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剛落,幽幽的笛聲響起,完全沒有受風聲的影響,風中的那個身影周圍就出現了一個同樣如水般的透明罩。頓時,那個身影好像已經不受風阻的影響,加快了速度。
“光使光武,齊雲,成體三段,可要小心了。”
“還是小心小心你自己吧。”頓時好像發射出一團火一般,焱魁趁著風勢與齊雲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齊雲槍出如龍,而焱魁雖然沒有裝備,但是隨手揮舞出的火焰也像是附帶著能量般,使得焱魁可以徒手擋住長槍的攻擊,但是竟僅僅是止步於擋住的情況下。
而正當他們短兵相接之時,又是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鋒芒直指光使團隊中的馭光,那儼然便是雷屬性的夜刃。
然而,即便是如此地迅速,眼看就要到了正在施法中的馭光麵前。一個金色的壁壘卻突然出現在了夜刃與馭光之間。
“你以為這樣光使的後排就沒人了嗎?”
夜刃靈巧地一個翻身,在地上腳步清點,瞬間就來到了天刑的背後,短刃直指天刑的後頸。
“乓!”隨著電光一閃,短刃竟徑直捅在了突然出現在天刑脖頸背後的金戟上,天刑突然感覺手臂一麻,但卻突然明白了。頓時短槍如殘影般點出,夜刃用短刀疲於格擋,然而通過金槍傳到天刑手臂上的電流竟使他一點也不受影響。
最終,應接不暇的夜刃身中天刑突如其來的一槍而飛出倒地,身上頓時也裹上了一層透明罩,不能掙脫。而這時靜笛也是望向天刑微微一笑,原來如此。
就在夜刃與天刑爭鬥之時,身著白袍的馭光也是終於積攢起了一個光彈,隨著一聲呼嘯,直指沒有任何能量的朔月。
朔月看著即將飛到眼前的光彈,仍然調用不起來一絲能量,不知所措。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單手伏地,一個石壁在他的麵前緩緩升起。
隨著光彈的到達,石壁同光彈一同碎裂,而擋在朔月麵前的嶽岩也是被能量爆裂的衝擊波震飛,倒地不起。
正當朔月要去扶起嶽岩,卻看到天刑已經一手持短戟,一手持盾走來。羽魘,夕顏二人剛要動手,一陣悠揚的笛聲飄過,二人竟在光罩的覆蓋下無法動彈。
隻見靜音竟然也在天刑身後吹著笛聲緩緩走來,他們身後的防護也被撤走。與此同時,兩名光盾也是撤掉了保護。
“什麼,他們不怕這些仍存的毒香嗎?”夕顏心想道。
但是她的麵前,天刑依舊不慌不忙地走來,毫無異樣。
“鬧了這麼久還真是高看你們了啊,本來可以瞬間結束的戰鬥竟然拖了這麼久,真是可笑。”天刑一臉愜意地走向著慌張的朔月,“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能夠外放能量,但是你們卻都隻在內生的階段啊。”
“可笑我們還為了應對他們的攻擊使用武器同樣外放出隻有內生期實力的能量,沒想到隻是嚇唬自己啊。”天刑身後的靜笛也是微笑著走來。
“原本還想嚴正對待的戰鬥,沒想到隻是一個沒有能量的帶著一群內生期的廢物和我們打。”當天刑走到正在和齊雲糾纏得滿頭大汗眼看就要落敗的焱魁旁邊時,一槍打飛沒有任何防備的焱魁,“看來也隻有這個廢物剛剛步入了成體期啊,不過這樣戰鬥也隻能到這裏了。”
“混蛋!”焱魁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卻再也沒有體力站起身來。
而這時朔月看著一臉陽光的天刑慢慢走來,臉色已經十分地陰鬱,渾身都不禁顫抖起來:“你叫誰廢物。”
“我叫你廢物啊,笨蛋!”隨著聲音滑落,朔月也被天刑的金戟一同拍飛。
朔月從地上掙紮地爬起,顫巍巍地站起身來:“你叫誰廢物!”
“不知悔改!”
眼看著第二戟就要抬起,周圍的光芒竟然突然陰鬱起來。
天刑看著周圍有些微變的氣氛:“煉境期?果真越廢的人越會虛張聲勢嗎?”說著第二戟就要襲來。
“你叫誰廢物!”朔月吼道。眼看著第二戟就要砸到朔月的身上,然而朔月的身上突然黑氣四起,一個身高是朔月兩倍的紫色虛幻的人形如鎧甲般罩在了朔月的身上,第二戟砸在了這好似透明的紫色的鎧甲上,瞬間被彈飛。
“你叫誰廢物啊,廢物!”朔月嘶吼著,眼中好似綻放著濃鬱地黑光。一揮手,身上的人形狀的鎧甲同時做出同樣的動作,將天刑一把甩飛。
靜笛看著躺在地上嘴角溢血好似奄奄一息的天刑,笛聲不再,看著兩人多高的怪物連連後退,連笛子都嚇掉在了地上。
“你這個廢物!”說著,高大的身形再次拍向了天刑。
“夠了!”突然聖光大作,將紫色鎧甲帶來的黑光一掃而散。聖隍一手撐住拍來的手掌,一手伸向紫色鎧甲的表麵。頓時鎧甲分崩離析,隻有朔月氣喘籲籲地張著滿溢黑光的雙眼,不知發生了什麼。
隻見最後白光一閃,聖隍與朔月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