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
意識到上方的人已經熟睡,連翔走近,疼惜的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無束’的誘惑是有針對。如果天兒心裏完全沒有他的位置,那無束不過是一種普通的香料;如果天兒心底還有他的一絲位置,那這無束的誘惑誰都無法抵擋。
她一晚上對著奏折鎮定,半絲漣漪都未曾出現……
給她披上外衣,手停留在她的肩頭,心裏思緒萬千。
真的是沒有他的位置啊,一點都沒有,放棄麼?不甘心。不放麼?對大家都不好。兩情相悅,這個他明白,可是……
看著那安然熟睡的神態,曾在夢裏揮之不去的麵孔,就這樣讓那個男人得到她?真的好不甘心,好想一塊一塊將她啃食,吞入腹中,好想讓她身上沾滿鮮血,好想毀了她的力量鎖在隻有他能進入的密室,即便是恨,也要永遠駐留在她的心底。
順著她的肩膀柔和的曲線,手漸漸的靠近她的雪頸。
隻是手下的力道永遠重不起來。
終究不忍。
罷,罷,自己再殘忍,也不願看著她痛苦。就算自己墮入地獄不得重生也不願看到她掉一滴淚……
玫瑰花,好香哦,玫瑰花幹更好吃……手伸向香味的來源,睡夢中某不知道用了幾成功力的“輕輕”一拽,將那個裹了布的骨頭加肉的香源墊於嘴邊。對身邊那不安分的木板,某隨意伸手點了穴。
又是這樣麼?連翔一動不動的抱著連天,心中糾結萬千。
哥哥趴在某的身上,變成了某的被子,而他的左手則成了某的香軟枕頭,與徹夜難眠的哥哥不同,某這一夜睡的異常安穩。
金華火腿……還是沾了玫瑰蜜汁的金華火腿,老媽常說肉還是要吃新鮮的,即使她做的火腿很好吃,但也不常做……所以一但做了,某絕不會客氣狠狠的咬一口!
翌日清晨,連翔終於衝破的穴道,身體的血運還好,但是被壓了一晚的左手臂已經麻得沒了知覺,微微抽出手臂,卻在連天的不允許下看到了袖口上的口水……
她又在做什麼夢了?
他迷惑的看著她撥開他的衣袖,舌頭在他的手臂上來回****。
臉上一陣緋紅——難道是無束的作用?難道她心裏還是有我的?
然而……下一刻……
“啊!”
為嘛這個火腿會叫!為嘛這個火腿會跑?在某雲連天的詞典裏,從來沒有到嘴的火腿還會跑的詞眼。咬,狠狠咬!某看你往哪跑!
血腥味?
難道這個玫瑰香味火腿還沒熟?
什麼亂七八糟的!
迷茫的睜開眼睛,看看四周,最終將目光落在計時沙漏上——時間還沒到,繼續睡覺!
等下!不對!
牙齒用力咬咬,確實有東西,而且肉肉的,帶著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