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佛可以說自幼便在佛門之中成長,雖然身居三世佛後,偶爾也會在出遊曆,但所見之事畢竟不如那些混跡江湖,生於市井之人。所聞雖廣,卻多為傳說、轉述。自然與親身若受,的感覺有所出入。
也該釋迦佛有此機遇。今日所見,仿佛一把鑰匙,為其打開一扇門。從前所見都好似隔窗觀物,今日門戶大開,所得自非比尋常。
那開口向柳、淩二人解釋的灰袍僧人法號‘若顒’,另外一位法號‘若夘’,他們跟在釋迦佛身旁,並非護衛,而是解惑、辯講。人的精力必定有限,精通某一方麵,必然會在其他方麵有所欠缺。而且人人所擅不同,有人天生便通曉音律,有人生就過目不忘,也有先天癡傻卻妙筆生花,上天造人千奇百怪,卻也各有所長。
梵天寺中自然有精通佛法者,更有修為超人者,三世佛則是二者均為上乘,卻並非二者都是頂尖。所以在梵天寺中,單論佛法而言,仍有高於三世佛者,同樣武功修為也有高於三世佛者。但若論就二者皆精,相輔相成者卻無出三世佛之右。所以三世佛身邊會帶著兩位灰袍僧人,都是精研佛法,但武功修為卻不是很高者,做為平時商榷事情或討論佛法之人。而武功修為高過三世佛者,便如當年製服發狂的來世佛(第一代魔尊),那位拭經僧一樣。
灰袍僧若顒向柳、淩二人道:“釋迦佛此次禪定不知耗時幾何,不如隨我先去誦茗齋,品茗聽禪,待得釋迦佛出定後再領二位繼續遊覽,如何?”柳、淩聞言也隻得如此,便隨若顒前往誦茗齋,聽佛法,品香茗。這一等便是七日,七日中釋迦佛一動未動,而他周圍的十八名金剛僧人也未動分毫。其間前世佛燃燈與來世佛彌勒都前來看望過,見狀也不禁為釋迦佛有此造化大為欣喜,並對柳、淩二人道:等釋迦佛出定後,定然有所明悟,而其中必然也與二人有所關係,還請二人稍安勿躁。
七日後午時剛過,先是釋迦佛身邊的十八名金剛僧睜開眼睛,這七日無食無水,卻未見他們有任何虛弱之狀,反而神采奕奕,狀態更勝從前。似乎他們也在這七日之中得到了很大的好處。
隨後釋迦佛也緩緩醒來,眾人隻覺得陣陣風動,湧向釋迦佛,其勢初時猛烈,瞬間轉得輕柔。一炷香後,風止。釋迦佛身外“法天無相”氣域,從原本的三丈方圓,收縮到一丈,但其質量更為柔和凝實。燃燈佛與彌勒佛早已得到通傳,見此口誦佛號道:“恒聞妙法,覺悟自生。善哉,善哉。”
釋迦佛也起身合十道:“經此七日,豁然開朗。鬱結已解,妙悟法藏。多虧二位雲霞殿創始修士,點化之恩。”
旁人自是不明其意,便是聞訊趕來的柳淒淒與淩山石,也隻道是這老僧在禪定之中得了高人點化。但燃燈佛與彌勒佛卻明白釋迦佛言中的“雲霞殿創始修士”就是當年九虛雲霞殿的創始之人,九雲真人與虛蓮大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