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路見不平女尼怒 濫殺無辜天地驚(1 / 3)

飛天玉龍彭軒道:“宮主真是不幸言……”

龍風心暗忖:“難怪軒哥哥對我不再珍惜,原來他已恨上了咱們血城,但不知那人是誰?如果是爹爹,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不禁問道:“軒哥哥,快說,那人是誰?”

彭軒道:“那劫夫犬的人,乃是貴派五虎將之一龍騰。”

於是,便把愛小軒,自幼即交與宇內三奇鬆鶴老人習練武功,如何老人采藥嵩,龍騰這時卻不了湖南“香花嶺”,因見其骨格清奇,是一塊練武材料,遂不由分說,就這樣把孩劫走了!

宮主龍風歎息一聲道:“真該死!他怎的這樣混蛋!”說罷,端起桌上酒杯,一連喝了三杯。

飛天玉龍彭軒道:“武林國,誰不喜歡好姿質,以能受自己衣缽,龍騰當時用心,並不算壞!”

宮主龍鳳心說:“軒哥哥當真不愧是一個仁厚君,別人把他的獨生愛擄去,還這般原諒於他!”

誰知此時,他念猶未落,一縷悲憤之聲卻在耳畔響起。

“可是,他不該在瓦屋山,與拙荊呂良轅較技失敗,非但不遵約言,反而暗起毒心,猛施殺手,打出奪命雙圈,向一個被點了穴道,而又不足四歲的稚齡幼童驟施暗襲……”

宮主龍鳳忽然眼前幻出一個血肉模糊的童屍,不禁哎呀一聲,為之花容失色,急急問道:“令郎死了沒有?”

在她的想象,血城五虎,功力蓋世,龍侍衛這一出手,慢說是一個推,就是尋常武林人,也經不起他陰陽兩極奪命雙圈一擊,看來已是凶多吉少。一飛天玉龍彭軒躡了口酒,說道:“幸好那時我剛趕到,是我一時憤怒填膺,一連拂出兩記新近才練習成功的“先天一元正氣”,犬雖僥未死,但貴派那位龍大人,卻喪失在他自己的奪命雙圈之下。”

宮主龍鳳也覺得龍騰心太狠手辣,是以毫無憐憫之念,說道:“死了活該,隻不過令郎可曾受驚。”

彭軒黯然歎息一聲,道:“犬雖是未死,亦未受驚,但卻被奸人乘機劫走!”

龍風驚訝道:“是什麼人這樣大膽,居然敢將令郎劫走!軒哥哥,小妹能為你效力嗎?”

飛在玉龍道:“那劫走犬的人,乃是我最厲害的對頭,也就是當今第一黑道高手,天欲教主金背釣叟苗天傑。”

宮主龍鳳道:“我去替你將令郎救回來好嗎?隻不知彼等巢穴何在?”

她說得異常誠懇,彭軒一聽,便知係出至肺腑之言,說道:“風妹,那天欲教主壇及所在苗疆‘黑桃湖’,並不難找,隻是,你卻去不得廠

“為什麼?”

“因為,資派龍騰已成為天欲教貴客,不與在下為敵,便當感激不盡。”

宮主龍風頓感不安起來,心想:“為什麼這些人偏要與軒哥哥作對,這不是等於害苦了我嗎?”

想到這裏,兩人全都沉默了下來,自自一杯又一林地飲酒解愁。

飛天龍彭軒,原本善飲,隻是心緒不寧,這十數杯‘女貞’下肚,驀地頭腦昏暈,竟有些天旋地轉。

宮主龍鳳,雖也有同樣幾分醉意,但並不妨事,是以將軒哥哥扶上床去躺臥著。

宮主龍鳳見他爛醉如泥,口不斷發出囈語,說他要去“黑桃湖”營救孩,忽然想地囊有一種解酒的藥丸。

這種藥丸,乃是父王血城大帝特製的,她雖不曾用過,卻聽父王說那是一種解酒良藥,她無意從父宮內竅得一瓶,心想:“我何不給軒哥哥服下一粒。”

她想到就做,當她從綠色藥瓶,傾出那粒紅色的藥丸,便感到一陣撲鼻了異香,忖道:“他醉得那樣厲害,恐怕一粒不行,幹脆給他三粒吧!”

龍鳳傾出三粒藥丸,喂人軒哥哥嘴內,隨即傾出一粒自己服用。

哪知她不服還好,等到藥丸下肚,頓感全身發熱,口幹舌燥,這時雖已屬深秋,屋內溫度甚低,但她仍蓋不住被。

跟著她把一身衣衫全脫了,一縷不掛,她借著房昏黃的燈光。一照,覺得自己一身溫瑩有如紫玉,一丘一壑,莫不惹人憐愛,偏偏軒哥哥竟見花不采。

她平時雖也有美夢,但並無這種欲念,她哪裏曉得那瓶綠色玉瓶裝的,並非解酒的藥丸,乃是一咱秘製的春藥。

等到她發覺情形不對,卻已全身酥軟無力。

尤其,那吃醉酒的飛天玉龍彭軒,忽然撕去一身衣褲,一雙充滿欲火的眼睛,滿屋搜尋。

這一見宮主龍風的玉體,隱隱泛著處女的幽香,一聲輕嘯,立刻騰身而上,竟不需要費半點手腳。

他是一個有過妻,對於性的需要,沒甚進行步驟,自然十分利落。

他很快便占領了那片灘頭陣地,緊跟著輕卒銳軍,作核心突破。

宮主龍鳳一雙手臂,發出一種本能的推拒,但當軒哥哥業已孤軍深入,一陣從未經曆過的痛快。便又使得她變推拒為擁抱,隨著體架發著吱吱格格的瘋狂旋轉,而嬌喘連連。

這時的龍鳳,已進入人生的另一領域。

漸漸,一陣暴風雨過後,兩人因極度疲乏,便又相擁著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飛天玉龍彭軒忽然醒來,他還以為懷的人兒,乃是嬌妻彩雲仙呂良轅,忍不住俯首在她那吹彈得破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不料一吻之後,懷的人兒似被他驚醒,星目一張,跟著泛起一縷甜甜的笑容,說道:“軒哥哥,不來了,你不知道剛才有多的……”

她說到這裏,臉泛起無限羞紅,再也說不下去。

飛天玉龍彭軒,這時神智已清,仔細一瞧,懷的人兒,竟是宮主龍風,不由大驚,說:“宮主,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麵說,一麵飄身下地。

哪曉得身形一閃,便感全身涼意,他才知道自己一絲不掛。

慌忙抓起床頭衣褲,匆匆穿上,但衣褲已有四五處被撕破了,如何能穿!

他終於依稀記起了酒醉的一切,勃然大怒,說道:“我本來把你視作天人,想不到你竟這麼卑賤,早有預謀,乘我酒醉以春藥亂情,你以為我會就範,哼!別是作夢!”

言訖,推開後窗,身形一閃,便已沒入夜色之。

宮主龍鳳這時,哭得有如淚人兒一般。

她倒不全因為飛天玉龍彭十軒的離去,而是,這誤會太大了,從此以後,自己在他心目,不啻淫女蕩婦。

再一看,被褥上桃紅點點,女貞已失,更加哭得死去活來。

這事情,應該怪誰啊!

她不由恨上了父親血城大帝,謊言欺騙於她,說是什麼解酒的藥,自己吃了一粒,便感到性的饑渴,而軒哥哥,我竟給他連服了三粒,那就難怪他失去理智。

她不禁擁被泣道:“軒哥哥,即使你打我罵我,我都不會怪你的,但你為什麼不聽我將這誤會加以解釋啊!”

話聲悲硬淒切,宛如杜鵑泣血一般。

不言宮主龍鳳自怨自艾,且說飛天玉龍彭軒,旋展輕功,登房越脊,朝他住的那間旅店,如飛馳而去。

他剛剛越過一條大街,隻見前麵人影一閃,傳來一聲低喝:“什麼人?”

飛天玉龍彰軒吃了一驚,但他立刻發覺發話之人,乃是自己嬌妻彩雲仙呂良轅,遂將身形停下。

彩雲仙呂良轅,這時借著月色,已看清來人正是自己尋找的久出未歸的丈夫。

可是,仔細一打量,卻見他衣褲被撕破數處,顯得十分狼狽,不由驚異道:“你是跟誰人搏鬥了?”

飛天玉龍彭軒劍眉一蹙,說道:“咱們回房再說。”

言罷,便加速朝旅店奔去。

他一麵身形如飛,一麵腦海也在電旋地想:“我決不能將真情告訴於她,否則。豈不招來無謂煩惱。”

旋又一想,“我必須撤個謊才是!”

但他一生,從未說過謊言,這時,忽然之間,要想撒謊,卻是異常困難之事。

須臾之間,他便從後窗竄人房間。

當即找出一套換洗衣褲穿了起來。

彩雲仙呂衣轅這時也進了房間,關心地道:“軒哥哥,你遇上“什麼武林高手?”

飛天玉龍彭軒他此時謊言尚未想起,不知如何答複,不過,他靈機一動,便道:“轅妹,你且先說,為什麼出去那麼久,是被什麼事耽擱了?”

彩雲仙呂良轅不明丈夫的用意,毫不考慮道:“午後,當我在南大街上采一些日常用品,正準備替你在‘興行’選購一套睡衣,陡地,從我身後掠過五人。”

她說到這裏,微微一頓之後,續道:“你猜,他們是誰?”

飛天玉龍彭軒道:“莫不是天欲教門下的高手!”

彩去仙道:“你猜得一點不錯,他們正是咱們在大涼山見到的五個家夥,我從那家百貨行大玻璃鏡,看得十分真切。心想:這五人定是趕回‘黑桃湖’去,何不暗跟著,探聽一點有關金背釣叟擄去小軒的消息!”

“因此,你便東西也不買了,暗跟去是不是?”

彩去仙點頭道:“是啊!這幾人木久便上了一處酒樓,我逐用紗巾將頭罩住,也跟著上去,假意進食,卻暗竊聽他們的語。”

飛天玉龍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呢?”

彩去仙道:“據千手魔薩稱,教主金背釣叟已將小軒擄去,星夜趕回‘黑桃湖’去了!”

飛天玉龍彭軒跺腳歎息,說道:“想不到這魔頭,居然會先咱們一步。”

彩去仙道:“當我趕回旅店,你卻出去了,為什麼直到此時才回來?而且衣衫已破,莫非你跟他們打了起來?”

飛天玉龍彭軒,眼珠一轉。道:“何嚐不是,我在城,幾乎踏遍了每一條大街小巷,可沒有發現你的影,這時,正好是廟會,我以為你動了好奇之心,去瞧熱鬧,便一路跟去。

“誰知找了半天,依然找不到你的影蹤;我忽然泛起一個奇怪的念頭,認為你走出城區,去欣賞效外風景。”

彩雲仙道:“傻瓜,那時我已回轉旅店。”

飛天玉龍臉色一肅,說道:“我順著官道,走向赤水岸邊,正在觀望滾滾的江流,忽然背後響起了數聲喋喋怪笑。

“雖是暮色蒼茫之,我仍然看得出,那是天欲教門下高手。”

“當我伸手一摸,發覺‘玉龍劍’和‘玉龍鞭’兩宗兵刃,都未帶在身旁,便不禁有些著慌……”

彩雲仙道:“你也太大意了。”

彭軒心暗暗好笑,心說:“看樣,她當真相信。”便不覺放下心說道:“偏偏那血城五虎龍驟老人,搶先與我動上了手,我便將近日練成的‘先天一元正氣’使出,堪堪占得上風,卻不料千手魔薩,百花教主淩妙香,桃花娘、獨臂毒君,獨狐不群,來一個聯合合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