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藍又搖了搖頭。
趙霖露出了笑意，“十五歲那年，我們私定終身，還記得嗎？”
賀雲藍瞪大了眼睛，原身還能做出這樣大膽的事情？
見到她詫異的表情，趙霖皺起了眉，“真的不記得了嗎？”
“陛下，如果那年你十五歲，那麼我應該隻有十一歲啊。”
“對啊，那時候你才十一歲。”趙霖不知想起了什麼，“那天下著雨，我發著高燒也沒有人管，你偷偷過來看我，然後……”
不知為何，賀雲藍突然有些心疼，“那天你難過嗎？”
趙霖笑了起來。“不，那是我最高興的一天。”
“為什麼？”
“那天我終於做了一件想做的事。”趙霖看著她，“那是我十五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
“你做了什麼？”
“你不記得了嗎？”
賀雲藍茫然地看著他。
趙霖終於歎了口氣，看她的樣子，是真不記得了啊。
不記得也好，他可以……
趙霖伸手卸了她的釵環，柔軟的黑發垂落下來，他撫著她額前的碎發說：“那天就像這樣……”
他突然把她扯近，低頭吻住了她。
賀雲藍一愣，毫無防備地被趙霖撬開了雙唇，柔軟的舌尖探了進來，他的眼睛如一汪春水般深情地注視著她，輕易就讓她忘了動作。
他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曖昧的吻落在耳後。她有些氣喘，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人解開了腰帶。
霓裳華服頓時散開，他的手輕輕探了進去。
賀雲藍終於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他問：“你做什麼？”
他笑起來的時候如春風拂麵，用低啞又醉人的聲音輕輕蠱惑道：“你不是問我做了什麼嗎？那天我做了一直想做的事，現在隻是要繼續那天沒有做完的事。”
賀雲藍抓住他的腰帶，忽然覺得這一幕無比熟悉。她想起一些散亂的畫麵，隨之頭疼起來。
好暈……
趙霖把她推到在榻上，附身上來解開了最後的障礙。見她閉著眼順從的樣子，他突然問：“你不生氣嗎？”
沒有回答。
“做下去也可以嗎？”
為什麼不反抗？隻要她說一聲，無論什麼要求他都會依她。
難道她改變了心意？
趙霖吻了吻她的額頭，“再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呼吸漸漸平緩，麵色卻越來越蒼白。趙霖終於發現異常，撓了撓她的腰，沒有反應。
賀雲藍一怕苦、二怕癢，被人撓癢不可能沒有反應。
趙霖有些心慌，高聲喊道：“何璧。”
何內侍一進來就看到滿室曖昧的春光，連忙低下了頭。哎喲，陛下終於不當和尚了？不過這種時候叫他進來做什麼？
趙霖急道：“快去叫太醫。”
嘖嘖，陛下不會是第一次就把人給弄傷了吧？活該！他幸災樂禍地想：誰叫陛下老是把教導人事的女官踢出去，遭報應了吧。
啊呸，想什麼呢，陛下英明神武剛正不阿！
趙霖心急如焚，見他還在門口杵著忍不住喝到：“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
何內侍一哆嗦，顛兒顛兒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