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下床穿衣,隻是才挪動身子就感覺到細微的酸疼,靠!她過去訓練的比這還苦百倍都沒見這般過,簡直像是被人徹底拉筋過一樣。
“吱呀――”
門忽然被人從外推開來,毫無心理準備,她連忙縮回去,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進來的人是那麵具男,他端著一碗粥來到床邊。
吃貨聞到美味就會饑腸轆轆,無疑,懷瑾是個很稱職的吃貨,肚子咕嚕嚕地響了。
比起被子下的身無寸縷,這肚子鬧革命更叫她不好意思,她用被子將自己裹緊,然後惡狠狠地伸手將他手上的粥奪過來,狼吞虎咽。
“這是加了獨門秘藥熬製而成的,聽聞對女子初次的疼痛有緩解效果,還能讓那裏……”他瞄了眼她的腿間,補充,“緊致如初。”
“噗!”懷瑾嘴裏的粥噴了,惡心地瞪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狼吞虎咽。
很快,一碗粥被她掃光光。
看到他又親自將衣裳給她送來,隻差沒能親手給她換上的樣子,她心裏覺得怪怪的。
那是一套白色的裙紗,還有她的小布包,看來連她的喜好都摸清了。
“你,出去!”她指著門命令。
“又不是沒見過,現在才來害羞似是晚了些。”
話落,便見她磨牙霍霍,他輕輕一笑,背過身去。
懷瑾趕緊抓起衣裳從床上跳下來,跳得太急,也怪這身子被使用過度,一膝軟跪在地上。
她暗暗低咒一聲,爬起來衝向屏風,卻不知她的所有動作悉數落入某男偷瞄的餘光裏。
那個瑩白的身子上布滿了青青紫紫,委實孟浪了些,下次,他會記得輕些,隻是,還有下次嗎?
一次都險些要了他的命了。
可,這種事食髓知味,就如同方才她的身子落入眼中,下腹的某處便抬頭了。
唉!
他惋惜地輕歎,若是昨夜身子允許,他哪還會讓她睡,非要個夠不可。
懷瑾快速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某男一臉銀蕩的盯著屏風遐想的樣子,昨夜的一幕幕晃入腦海,不由得麵紅耳熱。
從來沒想過教她打開情欲之門的會是一個隻有過幾次交集,連長什麼樣都還不知道的男人。
她是現代人,在被下了藥的情況下發生這種事無可避免,斷不會尋死覓活,但好像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男人!
懷瑾望著他的眸光乍冷,不由得轉了轉手上的鐲子。
祈天澈見狀,麵具下的麵容一沉。
見她殺氣騰騰地靠近,擰眉問,“莫非你想殺人滅口?”
懷瑾冷冷一笑,“可以嗎?”
“……”她每次殺人前都這般有禮的問對方可不可以的嗎?
伸手巧妙地按住她的右腕,輕輕勾唇,“就這般接受不了身子給了我的事?還是,你要為誰守身如玉?”
她有一個心心念的老八,他一直都知道。
“就算我要為誰守身如玉,也輪不到你過問!你我昨夜發生的事不過是各取所需,以後不許再提!”說完,懷瑾甩開他的手,轉身走出去。
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祈天澈猛地拉住她,用力一推,將她壓在門邊上,薄薄的門扉有些經不住他們的重量,搖搖晃晃。
“我要的不止一夜,我以為我昨夜說得夠清楚了的。”祈天澈撫著她神采奕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