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右臣低頭輕笑了兩聲,那神情宛如在誇她聰明,這個都能猜出來,不過還是認真地看著她道:“這幾個都是父皇精心挑選來的,早些來了也好,多個防禦未嚐不好。”說著看了她的肚子一眼。
錦瑟拿他們沒辦法,隻是聽說身邊有產婆侍女什麼的監督的話特別沒自由,想吃什麼不能吃,不想吃的偏偏逼著你吃,但這都是他們父子倆的好意,她隻好哭著臉點頭。
“王妃,雖然您現在才一個多月的身孕,但是可能多了兩個月之後就會產生孕吐的反應,到時候經常惡心不食,有奴婢們在身邊伺候著也能舒服些。”見錦瑟的反應好像有點勉強,老嬤嬤也上前解釋了一番。
錦瑟點點頭,然後朝著她們招了招手,“你們過來些,我往後該怎麼稱呼你們呢?”
“王妃要折煞死奴婢了,怎敢叫稱呼。”她們聽了這話連忙跪了下來,老嬤嬤提前開口,“往後王妃直接吩咐奴婢張嬤嬤就行了。”
“奴婢立秋。”
“奴婢立夏。”
後麵的兩位姑娘看起來好像格外內斂,但還是立馬接下來話頭,一聽聲音,清脆不失儀態,想是都是宮中比較好的女官了。
錦瑟滿意地點點頭,“那往後就麻煩你們了。”
三人忙謝恩。
說來有這三個人在,錦瑟往後的生活還真是被照顧的井井有條,但就是和謝右臣沒有什麼獨處的時候,每次單獨兩人待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便像個牛皮糖一樣,粘著死活不出去。
為此,謝右臣的臉色很不好看,還很是誇張地給她們擺了好幾次眼色,但是人家就是看到了裝作沒看到。
隻有一句話:皇上吩咐過了,頭三個月是危險期。
對啊,是危險期,怎麼能幹危險的事兒呢。當然得分分鍾監督著。錦瑟終於明白了謝天策這麼早派個產婆來這是什麼意思了,謝右臣終於後悔聽他的話這麼早將幾個礙事的女人帶回府裏來了。
這日,被強迫著分房睡的某個人,下了朝之後往錦瑟房裏趕,見她乖乖待著學繡花,心下一陣柔軟,但是看到旁邊一個教她刺繡的張嬤嬤之後,心又硬邦邦了。
走至她桌前,在離她最近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張嬤嬤看了立馬站起來,俯下身去請安,“王爺您回來了。”
謝右臣應都沒有應一聲,拉過錦瑟,放下她手裏的東西便將她一把拽進自己懷裏。
吻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一天的疲憊都沒有了,但是聽到旁邊若有似無發出的聲音,像是在提醒他注意尺度。謝右臣頓時有些氣惱,最近真是拜她們所賜,連錦瑟都沒有好好抱過,早以習慣了錦瑟在身邊,一抓進懷裏便充實的感覺,最近卻被逼著獨自一個人入睡,一趟在床上便覺得格外冷清。
已經開葷了的男人,怎麼能忍受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在另外一個房間和自己分地而睡,偏偏錦瑟還悠著她們瞎折騰,要不是又錦瑟幫襯,他還不會聽話。
此刻,看著這事情的始作俑者,謝右臣犀利的眼神越來越暗,最後張嬤嬤手裏的剪刀哐啷一聲摔了下去,然後撿起來一個勁地往外衝。
為什麼跑得這麼快?因為被王爺這樣看著,她腦子裏總有那麼一個想法,自己若是現在不跑出去,估計待會兒就要飛出去了!
謝右臣掰過錦瑟的臉,開始細細吻著,像是要吻遍每一個角落,錦瑟被他鬧得有些癢了,掙紮著在他胸口撓了撓。
這一撓,頓時如火燒般,謝右臣的眼開始發熱了,唇上的溫度急劇上升,“寶貝,……想你。”這些天真的要想壞了,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想。
錦瑟一愣,感覺到下麵有東西在咯著自己,有些愣了,這家夥今天是真的發、情了,她揚起手,準備將他敲醒,誰知手還沒落下便被他抓住,然後放在手心裏揉著,揉著揉著便往下……揉到了堅/硬的地方。
錦瑟紅著臉往他懷裏鑽,口裏嚷著他壞,但是這一鑽下/麵也被牽動了。
謝右臣的喉結性/感地上下滑動了一下,然後埋在她耳旁喘氣,像個孩子般抱怨,“這孩子真讓人又愛又恨。”
當天晚上,謝右臣沒再跟錦瑟分開睡了,往後也絕不分開了,錦瑟拿他沒辦法,便依了,但是張嬤嬤帶著立秋和立夏卻急得團團轉。
一個個在門外搓手,這萬一王爺自製力不行怎麼辦,萬一這小世子在她們身上出了問題怎麼辦,王爺這不是坑人嗎!但是卻始終不敢上報謝天策,因為她們在謝天策身邊呆了這麼久,深深的知道,報告了也沒有用,王爺在皇上麵前,那就是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