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腦開竅(3 / 3)

一句話把我逗樂了。我望著暮說,其實也沒什麼好哭的,反正又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傷害的,就是有點生氣。

暮靠過來,用手臂環住我的肩膀問,是你叔叔打的嗎?

我點點頭,說,恩。

暮安慰道,既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也就別生氣了。不過,暮笑著說,你比較有遠慮,吵完架還記得把這些東西帶上。

我看了看桌上的存折和衣服說,存折是我媽給留的,衣服是你給買的,再怎樣也不能落下的。

暮頓了頓,轉移了話題,問,要不看看電視?

不了,讓我打個電話好嗎?

可以啊!不過這麼晚了,要打給誰啊?

我抬頭看看牆上的表,差5分11點。原來自己在外麵待了近三個小時了。

哦!想打給我同學,家是不能回了,看他那裏方不方便。

暮大概看著我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聽我這麼一說,也就擺出平時說話的語氣,你這不是埋汰我嗎?我這兒這麼大地方還容不下你啊?

不是,不是,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行了,晚上就住這裏吧!又不會把你怎麼著。

聽暮這麼一說,我反而以為我們已經怎麼著了,臉上也就跟著熱了起來。

咦?你臉紅什麼?不是真怕我怎麼著你吧?

我猜自己當時的表情肯定特古怪,坐在沙發上忸怩地不知該怎麼接話下去。

哈哈!你還真是可愛啊!暮說著又把手重新搭在我的肩上。看來還真是青春期的少年啊!哈哈。

你還不一樣?也沒成熟到哪裏去啊!

才怪,我現在已經是男人了,你還是男生呢!差遠了去了。

低落的心情就在和暮的說笑中被漸漸衝淡,隻是在和暮偶爾的身體接觸過程中,自己始終都無法克製住那該死的生理反應。

最後暮又問了下我的耳朵,我說,總感覺裏麵好象火車鳴笛一樣。

丫!你叔用了多大的勁啊?也太狠了點吧!

晚上睡在暮的客房裏。暮從壁櫃裏取了新的毯子和枕頭出來,並叮囑我晚上蓋好,別著涼。

客房裏擺放的東西並不多,甚至有些冷清,也是,他一個單身貴族,能招待多少人呢?

本來在這裏住下就已經有點拘束了,可是,在睡覺之前,還偏偏又製造了一個要命的尷尬。

當時我脫掉襯衫,然後解開腰帶,象往常一樣習慣性地順手往下一推脫掉了褲子。或許真是老天鬱悶太久想跟我開個玩笑,內褲也跟著大勢往下最後停在生殖武器根部的上方。恰恰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候,暮推門進來,問了句,要不把床單也換換?

我跟暮就突然尷尬地杵在各自的地方不動了,隨後,就聽到他誇張的大笑,一邊笑還一邊指著我說,你還真是一孩子啊!

又拿這個說事。我趕緊提上內褲,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兒。我要是下麵一片漆黑,隨你怎麼看,就是全看到都沒事。可是事實完全相反,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還是在我身上不幸地發生了。

雖然是在你家,可是你也要敲下門吧?

暮還是一個勁兒地笑,我怎麼知道偏偏這個時候讓我給撞見了,哈哈。

我沒再理他,趕緊翻身爬到床上,蓋上毯子拿眼睛瞪他。

好了好了,不笑了。我是來問要不要換下床單?

不用了!我沒好氣地說。

嘿!你小子,知道是在我家說話還敢這麼狂?再說,不是還沒看到關鍵部位嘛?

我抓起毯子蒙到頭上,直到聽到暮笑著關上門出去了才露出頭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晚上的時候,沒有做夢,可是心裏一直都有種溫暖的感覺在緩緩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