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7 用刑(1 / 2)

當一個人黯然回首看到的會是什麼?是生命中所有的榮耀還是那永遠抹不去的罪惡?當一個人離開世界的時候,他收獲的不是世間的讚美而是他永遠不會消失的罪行。

索斯毫不在意自己的罪行,他相信這個世界的規則並不公正。隻要有規則,就會有不公。因為從某種角度講,規則本省就是不公平的一種表現。索斯和憲兵司令部告別了那位可愛的依蓮小姐迎來了一個大發展時期。

一個連的帝國士兵被整訓成全新的憲兵部隊部署在新建的憲兵司令部裏。在不久的三個月內將會有一個營的兵力加強到憲兵司令部中。總參謀部和國防部的意思是在德爾尼堡部署大約一個團的憲兵。很久沒有和真正軍人在一起的萊因哈特現在整天笑得合不攏嘴,這位居魯士軍人把自己的住所從索斯的郊區別墅搬到了憲兵部隊的駐地,位於城郊的在建憲兵司令部工地。

告別了這位可愛的戰友索斯可以盡情地把業餘時間投入到他感興趣的方麵,比如自己的生意。實際上,萊因哈特居住在索斯家已經影響到了索斯的精力,導致缺乏重要成員的紡織集團在麵對市場波動時顯得十分被動。但是官僚資本主義的強大實力還是在市場中穩定的保留著自己的份額。

維多先生的案子終於徹底了解了,標誌不是第四司發回的嘉獎令而是萊因哈特和索斯都升官了。索斯現在已經進入了校官這個軍職領域,這標誌著索斯先生終於成為了神聖帝國廣大中層軍官的一員。當然根據一切成功都是在上級領導的指揮下才能獲得的神聖定律,萊因哈特上校搖身一變成為了帝國最年輕的少將之一。不過考慮到他那個顯赫姓氏,所有人都見怪不怪了。維埃拉先生也重新在憲兵司令部煥發了自己的第二春。他現在從秘密警察平調到了憲兵部隊。根據警銜等同於軍銜的原則維埃拉先生成為了德爾尼堡憲兵司令部的少校警備處長,負責監視這座城市裏的危險分子。

現在的德爾尼堡走進了她最美麗的寒冬,名流仕女們並沒有放棄她們有限度裸露身體的良好習慣,在華美的晚禮服外麵加上一件豪奢的皮草就能參加她們所想參加的所有聚會。她們的丈夫和父親絕對不會因為寒冷就放棄享受生活。寒風裹挾著的德爾尼堡並沒有被寒冷的空氣所遲緩,相反的顯示出一種粉紅色的熱情將這一切升溫。而這或許就是這座城市最大的魅力所在吧。

維埃拉並沒有敲門就走進了索斯的辦公室,身穿居魯士藍色軍服的前任秘密警察帶著一種陰冷的氣息坐到了索斯對麵。索斯把手中的《德爾尼堡晨報》從眼前放到辦公桌上,看著一臉慍怒的維埃拉打趣道:“怎麼了,我的大密探。”

維埃拉冷笑一聲:“該死的共濟會,抓到的那兩個雜魚居然比石頭還硬。你有什麼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嗎?”

索斯若無其事的聳聳肩:“墊磚頭(即老虎凳,刑求方法幾乎全世界都一樣,當然包括異世界。),夾手指還有什麼灌辣水都是老辦法了,肉體上的疼痛並不能夠打倒那些共濟會員,我實際上認為肉體上的痛楚會讓那些共濟會的石頭更加歡愉。”

歡愉,這幫共濟會是什麼做的?維埃拉頭一次聽說酷刑居然能夠令人歡愉,他幾乎不敢相信的問道:“酷刑能夠讓人快樂?這是什麼鬼道理,難不成我還是在伺候那些臭石頭?”

索斯曖昧的笑了笑用一種你懂得的口氣說:“在帝都的幾個貴族小圈子裏,酷刑可以讓受刑者與施刑者都感到快樂的。”

維埃拉後脖子一炸一炸得,他很難想象帝國的貴族們到底墮落到了什麼鳥程度。維埃拉不能相信的說:“你的意思是他們喜歡那種調調,這不太可能吧。”

索斯看了一眼早報的標題,回答說:“在電子科技學院,我們要學的第一門科目就是心理學。你要明白一個人痛苦和快樂的深層次原因是什麼,他性格的弱點是什麼,他潛意識裏最深層次的需求又是什麼。明白了這些,撬開一個人的嘴就容易多了。”

維埃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索斯接著補充說:“一個人如果畏懼死亡,那麼有很多種方式可以撬開他的嘴。如果那個人不怕死,我們就可以采取更多的長時間的方法來和他交流。”索斯停頓了一下:“一個不怕死的人往往不是我們的重要目標,嗯,的確如此。”

維埃拉說:“共濟會就真的不怕死嗎?那兩個小雜魚就什麼也不說死挺著。他們就是第二類人嗎?”

索斯追憶著自己前世從曆史上看到的那些例子說:“實際上第二類人的人數很少,他們往往在某個特定的曆史時間段突然出現一大群。我們應該不會有機會遇到純粹的理想主義者,他們可是比巨龍還稀少。你遇到的那兩個小雜魚可能還隻是不知道自己還會恐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