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敘事(1 / 2)

第二天,他們好好地休整了一天,第三天他們就如約而至的到了名揚大廈28樓,他們見到了王爺,然後王爺就給他們安排了一下事情,他們就跟著獵豹去了解他們的工作了。王爺他們是開的是一家建築企業,還有許多賭場、夜總會、古玩店等副業,八零後們都應該知道,在九幾年的時候社會的還不像如今這般穩定,能開搞得起這麼龐大的產業後頭一定不簡單的。在我三四歲時候的印象中,隻記得我們是住在一個大大的庭院中不是什麼公寓,還有久不久老爸就帶傷回家也不敢給醫生看,總是讓老媽幫處理傷口當然大叔跟二叔也是一樣,而且經常有一些人到家裏來喝酒有時候多得幾十桌少的也有五六桌,也不知道為什麼後麵老爸跟老媽吵架也特別經常,而且還拿我出氣,我有時候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吊上房梁就挨了一頓抽。我出去玩的時候其他小朋友都不跟我玩,反倒是有幾個經常來喝酒的叔叔跟我玩還叫我少爺。

這樣的生活直到有一天,那時已經五歲多的我看見爸爸急匆匆的帶著幾個人還有大叔跟二叔趕回了家,急急忙忙的帶上一些筆記跟一些東西還有錢便抱著我叫上老媽往車站趕。看他們的臉色非常的急切和嚴肅,到了車站,老爸跟經常與我玩的那幾個叔叔竊竊私語幾句塞給他們一塊像玉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個信封,那幾個人笑著向我揮揮手便走了。老爸便又和大叔二叔商量著什麼,之後我們便坐車去了汕尾市海豐縣,那裏是我外婆在的地方。然後他們讓我跟外婆住一段時間,說過幾天之後便回來接我,可是過了一個多月還是沒有見他們回來,我當時好像是被拋棄的感覺,每天都對著窗戶發呆。過了三四個月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而我也六歲了也到了該上學的年齡了,外婆便幫我報了名。可我真的沒有什麼感覺想上學,而且在這裏我算是一個外地來的一樣,總是被人家欺負,每次去跟外婆說,外婆總是說我的錯,我也漸漸的不敢跟外婆說什麼了。每次受欺負後,我總喜歡找一棵樹使勁的打,很疼但是感覺好舒服,每次都打累了才回家,手上都是血,之後又被罵了一頓。

又這樣子過了一年,我一年級剛剛畢業暑假沒過幾天,我一個人在河邊玩著,見兩個人急匆匆的跑過來然後抱起我就往外婆家衝,我當時以為是要被拐了大哭大鬧拚命的喊著外婆,但仔細一看原來是爸媽。還以為他們會在外婆家住上幾天,沒有想到他們連吃飯都不吃急匆匆的帶上我就往老家趕,好像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一樣或者是有人在追殺一樣的逃命,印象中我好像有問過他們前年去了哪裏?他們說是去了福建,其他的我都記不太清楚了。

回家又是一條漫長的路,經常就是上環山路來的,我倒是不暈車,老媽不行,晚飯沒吃幾口車一開又得吐了出來。在半夜的時候車上的人都睡了,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我們正好又是坐在最後一排座位,奇怪的事來了,我隱約聽到車後有人在竊竊私語,我害怕極了,趕緊叫醒老媽,跟老媽說了之後聲音就沒有了,老媽隨便著了個理由想騙騙我就讓我重新睡下,我也拗不過無奈的睡下了。但剛剛一睡下,那個聲音又出來了,我壓製著我內心的恐懼,努力的想去聽清楚它們講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聽還是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過了不到幾分鍾車忽然停下來了,好久都不開,前麵的人就開始唏唏噓噓的議論起來了,老爸他們才不管是怎麼回事還是死死的睡著,司機弄清楚了情況之後說“前邊出了車禍,今晚估計是走不了了,大家就在車上休息吧,保管好自己的物品。”一聽我這心更虛了,後麵那個肯定不是人,肯定是鬼,我的心裏當時是這樣想著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最後平安的到站了,一到站老爸他們匆匆吃了碗粉就趕回老家,終於在第二天晚上可以睡著軟軟的床上了我心裏也著實踏實了些。爺爺見我們回來了也做了一大桌的菜,飽餐一頓之後,便洗洗睡了,在農村吃完晚飯連電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娛樂,大夥都是吃完就睡了。我們幾天坐車過來也挺累的也是倒頭就睡,我一覺就睡到了天亮。然而一早起來老爸還有叔叔除了小叔以外都不見了,我還以為他們都下地去幹活了,一直到了晚上還是沒見他們回來,我就問了爺爺老爸他們去哪裏了。爺爺看著我說“你爸被人抓走了你都不知道。”小叔後邊補上一句“睡得可真夠沉的,旁邊老爸被抓走了都不知道。”我回擊著比我大八歲的小叔說:“我是睡最裏邊的中間還有我媽,我哪裏會曉得。”然後我又問了小叔我爸為啥被抓。

小叔跟我重頭到尾說了一邊。說我爸被抓可能是上次那次打警察所致,昨晚來了好多人把整個屯子都給包圍了,然後有幾個穿著迷彩服拿著槍把門給踹爛了就衝了進來,老爸大叔二叔立刻也衝了出來,但是見他們拿著槍也不敢多說什麼就這樣被帶走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還小的我當時不怎麼在意,想著關幾天估計也會放出來了吧,加上老媽一直安慰我說老爸隻是去跟他們辦點事過幾天就回來,我也沒有放心上了,其實我那時候巴不得老爸快點走開,不然動不動就把我吊到房梁上就抽我,我是好害怕他的,他的眼神一瞪我我立馬就老實了。可我卻沒有想到老爸永遠也不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期間老媽有去過縣公安局去問去找但是他們說沒有抓過這個人,當然老媽是後來才告訴我的,之後老媽報了案也沒有消息但她也並沒有放棄尋找,一邊打工一邊供我上學一邊找老爸,她也夠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