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鍾逸像挨了一鞭子似得,猛地往後躲去,驚慌道,“使不得!……”
沒往裏側躲開多遠,便再度被李栩拉到身下,這一回,自下往上的姿勢便更加無法阻止李栩吻下來了。在鍾逸口中掃蕩之時李栩手也沒閑著,摸索到他後腰解開了腰封後,便順著散開的衣襟探入,摩挲脖子以下的某部位,碾玩脖子以下的某部位。
“唔。”鍾逸被緊緊吻住的嘴隻漏得出些許□□,不消片刻便已被扒得衣衫半褪,更是羞恥得滿麵通紅。
對李栩而言,今夜的纏綿已不知期待了多久,便難免稍稍有些心急,見腰際鬆散開來,便順勢探到脖子以下的某部位,試著進入了一個指節。
那隱秘之處何曾被異物進入過,鍾逸震驚得齒間一錯,唇間便立刻彌漫起一股鐵鏽味,李栩吃痛之下,這才掩著冒著血珠的下唇離開了他的嘴。
李栩用拇指擦了擦下唇,見了血正要發怒,抽出手指時見鍾逸全身一震眼角冒出淚來,便又心軟了,俯身用拇指拭幹他的眼角,口吻討好道:“好好好,是寡人急了些……”
鍾逸合攏前襟盡量的側過身去,胸膛劇烈起伏著,聽見這話,以為李栩今日暫時放棄了,微微緩和下來。
“忘了太傅是第一回,寡人應當多準備些。”李栩複又道,起身朝著殿外喊了聲,“張順。”
語音剛落,一個中年太監立刻躬身聳肩的出現在屏風後:“大王。”
“取些脂膏來。”李栩道,見太監應聲轉身便去,又喚住他,“等等。”
“……是。”
“再備壺酒。”
雖未言明,可張順在宮中伺候了這麼多年,人精似得,抬眼看了看殿內情形,立刻了然於心,垂眸道:“是。”
鍾逸聽這寥寥幾句,也知道李栩壓根沒有準備放棄,立刻撐起身子拚命使勁,試圖從李栩手中抽出腿來,李栩回過來笑笑,隻抬起他腿壓回去,這早已沒有年輕人靈活的身板便轟然倒回了柔軟的被褥上。
李栩將身下之人的腿壓到胸前,一麵隔著衣擺蹭弄,一麵輕輕吻鍾逸的臉。鍾逸的身體仿佛被疊了起來,不僅腿根被壓得生疼,還感到一個滾燙的硬物頂著沒有絲毫遮擋的脖子以下的某部位輕輕蹭弄。
同為男子,鍾逸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頓時臉都嚇白了。聯想到方才李栩一個手指探入脖子以下的某部位,李栩的真正目的已昭然若揭,可那處如此狹窄,如何能進入男子的那個物件。
“不……求你別。”
“……。”李栩見他一臉驚懼,笑道,“別怕,寡人會耐心的來。”
李栩正說完,太監張順已麻溜的帶著東西來了,李栩命他將東西放在床頭,便讓他出去了。然後李栩倒滿一杯酒,送到鍾逸的唇邊,道:“喝了。”
好端端喝什麼酒,鍾逸斷定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即死死咬了牙關別過臉去。李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強喂,卻大多灑在了枕邊,真灌進去的不過幾滴。見鍾逸抵死不從,李栩隻得又倒了一杯,仰頭含在口中,丟下杯子,掐著他的下巴渡了過去。
這般自上往下得渡酒,下麵的人壓根便沒有反抗的餘地,鍾逸無奈得飲進去一大口,嗆咳得滿臉通紅,回過神來,才察覺嘴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異香。
“你給我喝了什麼?”
李栩笑了:“太傅這般抗拒,原來竟不知?”
李栩俯身再度散開他的衣襟,鍾逸的身體便最先答複了他的問題,脖子以下的某部位充血而挺立,全身發燙得嚇人,當李栩的手指碾壓在脖子以下的某部位,鍾逸竟過電一般舒服得喚出聲來。
“嗯嗯……啊!”鍾逸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糯軟的聲音是自己喊出來的,悲憤之下,緩過來氣便提著最後一絲清明罵,“……下,下作!”
“寡人可是怕第一次弄疼了太傅”李栩無辜地笑,“……罷罷,太傅罵的,寡人也認了。”言畢,俯身在脖子以下的某部位一啜,鍾逸的□□登時變了調,整個人向後仰去,什麼質問和辱罵也說不出來了。
鍾逸從未想過自己的意誌會輸給欲望,可此時他的意識顯然已兵敗如山倒,不論被碰哪裏都隻剩下舒服,引出一連串令人按耐不住的□□。
李栩見鍾逸這意亂情迷的模樣,恐怕早已顧不得自己被做到哪一步了,心中滿意極了,取過一旁脂膏正要開拓脖子以下的某部位,突然殿外一陣匆忙腳步聲,張順急匆匆跑了進來。
“大……大王!”
好事被斷,李栩氣得快炸了,惡狠狠瞪著張順,倘對方說不出什麼正當理由,非要宰了這貨十萬遍:“什麼事?!”
“羽林軍急報,質子餘博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