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後呢?”
“我說千牛祭根本沒有用,你信嗎?我爺爺說,第二天再河邊做法事的道士,就得了瘋癲,在河邊嘟嘟囔囔最後掉進了河裏,屍體不知道被水衝到了哪裏。”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老趙的眼角有些淚水,仿佛是那一霎的幻覺,接著看見的還是那醉眼迷離的模樣。
“爺爺讓大家搬到了半山腰,瘟疫還是橫行!很多人吐出黑色的鮮血而死,大家恐慌起來,想逃離這個地方。爺爺沒有辦法,又一次去請道士,這次來的道士法力比較高,他說祭牲口不管用,得祭人。村裏一對雙胞胎丫頭小子,就被活埋了,道士把他們封在一個黑色的棺材裏麵,貼上了符咒,就這樣村裏的瘟疫好了起來。”
“這個故事挺嚇人的!”
我笑嗬嗬的說著,端起酒杯。
“啥故事,我說的可是真事兒,大家都以為那個道士走了,可是那個傻不拉幾的道士,自己挖了一個洞進了墓穴,就在也沒有出來!”
聽到這,我的心裏大概明白了,那個道士也是倒鬥的同行,利用童子祭這種陰暗的手段鎮壓了凶靈,想進去拿走寶物,看來,裏麵的東西沒有那麼簡單。
難道小胖發給我的那個照片,是假的,是北大荒那個年代發生的瘟疫嗎?道士用的豎穴土坑墓的方法埋葬的童男童女。這也能解釋,怪不得會有墓中墓這種荒誕的行為。
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心中覺得這推理太過牽強,臉上露出了懷疑的態度!
也許我的樣子激怒了老趙,也許他有他的心事,老趙不願再說下去,隻是囑咐我,就算去挖藥,也不要去烏爾河邊上的那座無名土山。
看來老趙心裏是明鏡的,知道挖藥人經常倒鬥,那裏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
我知道在待下去,老趙也不會再說什麼,隻好離開,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老趙突然歎了一口氣:“如果有可能的話,幫那對童男童女去投胎吧!”
我點點頭,看來老趙還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我也隱約的察覺到,老趙和那對童男童女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不過,我相信在這個有點倔強的老趙的嘴裏,不會再問出一個字來,我也不問。
……
回到小旅店,我又開始給小胖打電話,還是不通!
草原上,四點天就會亮,我定了鬧鍾,合上眼睛,準備休息幾個小時。
半夜,我又做了一個夢,什麼也看不見,隻有小胖無助的哭泣聲,我眼睛仿佛永遠被蒙著一塊紗布,永遠看不見,卻又模棱兩可。
突然,我被鈴聲驚醒,天才露出魚肚白,並不是我的鬧鈴,突然醒悟過來,趕緊拿起電話,上麵多了一條短信,是小胖發給我的。
“哥,別來了,這地方太邪性了,猴子已經死了,我也走不出去了,幫我照顧我媽!”
我一個機靈從床上跳了起來,我不可能不管小胖,我趕緊拿起電話,回撥過去,既然有信號,什麼都好說。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