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飛哥就在裏麵呢。”綠毛將司言帶到了門口之後,卻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對著司言道。
顯然這個綠毛不是不想進去,而是他的級別還不夠格,隻是一個跑腿的混混,根本就沒有資格與裏麵的人麵對麵。
包廂門沒有上鎖,司言隻是稍微的用力就將門給推開了。房間裏麵的光線非常的昏暗,司言能夠看到幾個人影坐在沙發上,看到他進來都將目光轉向了他。
“喲,司警官來了呀,來來,坐坐。”一個坐在沙發中間的人將腿搭在茶幾上麵,嘴裏叼著一個燃燒了一半的煙,一臉不在意的對著司言道。
司言接著昏暗的燈光,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單飛。看到他那張充滿了挑釁和不屑的臉,司言覺得心中的怒火正在不斷的燒著他的理智。
往前走了幾步,司言順手將包廂裏麵的照明燈光打開。瞬間明亮起來的燈光讓房間裏麵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睛。
“你幹什麼!不想活了是不是!”一個坐在沙發邊上一臉凶惡懷裏摟著一個穿著暴露女人的男人站起來,伸出手指著司言,衝著他大吼。
司言看也不看他一眼,眼睛緊緊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單飛,看著他那張看著就讓人想要呼上兩圈欠揍臉。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出來的。但是我告訴你,既然我能夠將你抓起來兩次,就能第三次將你抓起來!”
單飛也站了起來,直接踏著那張無法移動的玻璃茶幾走了過來,兩腳將當著他前路的幾瓶啤酒踢開,跳到司言的麵前。
“告訴你,你揍我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完了,你以為將你調去偏僻村有多麼困難嗎?”單飛的鼻子幾乎碰到了司言的臉上,語氣陰毒。
聽了單飛的話,司言一下就怒了,他一直都在想是誰害得他調離了刑偵隊,想不到陷害他的人居然就這麼跳了出來。
司言猛地一把抓住了單飛的衣襟,大力將他提到自己的麵前。
“子!放手!”
在一旁一直注意著兩人動作的人急忙出聲阻,同時圍了上來。
但是單飛卻沒有像自己的手下一樣那麼慌張,他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現在被司言抓在手中,伸手製止了想要上前圍攻司言的手下。
“司警官,我勸你最好冷靜一點,隻要你在這裏動了我,你覺得你還能走出這裏嗎?”單飛一臉平靜的盯著司言,語氣裏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這是我的地盤!在這裏我單飛了算!不是你一個已經被發配了的警察能夠撒野的地方!”
司言隻覺得心中怒火中燒,雙手狠狠的抓著單飛的衣襟。他的雙眼充血,通紅。就好像一隻被激怒的獅子一樣。
“哼!”司言冷哼一聲,一下鬆開了單飛的衣襟,轉身往門外走去。
“司警官,你慢走啊!路上車多,出門心,要是你被撞死了,我還要去給你送花圈呢!多麻煩啊!”
“哈哈哈哈!”
沒有理會背後單飛一行人狂妄的笑聲,司言輕輕的將門關上,可是此時卻沒有人發現,他的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殺機。
心中一片冰冷司言走出了酒吧,他現在腦中沒有任何雜念,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死單飛。
走出酒吧之後的司言沒有離開酒吧街,而是找了個賣吃的街邊攤坐了下來,點了一瓶啤酒和一點吃。
這個攤子位於街角出,能夠很清楚的看到米蘭夜色的門口。
一直在攤子上坐了將近兩個時,司言才算是看到單飛帶著一群人從門口走了出來。
見到目標之後,司言站起身來,順手放了一百塊錢在桌子上,然後快步跟著單飛他們追了上去。
全然不知道死亡即將到來的單飛跟著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一路笑,還不是的猥瑣的摸一下自己身邊那個女人的敏感部位。女人的尖叫讓他笑得更加的大聲,好像這樣讓他非常的興奮一樣。
司言冷眼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一直到出了酒吧街,單飛才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分開,然後帶著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上了一輛顏色妖豔的保時捷跑車。
見到單飛上車之後,司言也順手拉開在路邊等客的一張出租車的門,坐了上去。
“師傅,跟著前麵的那張車。”
順著司言手指的方向,那個三十多歲的司機看了一眼,旋即轉頭看著司言道:“哥們,你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