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傷害
“哈，挺有意思！正巧這些ri子我一直在教靜夜功夫，你們兩個徒弟倒可以切磋切磋，看看究竟哪個更厲害。”
趙雅芳瞥了墨玉一眼：“不用比，師傅厲害徒弟自然厲害。”
墨玉哼了一聲：“我雖然比不過他，可我徒弟不一定比他的徒弟差。你一個人獨自趕來，可知靜夜也是這樣？他身無分文，從國都一麵做工一麵趕路，直走了三個月才到！”
靜夜怎麼來的，趙雅芳當害然不知，聽墨玉這麼一說不由得吃了一驚，忙向他看去。
“真的麼？”
靜夜微微笑了笑，點頭道：“都過去了。如今不是很好？”
對比她自己一路艱難，更可知他身無分文是怎麼從國都逃過來的，趙雅芳心下難過，瞧了他一會，長歎道：“委屈你了。”
靜夜道：“我沒事，哪有那麼嚴重……”
兩人對視的樣子被眾人瞧在眼裏，墨玉“噗嗤”一樂：“今天晚上你們倆再慢慢chan綿，我保證誰也不會偷看。此刻大家眼皮底下就收斂些罷。”
一句話說得靜夜驀地臉紅了，趙雅芳呸了一聲，道：“好歹還是人家師傅，沒一點正經！”
墨玉卻正色道：“私房話回去再說，比武的事也可以等等，但有一件事得先辦。”
“什麼事？”
“芸葉說你來時一路這張臉已被人瞧見，得再幫你換張臉。”
趙雅芳想了想覺得有理，但這張臉卻是她曾經的本來麵目，隻用了這麼短時間就又要舍去，想想很有些舍不得。
正猶豫間，芸葉已去取來了易容工具，她還未說話便已被按坐在了鏡前椅子上。往鏡子裏一瞧，這張風塵仆仆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學生的青澀，一雙眼睛更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看來既熟悉又陌生。
芸葉道：“怎麼，你還對這張臉有了感情？”
趙雅芳一笑：“沒有。開始罷。”
眾人搬來椅子圍坐在一旁，都想看看這神奇的易容術究竟是怎麼回事。
芸葉道：“這本是家傳絕學不能給外人看，不過我猜你們看了也學不會，看看也就無妨了。”
一邊笑著，一邊打開了他的工具箱，趙雅芳一瞧，那工具比萬千沂不止多了一倍。隻見芸葉取出剪刀小刀等物，又像萬千沂一樣拿來熱毛巾敷在了她的臉上，趙雅芳臉上熱氣騰騰，隻覺得皮rou都慢慢地鬆了，那本來貼合得如同真臉一樣的東西也漸漸有些要脫落的感覺。
“怎麼樣？”
“有點感覺了，萬公子給我易容的時候也是先敷熱毛巾。”
“那是為了讓皮rou鬆軟，容易打理。”
“對了，你一見到我就知道我是誰，那是怎麼回事？”
“他的易容術是我的教的，他做的臉我當然能看得出來。”
“難道是有記號？”
“那是自然，但我卻不能告訴你。我們祖傳秘學，每個人的易容術都有自己獨特的記號，今ri我給你易了容，萬公子若見到也會知是我做的臉。”
“原來如此，聽你說的還真是玄妙。”
“不過他倒算是聰明的了，學了沒多久已做的有模有樣，還被你一路頂著來到蒼城，真是不容易。”
趙雅芳一笑，道：“他還教了我變聲，但我卻學得不怎麼好。”
芸葉笑道：“那也是師承於我，算起來我都是你的師祖了！”
墨玉插嘴道：“怎麼廢話那麼多，還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