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學江副會長先妖嬈地扭了一下脖子,然後優雅地拿著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唇,說道:“老羅那犢子玩藝,他敢來我就暴他的菊。我隻是擔心秋天衝司長那邊,他不是說不讓咱們摻和嗎?”
程訊傑會長說:“****,聽他的我們還不都得去喝西北風?甭理他,我直接跟總部的管理者聯係。”
彭希君翼長說:“他們特勤司不會再派人來了吧?”
程訊傑會長說:“來了也不怕,你當他們特勤司就是鐵板一塊啊。”
彭希君翼長說:“聽說秋天衝司長年輕時和羅二康社長關係很好。”
程訊傑會長說:“你說的這個現在已經沒有用了,他秋天衝司長能做到特勤司司長,就說明上邊根本就不認為他的過去有什麼不妥。”
幾個人已經吃完了飯,站起身向店外走,另一桌是幾個下屬,此時也已經吃完了飯,看管理者們起身,便也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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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翔鶩上火車的時候,當地還是鳥語花香,紅花綠樹。
坐著火車一直向北,等到了家鄉,出了車站卻發現外麵雖然不完全是冰天雪地,可是依然還是寒風料峭,尤其是背陽光的地方仍然有冰雪。
鴨綠江上的冰麵已經解凍,江裏漂浮著大量大塊的浮冰,緩慢地向下遊漂。
季翔鶩雖然在最短的時間內從包裏找出一件長袖上衣和一條褲子穿上,卻仍然凍得牙齒打架。
季翔鶩跑到服裝店裏買了棉衣服穿上,才敢去客運站乘客車回家。
姥爺看到外孫子突然回來,自然非常高興。
爺倆弄了幾個硬菜(葷菜),燙了二兩當地自產的苞米香燒酒。
平時姥爺幾乎是滴酒不沾的,今天卻給季翔鶩倒了一滿杯後,給自己也倒了小半杯。
姥爺說,前些天刀娘來家裏找過季翔鶩,臨走前叮囑姥爺,如果季翔鶩回到家了,務必給她打電話。
“怎麼啦?二個人鬧別扭了?”姥爺一直以為刀娘是季翔鶩的女朋友,認為他們二個鬧矛盾了。
季翔鶩嘴上答應著,道:“吃完飯就給她打電話。”
姥爺讓季翔鶩給他講一講在外麵這幾個月的事情,季翔鶩隻是說與幾個朋友從北到南打工,跑了好幾個省,接著講他所去過的幾個地方的風土人情。
季翔鶩並沒有跟姥爺講修隱界的事,他覺得沒有必要讓姥爺知道這些事而為他擔心。
姥爺聽著,咧著嘴笑著,好像自己也跟著外孫子一起出去旅遊了一樣。
等季翔鶩把該講的見聞都講完了,姥爺突然告訴季翔鶩,最近他時常做夢,夢到的都是自己的爹媽等親人,還時常夢到老家的景物。
姥爺說,自己過了年之後已經六十二歲了。
老話都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自己雖然還沒到七老八十的年紀,可是眼看著一年多加一年。就想趁著自己還能動彈,想讓季翔鶩陪著回老家去看看。
姥爺所說的老家是鴨綠江邊的一個小村子,離他們現在住的小村子大約有一、二百裏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