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成為什麼不能拿走?”褚璣身上新做的旗袍是請台灣的旗袍師傅做的,因為回到北京的緣故還特意穿了件旗袍回來。
“那一成是這次離婚手續所需要的手續費,唐正亞先生沒有分到一分錢。”郭律師看著古香古色的褚璣,看過她的財產清單。說到理財唐正亞實在不是她的對手,尤其是對於每一筆錢的花銷和去向。她都是記錄的清清楚楚,想要她出錯似乎都不能辦到。
褚璣滿意地點頭:“也就是說律師費已經付過了,是嗎?”
“可以這麼說,現在你拿到的每一筆錢都是屬於你的。”律師點頭。
“我兒子的撫養費怎麼算?”褚璣抿著嘴:“我要的是唐正亞每月實際收入的百分之三十,而不是他所報出收入的百分之三十。”
“有什麼區別嗎?”郭律師滿腹疑問:“你是不相信我?”
“不是,我請你做我的律師就是相信你的辦事效率。我所不相信的是唐正亞。”褚璣很安靜地坐在那裏:“你要知道,我跟唐正亞結婚這麼多年。他的經濟來源往往在工資單上所顯示出來不過是一般而已,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兒子拿到的撫養費就少了兩成以上,隻有拿到他所有經濟收入的百分之三十才算合法。”
“這個不好限定。”郭律師皺眉,唐正亞鬥不過她確實是情有可原了。
“如果唐正亞不能按照我說的付給撫養費的話,我會到法院起訴盧嬋葒惡意破壞人家家庭,和唐正亞在婦女哺乳期內提出離婚。”褚璣手腕上的翡翠鐲子一晃一晃的:“聽說他剛剛當上了京劇團團長,這時候被人起訴就算是緩刑也會讓人身敗名裂的。”
“怎麼想可以讓他自己權衡一下,至於給不給我們誰也不能做決定。”褚璣喝了口手裏的咖啡:“我想下次我回北京的時候,會是我拿到我想的那一份的時候。”
“我會去跟唐先生談這件事。”郭律師看出褚璣過得很滋潤,為什麼還有在區區一點撫養費上糾纏不休。
而且她說的句句在理,可見也是事先谘詢過業內人士的。唐正亞如果想要不付錢的話,最後落得人財兩失也隻有是唐正亞。褚璣所做的就是請個好律師幫她打好這場官司。
“好的,我替褚小姐轉達。”郭律師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褚璣的時候,那次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希望一切都能達到褚小姐所願。”
“我也想這樣,每一次往北京跑很耽誤我的時間。”褚璣拿起手包:“我都很想找人報銷我的飛機票和住宿費的,你想想我來一次多費事。”
“褚小姐也不在乎這點錢的。”郭律師笑道。
“錢倒是不在乎,不過為了一個不必要的人,花費我的時間和錢我就覺得不值。”褚璣很冷漠地說道:“郭律師,你說是嗎?”
“其實褚小姐也不在乎唐先生所付的撫養費,不是嗎?”郭律師倒是要看看褚璣究竟是怎樣一番心思,畢竟跟褚璣相交這麼久,尤其是對於唐正亞的每一筆錢都是了解得清清楚楚,甚至不留一點餘地爭取兒子的撫養費。說實話看褚璣的所用的東西,這點錢還不夠她買一件衣服,隻是步步緊逼也不肯鬆口,還真是叫人想不通。
“錢是不多,至少該是他負的責任。”褚璣淡淡一笑:“郭律師,你是我聘請的律師。我想你不該問我這些,這些話應該留著去問唐正亞。”
郭律師搖頭,想要從褚璣口裏聽到任何一句抱怨的話,或者是事關最後贍養的費用想要她鬆口都是不能做到的。如果自己再次問下去,隻怕褚璣抓住這個機會會說唐正亞買通律師,隻怕這事情還會讓司法部門吊銷自己的律師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