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世間奇人異事(1)(1 / 3)

蹈火平安之謎

在自然和超自然這兩個領域之間,有一種現象,因為暫時依然沒有更恰當的名詞來稱呼,隻好稱之為“不可能的”身體異能。很多表演這些驚人動作、顯示得堅忍、強壯、刻苦的人,都把自己的異能歸因於獨特超自然或宗教力量。當然,在很多事例上,他們兩種力量都沒有,隻是在談到自己有這種表現時自欺欺人罷了;這些人有的是體能超卓的,也有喜好幻想的。然而,有些個別的人好像真有本事,能做出看似絕無可能的事來,而所用的方法不但無法解釋,也使我們不敢妄下斷語。

檀香山主教博物館有一位名叫威廉.塔夫茨.布裏格姆的著名人種學家,曾經講過一個有關蹈火秘術的典型故事。布裏格姆自小在夏威夷長大,年輕時,由於機緣巧合,說服了三位朋友(當地的巫師),教他蹈火之術。有一天,他知道一股新熔岩流在幾勞亞火山附近出現,就不禁雀躍起來,因為他期待已久的蹈火表演良機,終於來臨了。

布裏格姆和他的朋友幾經艱苦,在隆隆作響不已的火山山坡攀爬了三天,才抵達一個圍住一大片熔岩的峽穀。他後來回憶道:“我們把石頭投入那片熔岩,證實熔岩表麵的硬度,可以承受我們的體重後,我那幾位朋友便沿著峽壁爬下去……熔岩表麵正在變黑,因熱力而引起的顏色變化時隱時現,就像鐵匠將要投進水箱的一塊逐漸冷卻的鐵……一想到要走過一片平坦,叫人懼怕的熔岩,就令我不寒而栗。”

三位巫師在閃閃發光的熔岸邊緣停下來,氣定神閑地開始用古夏威夷語吟唱,而布裏格姆卻感覺自己“差點兒給高熱烤熟了”。然後,“最年長的一位,毫不遲疑地,在熱得驚人的岩麵赤足快速走動”。布裏格姆看得目瞪口呆,突然給人從後麵猛推,旋踵間也在那片熾熱熔岩之上,隻好拚命往前跑了。

布裏格姆當時穿著靴子,但跑不了幾步,靴子的縫口就給燒斷了,一塊靴底隨即掉下,另外一塊也開始鬆脫了,隻好穿著襪子,跑完最後的途程。說來奇怪,襪子竟沒著火,隻有與破鞋幫(熏焦了)接觸之處燒焦了。布裏格姆還說:“我的臉孔和身體都感到很熱很熱,但足部卻好像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他跑到熔岸的另一邊後,足部仍舊沒有溫熱感,而且像巫師的足底一樣,連一個水炮也沒有。事實上,他覺得回程時,赤足不穿靴子下坡,遠比在熔岩上行走要痛苦得多。布裏格姆自此直至1926年他去世那天,始終沒有改變對自己蹈火之行的解釋:“那是魔術,是巫師和其他原始民族的一種異能。”

布裏格姆的經曆頗稱離奇,卻也並非空前絕後。宗教上的蹈火儀式,在世界各地盛行,已經有好幾千年的曆史,就是今天,也仍舊在印度、馬來西亞、日本、斐濟群島、大溪地、夏威夷、菲律賓、紐西蘭、巴爾幹半島等地流行。最常見的是,蹈火者在鋪著一層熾熱煤炭的淺坑上走過,有時候更是直截了當,走過一堆柴火,或者沿著一條熾熱碎石小徑前行。他們這樣做可能為了安撫神靈、淨化靈魂、判定是否有罪或履行誓約。雖然有人創下蹈火60多尺的紀錄,但據說差不多所有表演蹈火的人,都無灼傷跡象。

怎麼可能毫不灼傷呢?除了宗教或巫術解釋外,還有種種不同的科學解釋。例如,有人爭辯說,坑底的煤可能是用某種方法堆壘起來的,火道內的氣給耗盡後,便無法燃燒下去,但從未有人成功未範出整個過程。而且,這個說法,也沒有就其他類型的蹈火技術,比如在熊熊熔岩上走動提出科學證據,更不曾解釋怎麼樣可以免受輻射熱灼傷。魔術大師胡達尼認為,表演蹈火的人,若不是耍弄花招,便是在腳底下,塗上某種防火膏。然而,再三對蹈火者足部作出仔細檢查後,卻找不到任何事先布置的痕跡,不少科學家甚至懷疑究竟有沒有這種藥膏。

也許美國學人小梅恩.裏德.科博士的解釋,更為合理,因為他本人曾經走過30尺長火坑,舔過赤熱鐵棒,並且表演過其他難以置信的絕技。他有一次推測,汗液或唾液內的水分蒸發後,會形成一種微小的氣墊,可以在短暫時間內保護肌肉,使之不會與過熱的物質直接接觸,有了這層保護體,隻要蹈火表演的時間不太長,肌肉就不致灼傷。但這層假想的保護體,雖然實際上可能存在,也似乎不是每一個人都適用的。1935年,在倫敦大學進行的一次著名蹈火實驗中,一位名叫庫達.巴克斯的喀什米爾青年,走過一條長11尺的火炕而未受損傷,但當兩名觀眾,也想仿效巴克斯時,隻走了幾秒鍾,兩個人的腳底馬上長滿水泡,有一個更受傷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