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文學講詩——論詩的價值與精神(2 / 3)

那麼,既然詩人如此潦倒,為何還會有如此驚人的發展呢!說到這裏文學我就要說到詩的價值了,本人認為詩的價值在於它的“精神價值”以及高深的境界和情理。這種境界往往高尚,表現出一種深沉的內涵,能修養人的品行;這種精神和情理,往往能感染人的心靈,或引發人的深思,給人以啟迪,引領人心的方向。或催人奮進,或給人以高尚的修養和堅韌的意誌。龔自珍的一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表現出了他多麼高深的境界啊!這境界體現了多麼深沉的內涵,多麼高尚的修養啊!這“情”難道不感染人的心靈嗎?這“理”難道不引人深思嗎?死了都還在為世人奉獻,這難道不催人奮進嗎?這種精神難道沒有價值嗎!古詩人們就是為了這種高尚的精神境界而甘願忍饑挨餓!所以詩人是值得我們尊敬的!

我本人認為詩應該“重內疏外”,反對詩“重表疏裏”。過份求文句的美麗而缺乏內在氣質。說到這裏我就要提提唐代發展成的律詩了,唐朝是中國近代詩史中發展最迅猛的階段,律詩也就成了近代詩的主旋律,律詩言詞華麗,韻律優美,讀起來多有朗朗上口之感,確實有它的獨到之處!詩仙李白,詩聖杜甫都在這個時代誕生,所以唐詩成了中華詩之經典,對我國影響源遠流長,一直延續到今天。以至於現代的許多人都有一種喜歡以韻和言辭華麗來論詩的價值而忽略其實質的毛病現象!唐代傳統的格律因此也成了當今古典詩詞的正統。本人認為每一種文字都有它的缺陷,這種缺陷是無法用外物彌補的,一首詩,如果你一定要表述某個思想感情,擦入某句或某段話以求另一目的,而文字的寫法就達不到韻的效果,這個時候求韻不能求實,求實而不能得律,你將怎麼辦呢?中國人隻看到了他的漢語,卻忽視了世間各國的幾千種語言。許多語言是無法如漢語押韻,字數相等,以及一些其他的修飾,如英語,法語,德語等。如果過份重視外表的瑰麗,以外為主的講究詩句的韻律華麗,就好想一個外貌美麗而內心氣質缺乏的人,是弊大於利的!可以這樣更深化的講,詩的價值不在韻,而在於其“情理”,或者說是“情”中的境界所蘊含的精神意義和“理”中所折射出的人生哲學。我們可以這樣想,把我們的古詩譯成英文,或其他文字,那麼再怎麼讀起來優美的詩句,就可能不再優美,然而它的內容卻沒有變,它的內在情理始終如一,隻是換了一種方式表現而已。如果以這種思想來論詩的價值,那麼翻譯成外語的詩就沒價值了。文字不是萬能的,境界高尚之處是不能用言語和文字表述的!如果過於講究韻律,讓詩多外表華麗,而缺乏內在氣質,一味追求外表美,就會讓現實價值意義縮減了。詩的價值在於它的“精神境界”,而不是外表的華麗。一個詩人就應該重內疏外,內外兼修,求實創新,以此來修養他的境界和詩篇。

許多人前來問我韻的含義,於是我答道:“從聲學的角度上講,“韻”的含義就是讀起來“順”,而從傳統的格律來講就成了‘固有的格式’”。但即便是唐代的大詩人也並非完全按照流傳下來的格式寫的。現在有很多傳統詩人批判我的不傳統,於是我就問他們:“請問傳統的格律是哪位大詩人所作的?它的倫理又在哪裏?我們為什麼又一定要按照這種格式去‘做’詩呢?”我的提問往往讓那些傳統的固執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