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有了?”赫子佩兩眼放著光,一臉喜色。
“啊?”千喜裝傻,還沒去看大夫的事,誰知是不是當真有了?
“你以前天葵一向準,這次有半個月沒見了,準是有了。”赫子佩一說就來勁了,“明兒你也別急著去鋪子上,我同你去看大夫去。”
千喜抽了手回來,將他身子推正,繼續給他洗頭,“你去做啥,明兒,娘會陪我去,你還是去忙你的吧,你摻和著更亂。”
赫子佩又擰了過來,笑得合不上嘴,“這麼說,真有了?”
“坐好,再亂動,不幫你洗了。”千喜手上捏了他一把長發,被他動來動去,著實難洗,“明天去看過才知道。”
赫子佩轉過身,“我知道你不願多生,如果當真有了,我咱就再生這一次,成不?”
千喜‘嗯’了一聲,如果當真有了,還能打了不成?見他又要擰過身來,忙拽了他的頭發,“不許再動。”
結果他總是動來動去,這一個頭給他洗得著實費勁。
好不容易等他安分下來了,道:“我鋪子上少個小廝跑跑腿,我想向你討個人,你看成嗎?”
赫子佩澆著水笑,“你看上誰,盡管跟洪子說一聲,調了去就行,還用得著問我?”
“你都沒問我討誰呢。”千喜笑了笑。
赫子佩起身抹拭著身上的水,“你知道我現在不管人事方便的事,人員全歸著洪子管著。”
千喜遞了衣裳給他,“那我明天就去要人了。”
“盡管去。”不接她手裏的衣裳,赤著身將她打橫抱了就走。
“你不穿上衣裳,怎麼開門叫人把水抬出去?”千喜一陣天旋地眩,忙抱了他的脖子。
“明早再叫人抬,咱好些天沒做過了,想死我了,難得今天早些。”赫子佩隻得二十幾,欲-望正強,又沒納別的女人,更不在外麵胡混,哪裏忍得。
千喜成親也有好些年了,聽了他這話,臉仍燙了燙,倒沒違他的意,將臉埋在他胸前,“你這才洗的頭,還濕著呢。”
“辦完事,也就差不多了。”他貼著她的耳朵,聲音曖昧。
千喜臉燒得更紅。
他也不上床,將她放在窗邊軟榻上,身大的身驅壓了下去。
窗外陣陣花香飄來,伴個起起伏伏的輕喘和呻吟,窗外花醉了,榻上的人也醉了。
事後,他將軟得沒了一點力氣的千喜攬著滾倒下去,胸口起伏不定,粗重的呼吸吹著她的耳鬢,墨黑的長發和著她的,鋪了她半邊身。
“你真不問我討誰?”千喜轉身環抱著他緊實的腰。
“討誰啊?” 總覺得她今天有些怪怪的,懶懶的順著她的意思問了句,折騰了大半個時辰,累得她氣都沒多幾口,這事卻還記著呢。不讓她說出來,她真怕是要惦記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