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了一家物流公司幫季翔鶩將自行車等東西發走,然後季翔鶩就乘火車回家。
火車路過沈陽的時候,季翔鶩貼著車窗仔細地向外看著。
季翔鶩雖然在這個城市住了十多天,但從早到晚都是在建築工地裏吃住工作,唯一的一次遠離建築工地的外出就是遊覽幾個景區,所以對這個城市還是非常的陌生。
但是,人的感覺往往說不出道理,相比其他大城市季翔鶩現在感覺對沈陽比較親切。
在這個城市裏,季翔鶩因為那唯一的一次獨自外出,就此與隱修界扯上了關係。
聽說,朝堂宗在沈陽也設有一個社,叫做竹之社。
以目前所見的三個社來看,這個竹之社也小不了。
竹之社的社長季翔鶩也見過了幾次,就是那位身材矮小幹瘦,麵容猥瑣,下流話滔滔不絕的羅二康社長。
還有一個三棒子也打不出一句話的比水流副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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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翔鶩在火車裏隔著玻璃向外看的時候,羅二康社長正在辦公室裏發火。
“程胖子他是想把我逼到絕路上啊,我已經對他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了,他是不是把我的忍讓當成膽小怕事?”羅二康社長叫道。
竹之社的四個副社長和二個翼長也都在座,顯然是正在開會研究事情。
竹之社第一副社長李成緒說:“前些天我們的特勤北司已經跟他們的特勤司幹了二架,我們這時候再摻和進來,會不會擴大事端?”
二副社長溫彤妍說:“要說擴大事態,那也是他們先挑起的頭。”
羅二康社長說:“三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老程的菊花這是又癢癢了。他敢癢癢,我就敢拿棍給他捅捅。”
幾個副社長和翼長都已經習慣了羅二康社長的語言風格,對他的下流話完全免疫,去粗存精,隻領會他的意思,不理會多餘的文字。
羅二康社長說:“田翼長,你確定他們去了這些人嗎?”
田翼長名叫田甜,是個十八、九歲年紀的美少女,目前是竹之社澤翼翼長。
田甜翼長說:“我親眼查的數目,因為怕打草驚蛇,我沒敢留人監視他們。”
李成緒副社長說:“不留人是對的,老程那也是老狐狸,非常警覺。田翼長能在他們眼皮下走過而不被他們覺察,田翼長手下的人可就沒這個本事了。”
羅二康社長說:“這事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們就過去看看,老李、卜副社長和小周在家看家。溫副社長、比副社長和田翼長跟我一起去。我們這次必須打的老程回家拉屎都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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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被羅二康社長暴菊的老程,是市井門北之會的會長程訊傑。
程訊傑會長帶著一些下屬正在鴨綠江邊某個縣城的一家小飯店裏吃飯,邊吃邊研究工作。
程訊傑會長對身邊的一個隱者說道:“董副會長,咱們必須加快速度,千萬別讓老羅聽到風聲。我這樣說並不是怕他,隻是不想讓事態升級。”
董副會長名叫董學江,是北之會的第一副會長,比朝堂宗蘭之社章隨善副社長還嫵媚的一個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