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土地祠前遭戲辱 綠發紅須逃何急(2 / 3)

站在一旁觀戰的巫山淫鳳,覺得天荒地荒二老,真是酸腐得可以,連作生死搏門之際。尚且詩聲朗朗.吟哦不絕。

誰知念猶未已,天荒老人居然把自己作為題材,如以調侃一番,說她沒勇氣,早巳氣餒。

這一下,火氣可大了!心想:“這老頭兒,你這不是找死麼?”一把蝶須針,揚手射出。

地荒老人一看月色之下,泛著一片藍光,心知是浸毒暗器,趕緊雙掌一推,將沒空湧來的蝶須外掃數震回。口裏繼續吟道:“手握暗器觀八方,一擊不便還颶。”

原來,巫山淫風早已瞧出苗頭不對,三十招走為上著,將暗器發射出去之後,便逃之天天,因她知道自己蝶須針,在江湖雖是馳名,厲害無比,但要想用來傷害這天荒地荒兩個老頭,可不是一件有把握之事。

尤其她那蝶須針經過毒淬過,如把對方激怒,以兩人曠世輕功,決難逃去,萬一對方以掌力震回,豈非自食其果?

想到這裏,心說:“我何不幹脆一起了之。”

這算她有自知之明,不然,豈有命在。

天荒地荒老人心神一分,綠發紅須叟趁機遁去,留下太湖黑心漁隱裴衝,生死判範輝,飛天夜梟烏小雲浴血若戰。

天荒老人不由沉歎一聲,將頭一搖,吟道:“可憐三個湖塗蟲……”

地荒老人哪裏還忍再行下手,吟道:“猶自苦戰遍頭傷。”

天荒老人以特異手法,點排三人穴道,三位巡查使者,全覺“玄機”穴一麻,立刻失去知覺。

兩人激鬥了兩個更次,自是十分疲乏,預料綠發紅須已不能按時往峨嵋接應欲潮堂堂主淩妙香,遂雙雙攜手回到犍為縣旅館,沉沉睡去。

且說巫山淫風蕭綠蝶並未遠逃。

當她鶴行鷺伏,悄悄掩回土地祠前,隻見草坪上,縱橫著三條身軀。天荒地荒兩個怪老人,早巳走了。

她低咳一聲,見沒有動靜,方始大著膽向草坪行去。

一探鼻息,三人全都活著,僅是被點了穴道。

可是,她使盡了方法,卻無法將三人穴道解開,知是一種特異手法。

正當她束手無策之際,這時,百尺飛劍綠發紅須叟甘為這也回來了。

巫山風以為老魔頭有辦法,誰知老魔頭也不行,經商議結果,唯有將太湖黑心漁隱,生死判,飛天夜梟,運返苗疆黑桃湖“天欲宮”總壇。

如此一來,他們便無法策應偷襲峨嵋的淩妙香等人了!

惟一應用的辦法,便是一個將三位巡查使者連準備運返,另一人,則趕往峨嵋,囑其突襲之舉,暫且作罷,如果已經有了行動,亦須停止攻擊,以免實力不足,孤軍深入,遭遇圍殲之禍。

巫山淫風接受了手一任務,繞發紅須交,隻有攜著三個被點穴著人,黯然回返黑潮“天欲官”而去。

當欲潮堂堂主淩妙香,聽完這段故事之後,心也不禁疑惑起來,喃喃地說道:“武林,根本就無天荒地荒這一號人物,必是什麼前輩奇人,偶然遊戲風塵,被他們誤撞遇上了!”

巫山淫鳳蕭綠蝶,也同意這種看法,不過,她感到這兩人的出現,可能與他們掃蕩峨嵋的計劃有關,但不知這兩個老頭,究竟何人?

淩妙香道:“這事情,不難水落石出,隻消咱們再次對峨嵋加以襲擊便成了!”

巫山淫鳳還是有點不明白,嬌聲說道:“淩堂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淩妙香在巫山淫鳳臉蛋上香了一下,說道:“綠蝶、這點都不明白麼?如果那兩個家夥,是為著救援峨媚而來,下次,他還有不現身麼!否則,便是碰巧了!”

巫山淫鳳點頭,說道:“淩堂主,你果真是智勇雙全,比起百尺飛劍綠發紅須叟來,確實勝過多多。”

欲潮堂堂主淩妙香道:“你真有這種感覺嗎?”

“然!”

“難道其他方麵,也是如此?”

巫山淫鳳故作不解,問道:“所謂其他,究何所指?”

欲潮堂堂主淩妙香,在她耳畔低低說了一句。

巫山淫鳳一拳捶在淩妙香胸脯上,陳道:“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兩人打情罵俏之後,便已回到了黑湖“天欲宮”。

淩妙香自是將率領下的十立位香主,大事加以讚揚,並稱:“此手如非綠發紅須叟甘堂主等途出了意外,此時的峨嵋派,已為曆劫。”

他雖沒有對自己加以一字表揚,但他使的卻是旁敲例擊法,使人自然會想到他的功勞最大。

天欲教主金背釣叟苗天傑,真不愧一代梟雄,他原沒有希望會一舉將峨嵋派予以覆滅,淩堂主雖是功虧一貨,但卻證實如今的峨嵋,已是人材凋零,遠不如若昔年長眉神僧時代。

是以,他對淩妙香等分別記功嘉獎,並另賞美女各一名,以示慰勞。

同時,“天欲宮”,又召開第二次傾覆峨嵋一派會議。

這一次,天欲教主金背釣叟苗天傑,命副教主幹手魔薩,率五堂一室教高手傾巢而出,再次功擊峨嵋。

為了避免引起官方注意。采取化整為零對策,分做數批入蜀,換言之,他就是各堂首領率所屬香主。

並約定於五月二十八日,在距峨嵋較遠的“龍池”會齊,任何人均需副教主當麵授機宜,方始登山攻擊,否則即以抗命論處。

群邪領命之後,紛紛束裝北上。

副教主幹手摩薩,也緊跟著離開了黑桃湖“天欲宮”魔窟。

且說百尺飛劍綠發紅須叟甘為這,率領堂內八仙神戶韓清秋柯累月、呂大器、王育波、顧得泉、鍾茂林、趙希普八位香主,抄捷徑向蜀境進發:

要知,從苗嶺入蜀,多半是走川黔官道,經貴陽、遵義、北人驀江,然後溯岷江而上,前往龍地,這是正漲

綠發紅須叟,為了挽回麵,必須先去龍地,如果在那裏碰上峨嵋門人,正好是出氣的對象。

他走的路線,是清鎮、黔西、華節、越滇境入蜀,再經雷彼、馬邊、沙坪、直抵龍地。至少、須減少五百裏路程。

別看綠發紅須叟,年紀那麼老,卻是離不開女人。

上次,因有了個巫山淫鳳蕭綠蝶,倒還規矩些。

這次,八神仙雖然也多一個何累月,可供發泄,可是,這個老女人,死板板的,毫無情熱,每覺索然。

因此,一路之上,隻要被這老魔發現有漂亮的娘兒,便實行強暴。

強此一來,女人們便算遭了殃。

同時,江湖上也轟動起來。

俠道英雄,衛門捕決,也紛紛出動。

誰知,這家夥帶著八神仙,走的卻是荒山僻野,又未來一處逗留一天以上,這些人空白忙碌。

這位天欲教下欲潮堂主,**似海。竟是食髓知味,一日之間,數度棘手推花。

加以他那副長相,本就獰惡,再配上綠發紅須,簡直如同妖怪,有那膽小的,羅帶未解,便已驚恐怖而無

綠發紅須叟,認為大煞風景,幹脆一不作,二不休,趁屍體未僵,照淫不誤,淫死便將屍體拋在荒山野曠,去喂豺狼。

弄得天怒人怨,連八仙神都不恥其行為,但又不敢表示反感。

數日之間,這風聲,便傳播到雲南總捕頭巧手縛龍茅叔耳。

根據他曆年辦案經驗,這淫徒,定將進入滇境黃家坎、鎮雄一帶。

於是,他帶領著手下得力捕快八人趕到黔滇邊界,同時通知四川省總捕頭單手擒虎樣麟,埋伏川邊。

這降龍伏虎的兩省總捕頭,不知破獲過多少難案,沒想到此次,卻險些送命。

且說綠發紅須叟率領著堂下八仙神,優哉遊哉,從華節越過邊界,來到黃家壩。

說出奇怪,這怪物一入滇境,情形大異昔日街頭,不但沒有發現一個黃花閨女,就是徐娘半老,風竟猶存的婦人,也無香蹤。

他在黃家霸一家旅舍住下後。悄悄溜出到各處溜達,竟然沒有看到一個漂亮的婦人。

這時,他把衣領拉得差不多蓋住胡,頭上找了一項英雄巾戴上,綠發紅須,已不十分顯露。

他向秘街冷巷走去,希望發現獵獲物。

然而這小城鎮,根本就無拋頭露麵的婦女,綠發紅須變不禁咄咄呼怪。

驀地——

在一排翠竹掩的畫樓上,朱門開處,現出一個絕色美女,環佩叮當如蕊宮仙降臨凡間。

這絕世佳人,衣裙飄揚,憑閣獨立,目注遙空,喃喃自語。

春天雖早已過去,這樓間怨婦,似乎一腔幽寺,更加深重。

隻聽得她低低吟道:“蜀上江樓恩情然,月光如水水連天,同來玩月人可在,風景依稀似去年。”

綠發紅須叟雖是老粗,但這淺顯的詩意,他卻聽得出這婦人,正在思念去年同來玩月之人,也許那人便是她的丈夫。

他曾經幼小時,聽過一酸秀才念的詩句:“不為商人妻,寧為蕩於婦。”謂商人重利貪財,蔑視妻恩愛,反不若嫁給一個無業流氓朝夕相處,還幸福得多。

綠發紅須叟,覺得這樓頭怨婦,雖不若巫山淫鳳那般媚行,風情萬種,但卻斂目顰眉,別有一番撩人滋味。

綠發紅須叟,看得直咽唾沫,不禁心頭欲念頓熾,大叫一聲:“美嬌娘,別發愁,我甘某人來也!”

說時,雙袖一抖,一式“一鶴衝天”拔起三丈多高,向畫樓掠去。

不料被竹枝一掛,他頭上覆著的英雄巾,卻與腦袋分了家。

那少婦忽聞人聲,已是一驚,再見—條人影,如鬼魅般向樓頭撲來,更是心駭。

她心雖是想奔回樓上,然兩腳發軟,有些不聽使喚。

就在她微一怔神之間,綠發紅須叟已降落樓上。

秋波一瞥,隻見這人,身高七尺,腰大兩人合圍,頭上綠發散披雙肩,頜下三給紅須,獅鼻不眼,張著一張血盆巨口,向著自己傻笑。

這美豔少婦,何曾見過如此怪物,早已“哎呀”一聲,芳魂出竅。

綠發紅須叟,殺人采花,犯案累累,他當然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力。

他心裏一陣嗬嗬大笑,伸手抄起欄杆旁的婦人,輕輕一腳踹向朱門。

“咿呀”一聲,樓門洞開,老魔頭一腳跨入樓內。

隻見銀燭吐焰,羅林高掛,他把少婦朝象牙床上一放,指風如剪,頓就衫褪裙滑,那玲瓏剔透的玉體,真是上天的傑作。

那綠發紅須叟,蹂躪婦女何止千萬,卻一生不曾見過這般美妙的身軀,不禁看得呆了!

這采花老賊,全身血脈噴張,已是急不暇待。

三兩下動作,也脫得一身寸縷無存。

他伸出舌頭,在那婦人最為誘人之處,輕輕一份,竟覺得異香隱隱。

那婦人雖是嚇昏過去,雙腿半開半閉,但經老魔頭台此一來,一陣顫抖,兩條粉腿不自覺地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