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鹹魚翻身,重新做人
到的這裁縫家店叫《真體館》,老板加上店員一共就兩人。不過這裏不叫裁縫,而叫服裝設計師和量裁師。因為是圈裏人,預約過,老板一上來就和楚妍姐姐打招呼,很是熱情。據說老板兼服裝設計師,名氣很大,台灣旅美的,名叫吳季剛(JasonWu)。新聞裏報道過他是美國總統夫人米歇爾·奧巴馬的服裝設計者。想來穿他的衣服,資金肯定不菲。吳老板問我們需要什麼,“俊哥”倒是很幹脆,指著他自己和我,“正裝”二字就打發了。楚妍姐姐要了三套不同樣的禮服裙。等我們定好自己心儀的款式。站在旁邊的另一位店員,沉默不語,仿佛隻看了我們兩眼,就開始裁製布料。淡淡的一句,意思是告訴我們今天就可以取衣服。
隨後因為俊哥的提議,我們又定做了簡便穿戴的大衣。名字叫Burberry,柏帛麗是英國老資曆的服裝品牌。1835年托馬斯·柏帛麗設計了一種防水大衣,把它稱為“軋別丁”,因為愛德華七世的習慣性命令“給我柏帛麗”而得名“柏帛麗”。三個人搞得像007一樣。再後麵,就更誇張了,好些的東西,有化妝品,有“十兩黃金一兩香”的上好沉香,有軍用紅外線夜視儀,黑市上高價買來的袋裝“人血”。還有好多東西,雜七雜八,不能完全說出來。
我們準備出國去越南,是要辦簽證的。加上俊哥是“黑戶口”(沒有在公安局備案的人),多浪費了點時間,估計要花費五六天去辦理。於是在楚妍姐姐的提議下,我們在北京逗留了些時日。把皇城好好逛了一邊。吃烤鴨,爬長城,尤其是去故宮見到了所謂的“皇磚”,更是感慨一番。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可笑的是,我坐著罐子,被衝馬桶一樣脫險的……。老祖宗憑著記憶,帶著我們步行來到了前門附近的琉璃廠西街。“榮寶齋”的大字匾額彰顯於眼前。我叫了聲“俊哥”,丫的。他竟然不搭理我。徑直走到裏麵,和一個老頭低頭耳語老長時間……。老頭姓王,後來熟了以後,我們稱呼他“老王頭”。老王頭跟我家竟然世交,似乎也為我們保守著什麼秘密。老王頭招呼著我們這隨行的二人去內屋。俊哥把那滿滿一袋人血放在了老王頭麵前。老王頭從保險櫃中拿來了木板模,大小不一,共六塊。他先印出大致的線條,然後不斷地倒換著模板。塗抹混著人血的彩墨,充填出鮮豔怪異的圖案……。等“專供”的木版水印快好時,俊哥又開口要了些筆墨紙硯,還有印泥鎮尺什麼的,都是些上品。我不確定是不是送給越南友人的……。
楚妍姐姐如果不說她畢業於哪個學校,我還真以為她去過瑞士,學酒店服務管理的呢!她把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甚至我們即興遊玩的時候,楚妍姐姐就把晚飯位置定好,甚至旅店的水池熱水都放好了。
時間過得好快。俊哥的通關文牒一送過來,我們就大包小包,登上了去“腳趾”國的飛機。估計是頭等艙的原因,空姐是會說標準普通話的越南妹紙!而且皮膚白淨,臉蛋頂呱呱,完全沒有那種鄉土的土氣,很是耐看。就這樣,我們一路順風,直抵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