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招呼都不打就自己走了?”衛朝邊嚷嚷邊扯掉自己被水淋濕的外套和領帶,另一隻手把按著裴奕的腦袋,把他狠狠地壓在牆上。
“那個姓夏的你也認識?你們聊得挺熱火的,嗯?他不會也是你的老主顧吧?”衛朝說著手上的力氣也跟著加重。
裴奕覺得自己的臉被瓷磚的棱角掛到了,有些蜇蜇的。他毫不反抗地困難呼吸著,卻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媽的!你啞巴了?說話啊?”衛朝抓著他的頭就往牆上撞。咚咚的悶響混在了水聲裏。
後來大概是累了,衛朝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操!我忘了!你他媽的幹得就是拿□□兒伺候男人的事!是男人你都喜歡吧?都願意讓人家上了你?是不是和待我身邊比,你更喜歡出來賣,恩?”
裴奕還是沒說話。他隻是覺得腦袋嗡嗡的,水聲人聲都吵得他頭疼。有熱熱的液體順著腦袋緩緩流下,他想頭大概是磕破了。
“好,不說話是吧?那就叫,我更喜歡聽你叫。”
衛朝照著他的脖子就咬上去,嚐到了腥甜的氣息也不肯放開。
裴奕隻覺得頭疼脖子疼,渾身都疼。
沉靜了幾十秒,在嘩嘩的水流聲中還是透露出來一聲微弱的“汪汪”的叫聲。
“叫大聲點!”衛朝終於放開了裴奕的脖子,“乖狗狗,想讓主人好好疼你吧?那就叫得再大聲點!”
“對,就這樣。嗯,屁股在抬高點。”衛朝發出一聲滿意的□□,“媽的!還是幹你最有感覺!”
“別停下,繼續給我叫!”
……
周末,張曉煦按慣例回家看老人,順便吃頓飯。
一進家門他就愣了。柳溪掂著鍋鏟讓他去洗個手,飯馬上就好。
飯後,女人們在廚房裏邊洗碗邊聊天,張曉煦坐在客廳角落裏看老頭砌功夫茶。老頭砌好茶先遞給了他一杯,張曉煦趕緊雙手接住。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關的殊榮,張曉煦隱隱覺得今天氣氛不太對。
“你也老大不小了,”老頭在給他倒第二杯茶的時候歎氣,“雖然她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工作不太好,不過要是你喜歡,覺得過得下去,就早點把事情辦了吧。”
張曉煦抬了下眼皮。老頭以前連提都不提柳溪,現在竟然把她列入了兒媳考慮範圍內?他不解。他老爹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態度180度的轉彎啊。
“你早點接了婚,你地下的媽也就能放心了。”老頭又補充了一句。
張曉煦望著在廚房中忙碌的柳溪的背影,思忖著老頭說的話的意思。他想著要是真跟柳溪結婚,他倆也能滋潤地過下去。隻是他隱隱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對勁兒,這種不對對勁兒的感覺,讓他暫時還不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