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將方才卓方遞過來的東西直接的擱在了自己的腋下夾著,動手輕輕的將自己的衣物給扣上了,兩個人距離的很近,如醉甚至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容塵噴薄在自己臉上的呼吸。攪得人,心癢難耐的。
如醉有些心動,忍不住的就出手,下意識的就懷上了容塵的腰際。
恰在此時,容塵停手,順手的就將自己腋下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如醉伸出來一般的手掌,一下子的就碰到了容塵的後背。
如醉的臉,一下子的就有一些掛不住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那種做了壞事,直接的被人捉住了的感覺一樣。
容塵也是猛然間就感覺到了身後的那隻手,看著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動作,忍不住的就是有些懊惱,他方才,應該再係的慢一些的。
思考間,容塵的目光,慢悠悠的就落到了如醉的衣物上麵,腦中莫名的就冒出來了一個想法,他能不能,再將這衣服給解開?
這可是在平地上,如醉更加的是第一次的這麼主動的抱著他,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浪費了。
容塵隨手的就將手中的東西給扔到了地上,然後將如醉衣物上的帶子給解開了一根。
如醉一愣,當即的收手,朝著後麵退了一步,“容塵,你幹嘛?”大庭廣眾之下的,這是在做什麼?
容塵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眼睛不自覺的就飄到了其他的地方,“方才沒有扣好,再扣一次。”
是麼?
如醉低頭,一排排整齊的小布條疙瘩,十分的小巧,比她自己綁的好看多了。她來了這裏這麼久,基本的都是胡亂的穿衣物的,隻是因為這古代的衣物太過於的複雜了。
“這不是挺好的麼?”如醉顯然的就是沒有反應過來容塵是什麼意思,反倒是愣愣的回了這麼一句。
看似無害,實則殺傷力十分的巨大。
就比如現在的容塵,乍一眼的就是看到了如醉的手,早就已經離開了自己很遠,不時的有些氣悶。
“我指的是,你自己係著的那些,沒有係好。”
“……”
她自己係著的那些,都在最下麵好麼,他是怎麼看見的?難不成,還真的要在這裏將她的衣服直接的脫下來,然後係好麼?
她是現代人沒錯,不過這思想,還真的是跟不上這古代人的節奏了。這青天白日的就開始脫衣服?
如醉白了容塵一眼,越發的覺得眼前的這人,平日裏的時候,這性子就是和小孩子一般,無理取鬧。
對,就是無理取鬧。
如醉想了半天,終於的是想到了一個十分的恰當的詞語。
“容塵,你要是閑著沒事幹,先把手裏的東西看完了再說。”如醉沒好氣的將容塵的手給拍開了,直接的順手就將衣服給係上了,然後蹲下身子,將容塵方才扔到地上的東西給撿了起來。
是三張很大的宣紙。
如醉的手展不開,也就索性的將宣紙給鋪在了地上。
三張宣紙打開,裏麵分別的是三幅畫像。畫的,都是這禦花園中的春日景象,十分的美豔。
落款的地方,是三個名字。雖說寫的都是繁體字,但是這幾個字形,如醉是一眼的就看出來了。
恰好的就是柳月,李畫還有永媚。
三張畫像的景象,就她這樣的一個外人來說,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隻是這李畫終究是差了一點點。
這柳月和永媚,還真的是有些真本事的,不愧是這丞相和將軍的女兒,自小的培養的肯定的都是少不了的。
“容塵,這是比賽的試題麼?”要不然怎麼會這好好的畫像跑到了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