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九王爺說要撤兵,如果隻剩咱們單槍匹馬的,留在這裏也不會有什麼建樹的。”呂鶴皺眉說道,“現在情況對咱們很不利啊,除非,有什麼辦法能將九王爺的兵權奪過來。但很明顯,九王爺是不會放棄兵權的。就算咱們想讓太皇太後出麵解決,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也沒辦法改變什麼。哎,此事還真是棘手啊……”
雙眸眯了眯,司馬胥潤說道:“此事都是因那長孫鏡容而起,本王就先會會她,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慵懶地靠在軟榻上,長孫鏡容嘴角噙笑,說道:“我還能是什麼意思,當然是想讓我的夫君平安無恙了。二王爺,您打的什麼算盤,我們都清楚,隻是我家王爺生情醇厚,不忍心做出傷害手足的事。不過我與我家王爺不同,他不舍得,我可舍得,誰敢對我家王爺不利,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所以你就設計,將我趕走?”
唇邊的笑容逐漸加大,長孫鏡容笑道:“也不算是趕走吧,我們這可是為了二王爺考慮呢。您想啊,您在這裏隻能吃苦受累,什麼都樂子都找不到,可回到京城就不一樣了,可以繼續享受你的榮華富貴,如此兩全其美的法子,我真是想不到您有什麼理由拒絕呢。我們都是心心念念在為二王爺考慮,也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苦心。”
看著長孫鏡容胡話連篇,司馬胥潤哼道:“哼,少說些油嘴滑舌的話了,你們將我趕走,隻不過是因為看我擋了你們的路而已。真沒想我堂堂二王爺,竟然會被個女人所算計……”
“二王爺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明明就是你設計陷害我,怎麼變成我陷害你了呢?你可別欺負我是女人,就故意誣陷人啊。”長孫鏡容看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
端著臂膀,司馬胥潤笑道:“這裏又沒有別人,說些實話也無礙的。何況你們算計都算計了,還裝什麼無辜啊。”
“你想聽實話是嗎?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因為你看不慣我屢次三番當眾讓你下不來台,你便心懷惡念,想出惡計,要謀我性命……”身子微微前伸,長孫鏡容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你休想套我的話,你的這些小計謀,我早就用過了,所以,還是省省吧。”
“你……”
“如果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回京,留下來隻會讓你所剩無幾的麵子,顯得更可憐,何不瀟灑點,也能給自己日後留條退路。這可是對你好的建議,你最好聽一聽。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那可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長孫鏡容如此傲慢無禮,讓司馬胥潤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他惡狠狠地瞪著長孫鏡容,故意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哼道:“哼,你一個女人,還能耍出什麼手段來?這裏可是男人的天下,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你,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
“能不能立足,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的那些手段,王爺又不是沒見識過,何必多此一問呢?不過我敢保證,王爺想嚐試的話,肯定會讓你更為大開眼界的……”
長孫鏡容笑得神秘莫測,司馬胥潤從這笑中,卻看到了陰森和算計,讓人不由從骨子裏發出毛骨悚然之意。
僵硬地調轉過目光,司馬胥潤冷聲說道:“本王不屑玩弄這些女人之間的計謀,如果你想玩,本王也會奉陪……”
說完這些話,司馬胥潤扭頭就離開了房間,而他身後的長孫鏡容,則笑的得意。
見司馬胥潤回來,呂鶴忙迎了上去,關切地問道:“王爺,可有什麼收獲?”
“那女人狡猾得很,根本就沒留下什麼把柄。”氣哼哼地坐在椅子上,司馬胥潤麵色鐵青,說道,“這長孫鏡容雖然是名女子,但是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現在我們處於被動的局麵,倒不如先回京,做好萬全的準備,再收拾這兩個人……”
一聽這話,呂鶴忙讚同地說道:“王爺說的是,那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既然要走,也便沒有再耽擱的理由,自然是越快越好。”
聽司馬胥潤如此安排,呂鶴便開始著手準備回京事宜。
得知司馬胥潤要走,最開心的莫過於梅山縣令了。他也知道這位主子難伺候,整日都提心吊膽的,生怕人家不滿意。現在好了,這位王爺自己準備打道回府,他也重重地鬆了口氣。
“二王爺要走了?”放下手中的筆,司馬胥空笑道,“什麼時候的事?”
“今兒個早上傳出來的,聽說二王爺先去了趟王妃那,回去之後就說要回京了,他們這次走得可是挺急的。王爺,咱們是不是要準備人手,護送二王爺回京?”
“自然,不管怎麼說,也要給太皇太後做個麵子看。你去調兩千精兵,編入二王爺的隊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