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幸福 不允許別人欺負(2 / 2)

這都是為什麼!誰來告訴他!

身量頎長的年輕男人依靠在嬰兒房的門框邊,修眉俊目,氣度不凡,眼中雖滿滿都是沈思米的嬰兒床,卻是找個理由目不轉睛地發呆想著那千裏之外的那朵冰山雪蓮,心有一次抽動,就在接到電話聽說她安然回家的時候,沈欽又是興奮有氣,差一點就要立即去接她回家,永遠困在自己身邊,懲罰她。

擁抱她。

“殿下”幫忙安撫的安木子從一邊拿著奶瓶走進房間,卻是眼中清亮“小思米大概是餓了”

沈欽沒有話說,這些天每每都是這樣,偶爾說出的一兩個字,不是‘謝謝’就是‘辛苦了’。可但凡總統沒有日程,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守在沈思米的嬰兒房門口,呆呆地看著小思米咿咿呀呀的弄手弄腳。偶然也會因為小嬰孩的‘咯咯’一笑,也會舒展眉峰一會,但很快又是滿身的孤單。

夜深露重,看著窗外無盡的夜色襲來,才發現沈欽的背影太過寂寥。

樓梯上有聲響,是沈墨與蕭流來看小思米了。

這些天,這兩個人倒是借著小思米的由頭,每日來一趟總統府,說一說K國的消息,與陪一陪沈欽,就連沈墨都覺得這一次侍若水走得太是任性,不由地開始埋怨侍若水的狠心,幾次見到沈欽忙碌一夜的倔強,她幾乎都要衝到K國把那個女人給抓回來跟沈欽離婚才是!

她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沒有教一教王妃作為總統夫人最重要的責任——陪伴!

“侍家的幾塊金融項目被承包出去,侍宴城為了穩住海外經濟不受波動,首當其衝地便是解除了和莉莉家族的利益關係”蕭流知道沈欽一定在聽,雖是沒有表情,但作為多年一起長大的好

兄弟,他對消息的篩選向來都是最重要,並且都是甄別出沈欽現在最想聽的“侍宴城這一次翻身很難”

沈欽搖頭“不會,侍宴城比侍之遠更懂得市場經濟”

蕭流暗自思量了許久,沒有什麼頭緒便自己盤算著要不要讓蕭氏集團和侍宴城合作一下。

“Ivan那邊怎麼說?他蒙蔽了理智。人家高材生回來幫你,你倒好,首先就是安排他出去保護你老婆,好哥哥還是好丈夫?”侍千綺婚禮,沈欽不可能出席,Ivan前去也是給足了麵子,卻是到現在沒有召回。

蕭流還真是為這個壞小子打抱不平,那個黃毛小子雖然外表吊兒郎當,沒有一點規矩,可到底也算個難得的人才,幾番作為更是轟動金融界。就是美國華爾街都是對他幾次伸出橄欖枝,意欲高薪聘請,甚至有個能掐會算的美國佬甚至同意Ivan工作一天休息一周這樣的無厘頭條件。

可到底兄弟Ivan有自知之明,主動請纓幫助沈欽打理海外公司的外延商務,也替沈欽出麵做了很多流通上麵的事情,暗地裏更是為了這幫兄弟張羅了數目不小的隱形財產。

沈欽失神已久,心裏不安,總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自己現在就想見那個女人一眼才安心,那種揣測不安從接到電話到現在,越發明顯,甚至超過了沈厝去世的那天傍晚的精神緊繃。

“準備直升飛機,我現在去K國”沈欽思慮再三,轉身看見蕭流目瞪口呆“看什麼看,還不快去準備!”

“你別去了,我們替你去”沈墨哄著沈思米睡著以後,才敲門進書房參與兩個男人的政治“總統殿下,你是覺得自己每天睡得太多了?”她的口氣帶著氣憤,天知道沈欽這些天晚上到底才睡了幾個小時,多少分鍾!

沈欽搖頭,想了想才鬆口說“明早再去吧,你和蕭流一塊。見一見侍之遠”他壓製自己的緊張心理與急迫,神經趨於抓狂的邊緣,此時漸漸鬆弛,Ivan在電話那頭不再淡定,可見現在的侍家已經是怎樣的雞飛狗跳。

侍宴城送走新婚夫妻,軟禁侍之遠,宣布與Limi婚約,就是侍若水也是出現,下跪。

“流,你去的時候調查一下侍家內部情況,讓央搞清侍若水這些天……躲在哪”他怎麼忘記了,侍若水失蹤的第二天,溫文儒雅的性子就大變,侍宴城不是那樣容易衝動的人。

可見這一切的突變,是有人蓄謀已久推動而成。

背後成全的人,祈答院!

“祈答院?!”蕭流和沈墨同時意識到沈欽的暗示,蕭流的雙腿差一點站立不直“之前逼婚Ivan的,也是祈答院”

沈欽咽下口中的怒罵,單手打在辦公桌上震起文件,敢從她的王妃下手威脅,那就是他的失責。那個刁蠻的女人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