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我就反問自己為什麼還有那種想法?我該忘記他了吧?可是,為什麼總會記得那些櫻花?記得那些浪漫的曾經?
越想忘記卻總是想起……
旁邊的電視機裏,正在播放一條簡訊,聽到顧老的名字的時候,我忍不住的轉過頭去。看到一條簡訊,隻是說顧老的團夥被打敗。簡訊短的我讓我幾乎沒仔細看清的時候就已經過去了。
這年頭,越重要的東西越簡短。
“鈴鈴鈴”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魏顧海。
“喂,顧海?”
“回來了?”魏顧海的話語很溫暖。
“嗯,剛回家。”
“也不知道給我說聲,我好去接你啊。”魏顧海有點自責的說。
“你那麼忙,我怎麼好打擾你呢?”我微笑著說。
“……”他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可是,他真的很忙。他現在是達劍安保公司的老大。雖然,法人是我,但是主持工作的是他。包括顧老倒台之後,他也接受了整個帝都的地下情況。
但是,讓人搞笑的是,所有的“地下”也就是所謂的黑道,沒有人認他當老大,反倒是對我這個女人畢恭畢敬的喊我為老大。外界將我傳的神乎其神,說我如何深入巢穴,如果一步步的將顧老搞死後成為了新一任的大陸教父。
很多時候我都否認,但是別人的嘴卻管不住,以至於半個月的時間,我就成為了“新教父”。很多不認識我的人都在打聽我,也讓我國內的一些走秀活動被迫的取消了。因為,很多人都害怕我……
“怎麼?說你忙還不樂意啊?”我笑著問。
“不是,”魏顧海歎了口氣,“總覺得現在的我們很……”
“很什麼?”我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後,有點慵懶的靠到沙發的靠背上問。
“算了,不說了。肖亮聯係你了嗎?顧老被判了死刑,很多人也被判了無期。”
“哦,我剛看到新聞了。”
“肖亮說要回老家葬了她母親,你也一起回去吧?”他問。
“嗯。這個必須要回去。”我說。心想,所有塵埃都已落盡的的時候,也該是讓李蘭香入土為安了。
“對了,有件事必須要請示你。”
“什麼事?”
“大棍,你打算怎麼處置他?”魏顧海問。
“給他一百萬,送他回老家吧。今生今世不得再踏入帝都半步。”我說。
“太仁慈了吧?”魏顧海問。
“顧海,恨,是沒有盡頭的……”我說。
……
原本想著幾天後就回老家去安葬李蘭香,但是不成想肖亮卻因為升值和立功表現而又暫時的擱置下來。肖爸爸打過電話來,也讓我們不要太著急。他現在覺得整天的守著李蘭香的骨灰反倒是習慣了,還有點擔心我們回去安葬李蘭香。
感情總是那麼無常。
但是,在空下來的這段時間,我也在反思我現在的生活。而魏顧海也感覺到了我們之間存在著一些“問題”。
在一周後的一個夜晚,哄著孩子們睡下之後,他在客廳裏泡了壺茶的想要跟我談一談。
“這麼正式?”我笑著坐到沙發上。
他一本正經的拿起茶壺給我倒了杯茶問:“因子,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算不算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