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還未觸碰到淩琉玥,頭皮一痛,向後踉蹌的仰去。‘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使阮箐的喊叫聲戛然而止。
“賤人!滾下去!這裏也是你能撒潑的地方?”淩敬天狠狠的攥著阮箐的長發,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轉頭,斂去臉上的陰狠,諂媚的笑道:“玥兒,你大伯母得了失心瘋,你別放在心上。”
淩敬天習過武,一腳下去,阮箐氣血翻湧,噴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的瞪著淩敬天,醒過神來,陡然拔高聲音:“淩敬天,你敢打我?”
淩敬天心底焦急,生怕淩琉玥會計較,想著怎麼賠不是討好。驀然聽到阮箐囂張的聲音,怒上心頭,一直被她壓著。如今,阮府沒落,她還想騎在他頭上不成?
“賤人!你再敢嚷嚷,我把你休了!”淩敬天滿目陰霾,居然敢斷他的後路!若不是親自來看這活祖宗怎麼樣,全給阮箐毀了!
阮箐心涼了半截,憤怒難當。阮府出事他一句問候都無,居然還落井下石!
“你要休了我?好!很好!淩敬天,你討好這個賤人,她就會放過你?你做的齷齪事……唔唔……”
不待阮箐扒完老底,淩敬天手快的捂住阮箐的嘴,覺得還不保險,卸掉了她的下巴,甩手扔出去,示意侍衛給帶下去:“阮氏有失婦德,禁足麵壁思過!”
淩琉玥看的真切,淩敬天的無情,使她不禁感歎,樹倒猢猻散的悲涼。
驀然,想到了那個狂妄自大的男人!
他那般驕傲,斷然不會利用女人上位?
“玥兒,侯府一直是你大伯母在打理,你們這些年過得不好,大伯看著心裏過意不去,想要幫襯……你也知道,侯府早已沒有實權,靠著你大伯母的娘家。”淩敬天將早已打好的腹稿一口氣說出,揣測著她是否對侯府心懷怨恨?
他當初是不甘心被淩琉玥壓一頭,任由阮箐對付她,事發可以推在阮箐頭上。卻不想,今夜一場複製八年前的大火,讓他察覺到了危機。
這賤人攀上的是戰王!戰王是誰?太後都不敢動的人!
淩琉玥挑眉,若有所思。半晌,才開口道:“大伯母麵壁幾日便放出來。”弄死了,倒讓阮箐痛快了。何況,她還要用阮箐引出幕後黑手。
直覺,這一切不簡單,不可能是阮箐一手操縱。若不將毒瘤整個拔除,她心難安!
淩敬天想反駁,抬頭看見淩琉玥那雙清冷無雙的眼眸,心口不一道:“玥兒,那毒婦虐待你們姐弟,就這樣放過她?唉!你這孩子,就是心善!”呸!狗仗人勢的賤人!他等著戰冀北厭倦她,讓她不得好死!
似是窺出了他齷齪的心思,淩琉玥笑而不語。淩敬天有多不是東西,剛才詮釋的太過徹底!
“玥兒,戰王,戰王有和你說什麼?”淩敬天見她沉思,試探的問道。心裏謀劃著京兆府尹的肥缺,讓淩琉玥和戰王開口,讓他的人頂替上去?
淩琉玥不耐煩看他的這副嘴臉,正欲打發,卻聽到外麵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嘭’的一聲,高大俊逸的男子一腳將搖搖欲墜的門扉踹倒在地,暴怒道:“淩琉玥,你給本王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