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濤沒說完,喬雲雪一口紅酒噴出,愕然看著弟弟。喬家二老倒好象見怪不怪,一個看書一個澆花,各幹各的活,就是不管麵前這兩姐弟。
“嗚嗚,羨慕死小魚了。”喬雲雪當真揉眼睛,沒幾下還真揉出幾顆晶瑩的淚珠來。
“丫頭,這陣子不那麼忙了,回北京吧!”喬爺爺第一次這麼急,“有幾個青年才俊還大齡未婚呢,一個個都在跟你爸問你的終身。回京看看狀況,如果有合意的,就挑個成家吧。”
“是啊!”喬奶奶打邊鼓,“這麼多年了,你也該看清了。雲維庸不是個好東西。不要再跟自己過不去”
“好。我明天就回北京相親。”喬雲雪應著,從來沒有過的乖巧。
說是回北京相親,可喬雲雪隻在北京待了十來天就回來了。她哪有那個心思相親啊,地王這裏砸了幾十個億,已經籌建數月,馬上投入樓花出售。她喬雲雪能否翻身在此一舉,差不多寢食不安。所以十天後,她一溜兒就回來了。
回來並不想回自己的房子,仍然和爺爺奶奶在一起,閑時看著弟弟想些七奇八怪的主意疼他的妻兒,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再優秀的男人麵對愛情也就是一個矛盾體,一會兒天才一會兒白癡。
不知道江小魚是感動得熱淚盈眶還是大笑連連。
這段時間她沒出現在自己房子那兒,也沒再相親約會,居然生活過得十分安靜,雲維庸好像沉默了,居然沒再找她。看著全家福的方向,她歎息著,為自己的百年大計暗暗加油!
二十歲時的第一眼看到的那個奇怪的生物物種時,怎麼也想不到她今生最大的怨家對頭居然是她的導師。
兩個多月過去,江小魚快回喬家別墅,她想著要送點特別的禮物,這天晚上終於開車回了自己房子。還好,遠遠看去安安靜靜。雲維庸應該知道她已經放棄了這個窩,終於沒再來這裏。
長歎著開了門,房間裏倒沒有久未住人的潮濕之氣,有些疑惑,才拉開燈,一個人影摟向她。
側身讓過,人影閃過,可長手長腳有著極大的妙用,一把撈住她,硬是把她給揉到了懷中。她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快被揉碎了。
她不出一聲,猛然推開他,朝外走去。
快三個月了,他還在這裏守株待兔。這個男人的恒心毅力夠強,可是那又怎麼樣,既定事實一直都在,她的失意永遠都在。這個男人可不曾給她留半點退路。偌大的佳家進了他的手,他臉不紅心不跳接著理所當然不說,還想把原老板也拐入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