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聰明女人遇上倒黴事兒

麵對困難有兩種辦法,要麼改變困難,要麼改變自己去麵對困難。

——菲利斯?波頓(1884—1963年),英國作家

一位記者曾開玩笑地說我們收集的倒黴事就像女性版約伯全書,一群蝗蟲幾乎隨時落在我們中間。然而,我們卻不用悲傷和懊悔來看待我們的生活。我們把這些倒黴事看做是上帝送給我們的禮物,這些禮物讓我們獲得了敏銳的感覺,知道什麼值,什麼不值。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學會了重塑自己,並已懂得,重塑的過程最好用幽默、友誼、樂觀來完成,還要帶上一個持久的強光手電筒,用以看到每條隧道盡頭的光明。

我們每月相聚一次,分享彼此間的故事,相互鼓勵。我們的餐桌談話通常具有療傷的功能。支持和鼓勵,這樣的談話給我們希望,內心的力量與日俱增。我們知道,作為朋友,在人生的旅途上,我們要永遠並肩前進。然而,作為個體,我們又千姿百態。我們的境地相同:作為女人,我們都正麵臨轉折期,而所有女人都會在人生的某個時刻遇到這樣的時期。

餐桌好友

你能在淩晨四點鍾打電話叫醒的朋友是你的摯友。

——馬蓮?德烈治(1901—1992年),德國女演員

我們的餐桌談話傳播開來,因此,我們受邀在職業和商界婦女大會、加利福尼亞州長大會,甚至還在《有限公司》雜誌組織的大會上發言。我們演講的題目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給處於轉折期的女人們十條‘渦輪增壓式’建議”,起初我們猜想,也許幸運的話,有三十位觀眾能到場就不錯了。

第一次就有四百多人聽了我們的演講,最後防火員不得不關上大門。那天我們講述了我們的故事,女聽眾們排起隊來和我們交流,把自己個人版本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故事講給我們聽。幾星期後,人們鼓勵我們寫成一本書。越來越多的會議組織者請我們去演講。我們以寫書為借口,繼續每月一次的餐桌談話,但卻從未寫一個字。

給我們的團隊起名

視麻煩為人生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不斷向你自己重複這句最令人寬慰的話:這一麻煩也將過去。

——安?蘭德爾斯(1918—2002年),新聞專欄作家

我們把寫書的事告訴了每個人,但真正開始動筆卻是在餐桌會議持續了十多年之後!在這期間,我們談論事業上的失利、失去愛人的痛苦,以及離婚。我們探討創業,建立家庭,改進自己笨拙的社交技巧。我們討論如何找到自尊、人生道路、事業上的夥伴。我們討論接受挑戰,麵對危險,尋求愛情。我們坦率地談到自己最近的經濟損失,實際的經濟損失和所避免的經濟損失。我們談論人生的□□期、低穀期及轉折期。我們談論那些對我們的生活產生重大影響的個人事件,有的事件差點毀掉我們的人生。我們談論我們的孩子、同事,還有性生活。生活的話題無一遺漏。我們互相鼓勵,度過人生中的一個又一個轉折期。我們甚至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轉折期的女人們”,“WIT”(WomeninTransition)是我們的簡稱。我們需要集體的智慧來度過人生中的不如意階段。有趣的是,我們把“聚會”形式想象成西部婦女組織的縫紉俱樂部,但麵料卻是我們生活中所采用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