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身為太醫理應以病危著當急,但皇宮內,誰有權就得先給誰先治病,隻要她們一句話,他們人頭就得落地。在這人情淡薄地後宮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些利害關係,太醫們謹記在心裏。
小訓子伸出一腳,把吟語踹地地上。拉著董太醫匆匆地離開。吟語已經沒有了辦法,隻好再跑到鍾粹宮等候。
敏妃聽見外頭的吵鬧聲,煩燥地走了出來,罵道:“來人,給本宮去看看,是誰如此大膽,竟在承乾宮裏吵吵鬧鬧的。”
知若小跑到門前,問了守門的幾句,返回到敏妃身邊,重述了一片守門的話。
“知蘭,你去通永和宮通知德妃娘娘,說延禧宮的人跑去鍾粹宮大吵大鬧。記住要好好地演說,懂了麼?”敏妃娘娘臉上露出了奸笑,又轉向知若:“知若,本宮要去鍾粹宮看戲!”
敏妃坐上了橋子,不一會兒便到了鍾粹宮,吟語隻能拖著疲憊地身子,一步一步地走著,手中的扇剛才經小訓子一腳踢飛時,已隨風遠去。現在她隻能強裝硬朗地頂著風雨前進。
敏妃一進門,便買出笑顏:“僖貴妃吉祥!聽說姐姐您生病了,妹妹馬上趕來了。”
僖貴妃殿裏除了冊封時候,人會熱鬧一點,平常也就奴仆幾人,安靜得很。今天的外頭卻吹著怪異的風,把敏妃吹進來了。僖貴妃也非計較之人,便笑以迎接:“妹妹有心了,就受了點風寒,怎麼勞妹妹你親自上門探望呢?”
“姐姐言重了,這是妹妹應該的!”敏妃笑著,後麵傳來了小訓子的通報聲。
董太醫在敏妃進來不久後,也趕到鍾粹宮,少頃請脈,董太醫確定隻是小小的風寒,開了方子,為僖貴妃調身,正要告辭。
敏妃突然喊住了董太醫:“董太醫,近些日子,本宮覺得時見臉色蒼白,皮膚幹燥不知董太醫能不能為本宮說說養顏之道呢?”說著回過頭去請示僖貴妃:“姐姐,您覺得如何?”
僖貴妃見今天大家都聚在一起,難道的熱鬧,也應允道:“那也好,就有勞董太醫了。”
董太醫猶豫一下,還是低頭應是。
吟語真好趕到了鍾粹宮,她一身濕透淋漓,站在殿門前,滿身都在滴水。此這個時候,她還在默默為蓧薔祈禱。
眼前的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太醫仍未出來,吟語知道僖貴妃一向善於侍人,於是她決定進去求她。
吟語趁著守門的侍衛,一時鬆懈,溜了進去,懶散的侍衛被她這麼舉動,立即拉回了神。一位侍衛揮動杆槍,打落在吟語腿上,吟語重重跌在地上。
“大人,奴婢是耿答應的宮女,求求您,奴婢有急要的事,要找僖貴妃娘娘,請您們讓奴婢進去吧!”另一侍衛見狀,軟了下心腸,同是奴仆,本來命就苦,何需這樣相對呢?
“我先去請示娘娘,你先在這裏候著吧!”侍衛把吟語扶起後,便進去稟報。
“奴才參見娘娘,有一位自稱是耿答應的奴婢,有事求見!”那名侍衛在堂前跪拜道。
“又是她?”僖貴妃被敏妃突如其來的話驚住!
“妹妹為何這麼說?”
“姐姐,剛才那名奴婢已經在妹妹宮門前鬧事了,現在竟敢還來姐姐這裏鬧,真是不知死活!妹妹曾聽說,那位耿答應恃寵而嬌,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裏,前些日子還讓皇上氣衝衝地離開延禧宮。”敏妃挑拔離間地說著,在場的侍衛與董太醫也知道,吟語並沒有鬧事,她一心隻是來請求幫忙。後宮的女人真是可怕!奈何眼前二人是招惹不起的,他們隻能默不作聲,袖手旁觀。
僖貴妃天生耳朵軟,聽了別人幾句話,就信以為真:“來人,把她拉出去,不許她再進來打擾本宮!”
“是!”侍衛,從殿裏出來,說道:“娘娘不接見,你還是回去吧,看看有沒有其它方法打救你家主子!”
吟語跪在地上,用力磕頭:“侍衛大人求求你,奴婢家主子已經咳出了血,不是沒有辦法,奴婢也不會登門打擾娘娘,請您好心,再通傳一次好麼?”
侍衛無力搖了搖頭,吟語知道,這次不比上一次,如果這次請不到太醫,說不定主子就會……吟語不敢再想下去,一時間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直直衝進了殿內,跪道:“貴妃娘娘,奴婢求求您,耿答應已病危在床上,請您讓董太醫去延禧宮一趟!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給您做牛做馬回報!”
“放肆!竟敢無禮闖進,來人給本宮教訓一下她!”蓧薔隻是個常在,對敏妃來說,不足為患,隻是德妃最近一直深受皇上的寵愛,奪出了她不少風光,這次明是教訓耿答應的宮女,事實是針對夙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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