含著隱忍份疼痛,楚雲溪蹩眉目光向他腰間看去。
“嗬,沒事……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客棧的房間裏,站滿了不少的人。換去一身幹淨的衣衫楚雲溪眉頭緊擰,一雙眸子自之前開始就一直冷如寒冰。
床榻邊上,斷離把著薛宿月的脈搏,眉頭越擰越緊,片刻之後:“王爺身上中的不是毒而是針,是蝕心針”
“蝕心針?那是什麼”
聽他們的對話,楚雲溪微微抬眸,蝕心針他曾聽歇子痕過,這是一種細如發絲,透明如冰,形狀比一般的繡花針要小上一半,此針侵入人體會讓人疼痛難耐猶如千針萬紮,快速的朝心髒而去直至死亡。而且此針隻有下針之人能解。
“莫離”站起身來,楚雲溪扭頭向莫離看去:“今日下午的那些到底是什麼人?”
“若是屬下猜得不錯,他們可能是晉南王的手下”
晉南王,與薛宿月同在北國四王之列,四王除了他們二人另外還有景林王薛昊,
薛宿月,號封傲堂王,年方二十有一,乃北國四王爺之一,在北國除了皇帝,就屬於四王爺最大,而他們分別是,晉南王薛奇,景林王薛嶽,賢親王薛昊,以及傲堂王薛宿月。這四位王爺都是北國皇帝胞弟之子,同時也是下任皇位的候選人。
北國皇帝膝下無子,對於皇位是打算在這四人中選舉一個適當人選。曆朝曆代,皇位變更都少不了一場血雨腥風,四人中若有一人被選為帝,那其餘三人都隻有同一個結果——死!薛宿月的父親,薛迪上任傲堂王,乃是北國皇帝最為疼愛的弟弟,可那人卻無心朝野,為人耿直,喜好江湖,與夏國太皇帝楚南晉也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可惜卻在兩年前死於非命,屍骨無存,凶手至今仍無下落,也因此,北帝對他更是偏愛,可同時卻也將他推到了危險的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