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妞邊看,邊褪下外麵的衣服,露出了小水靠。
常來心靈,知道逗妞有意下湖去弄壞船,當下更猛力的擊出劍招,攻向方站穩的沈鳴,不讓他阻止逗妞的去向。
這邊沈鳴也發現了逗妞的意圖,他也來上一招“以虛攻實”,右掌攻向常來,左掌卻猛劈向正在移動中的逗妞。
逗妞倒也聰明,馬上轉身,以背抵住襲來的掌風,借勢飛落湖中。
另一邊因沈鳴稍為分神,加上他小覷常來的武功,“嗤”地又被常來刺中。
常來有些擔心落水的逗妞。
“逗妞!你怎麼啦?”常來大喊道。
阿奇卻因為替逗妞格架沈鳴的來勢,而沒注意到逗妞已落水。
“逗妞怎麼啦?”阿奇急急問道。
“她落水了!”
“啊!你快跳下去救她呀!”
“救?怎麼救,我旱鴨子一隻。”
“完了!我也是!”
常來和阿奇邊應付沈嗚邊注意水中的逗妞。
常來忍不住又喊逗妞起來。
“逗妞,你好歹出個聲嘛,你死了沒有?”
“你好沒良心,壞常來!”逗妞的聲音在一丈外傳出:“我要走了!也不來救我,我快淹死了,再見!阿奇!常來!沈駝子交給你們了。”逗妞可憐兮兮說道。
常來一聽,知道逗妞無恙,如龍歸大海般,也就不介意。
“那你快走吧:安心的走吧!”常來嘻皮笑臉道。
“說什麼呀!常來!我們還不快去救她。”
“可憐呀!我也無能為力……”
“什麼無能為力,快跳下去救她呀!”
“你跳呀!你舍不得她死!你快跳下去救她呀!”常來故意道。
“哼!救那死丫頭。我看先救你們自己吧!”沈鳴撤下肩後的回龍刀,舉刀劈向常來、阿奇。
“啊!逃不掉了!媽媽呀!阿奇!這次我是死定了!還有別擔心那丫頭,那丫頭的水底功夫比誰都強呢!”
“你早就該死了!”沈鳴又加上三分力道。
“畜牲!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阿奇咬牙使盡全力,撿起地上的竹竿也使勁迎了上去。“啪”的輕響,回龍刀歪了!
“奇怪?我沒死!”常來摸摸自己的腦袋。
“對啦!你沒死:還不快幫忙,竹竿都被削斷了!”
“又攻過來了,可惡,盡管上來吧:這次你能劈中我一絲絲,我常來就讓你叫一聲爺爺!”
“哇!沈駝子虛招,是陷阱!”
“啊!被封鎖住了!”常來道:“好隻硬碰了!”
“這下子完了!”阿奇道。
“阿奇!你怎麼了!”常來道。
“我看到他……的駝背在動,咦!他背又動了!”
“可惡!”
“好機會!”常來舉劍往他背峰打下去。
“哇!打中了!”果然沈鳴倒下去了,好一會沒爬起來。
“阿奇!你看湖心。”常來喊道。
“咦!是黑白雙煞他們!”阿奇回過頭一看,道:“伏神幫的爪牙們,好像全部都到齊了!”
“還有呢……瞧那兩個王八蛋我認得……是佟賢善他們……”
常來回過頭,想指給阿奇看。
“幹嘛愁眉苦臉的?別掃興好嗎?”常來不解道。
“那麼多船,逗妞對付不了,而且已經有好幾條快靠岸了!”
“哈!那簡單!再放幾次鞭炮就好了!”
“對!放鞭炮!”
在沈鳴被常來打中駝峰昏過去之時,一連串的火藥,被二小當成玩具般的,點燃,甩出去……轟隆……轟隆……聲響,火光伴著慘嚎落水聲,形成一幅淒慘的場麵。
那湖中的逗妞也鑿穿了其他的船,隻見那沉船在湖中也形成一幅古怪的景象。
逗妞一爬上岸,二小便圍上去,驚喜交集的握著手。
“逗姑娘,你的力氣蠻大的,竟然能在水中鑿穿船底呀!”
常來半調侃,半稱讚的說。
阿奇卻深深地注視著逗妞,臉上的關懷神色,似乎還夾有一種形容不出的神色,看得逗妞羞紅了臉,撇過頭,不再去注意他。
“阿奇!注意後麵!”常來陵然大叫道。
“什麼?”阿奇急轉過身看。
原來,那方才被刺中駝峰的沈鳴已清醒過來,正一掌往阿奇背心擊去。
沈鳴一來是因為輕視三小的武功,而稍過大意,再者是他最最看輕的常來,卻屢屢傷中他的要穴,更加厲害的是他的“天殘神功”第二重唯一的致命點,不在於各穴道罩門被點中,而在於運出“天殘神功”時,駝峰正是最弱的一處,偏被二小無奇不巧的發現而刺中,以致他昏倒。
他醒過來第一件事,是想如何的解決殺掉三小,而沒想到三小並沒有趁他昏倒在地,殺死他的行為。
沈鳴的惡毒心性,豈是三小所能理解。他回龍刀劈出,隻聽到雷吟風嘯,刀勢如山崩石裂,加上他集真力貫注在刀峰上,霍霍劈出。
事實上,在這時三小已頹勢非常明顯,這場比鬥勝負已分明了,隻要再一點點的壓力,三小就會被刀鋒劈死了。
三小不懂合搏,更不懂如何將全部真力發揮使用出來,加上招式不熟練,才會被沈鳴所壓製,而呈敗勢。
就在這時,人影颼颼衝入場中。
“休傷我兒子!”
“小心!逗妞!”
叫聲此起彼落,好熱鬧,司馬長風和朱永竟不約而同的出現。
後麵人影憧憧。
人影方落地,刀、劍、煙鬥齊出,“啪、啪、啪”架開了沈鳴的回龍刀。
三小壓力一卸,癱軟在地。
同樣在這時間,對麵岸上的不歸洞——伏神幫的總舵——如雷巨響而起,爆炸聲四起。
“啊!炸了!”沈鳴驚詫的望了小島一眼。
“那當然,我‘南偷’移花接木的將貴幫的贈禮,從往北方靴靶的路上偷過來,交給‘西賭’雲中龍那箱東西和癲老兒去‘物歸原主’了。”古笑非嘻嘻的一笑道。
“什麼、西賭、這麼說,東西南北四傑都齊了,好!好!”
沈鳴一聽,十多年來辛苦經營的成果,又毀在這四傑的手中,心中已狂怒到無以複加的程度。但是身上的罩門被破,內力已失了一半,單拳難敵四手,隻有先走再說。
他怒極反笑道:“好!好!這筆帳,我沈鳴記下了!”
他駝峰忽地一挺,回龍刀虛走一招,身子一縱,斜裏一飄,腳尖借著司馬長風伸出一刺的長劍劍柄一點,在空中“鵬飛九霄”急急一衝,跳到三丈外,身體一縱一落,落到方才池渡湖而來的特製舟,颼地,衝入湖心中。
司馬長風眾人一看,追己不及,隻有望湖興歎。
癱軟在地上的逗妞轉向阿奇道:“阿奇!那頭戴金冠的是不是你爹?”
“嗯。怎麼他會來呢?奇怪!”阿奇咕嚕著道。
“阿奇!你爹是什麼樣的人呢?”
“噢……這個嘛……好像有點頑固……一見到我就說教……因此我逃出侯府到現在有七八個月沒見到他了!”
“喂!阿奇!你怎麼啦!放輕鬆點,別緊張,看你說話舌頭都打結了!”常來奇怪道。
“我知道……可是……沒辦法……”阿奇越說,舌頭打結越厲害。
“拜托!阿奇!你爹再怎麼凶,也不會在這裏訓話!”常來不耐煩地道。
“話是沒錯,可是……”
話未完,那邊的撫寧侯朱永已踱了過來。
“朱彥奇:你給我過來!”
阿奇心中頗為猶豫,卻又不敢不聽,乖乖地走了過去。
“貴為侯爺世子的你,竟然為了溜出來玩,訓練一個人假冒你,來冒充上課……”
“爹……”阿奇囁嚅著。
“老伯!別剛見麵就訓話嘛!阿奇!你快認錯!賠罪吧!”
逗妞拉著常來忽然衝上去,大刺刺地對著撫寧侯朱永道。
“大膽!”旁邊的侍衛道。
“沒關係!”撫寧侯道:“阿奇!這個小姑娘是誰?”
“她是逗妞,不……是司馬逗!長春島的小公主。”
“這身打扮的這一位又是誰?”
“他叫常來。”
“老伯,你好,我叫常來,阿奇很好哪,你別對他凶……”
“本爵養他十幾年,知道該怎麼教他!”朱永盯著阿奇道。
阿奇深深吸口氣,似乎膽子壯了些,道:“爹!孩兒惹您生氣,錯在孩兒,爹!請你原諒。”
打從第一眼瞧見阿奇,朱永就察覺兒子長大多了,氣質上也有明顯的不同。
現在聽阿奇的一席話不禁想:“這七、八個月的江南行是值得的,對本爵說話這小子也能如此篤定。
忽然——“找死!”朱永沉喝一聲,出手。三個蒙而人不知何時偕同黑白雙煞,佟賢善、伍台等人悄然掩到朱永身後,偷襲朱永。被司馬長風等人架住。
古笑非因雲山為佟賢善、伍台所害受傷,伍台、佟賢善出現,不由分說的一掌便直拍佟賢善、伍台二人。
三小對黑白雙煞深惡痛絕,一見二人出現,三小一聲招呼,旋身擎劍合擊而出。
二小始終沒有取黑白雙煞性命意思,隻想勝過他們,活捉二人,對付二人遊刃有餘之時,忽然玩心大起。
“我來!”
逗妞搶在阿奇和常來前,運起內力控製已被阿奇“乾坤定穴法”定住的黑煞,舉爪取動彈不得的白煞小腹。
“看我的!”
常來走上扶起白煞雙手,左手架開一爪,右手反攻。
“唔……”
“暖喲!”
黑白雙煞如傀儡般,任人擺布,行動笨拙至極,不是自傷便是互傷,兩人悶聲連連。
“逗妞”!該我了!”
阿奇取代逗妞位置,玩起操縱的遊戲。
“哇!好玩!過癮!”阿奇高興道。
“再接我一招!”常來道。
“常來!換我!”逗妞在一旁跺腳抗議道。
阿奇忽然察覺父親正在注意自己,於是他不服輸地表演起自己的本領。
阿奇得意忘形的運集功力擺開架勢,使得黑煞一輪猛攻白煞。
常來強烈反攻。
“哇!”
黑白雙煞不僅掛彩無數鮮血淋淋,還口吐鮮血。
“別再打,常來你又會再鬧出入命了!”逗妞在旁大叫;阿奇和常來的倏地收了手。
“拿下!”阿奇對朱永的手下命令道。
阿奇回頭向父親得意地一笑。
在三小玩得興致正濃的同時,三個蒙麵人竟執著“涵銀劍”、“金索剪”、“垂淚石”頑抗。
武林高手已有不少人傷在這二件神兵利器之下,連司馬潮、司馬浪亦血流汩汩,真真、愛愛正惶恐為兩人包紮。
此刻——帶傷的司馬長風、常丘、雲中龍下允許別人介入,三人聯手對付三個蒙麵人。
三位叱吒風雲的武林絕頂人物聯手,其威力真是驚天動地。
蒙麵人之一眼神朝二人一掃,隨即迅速發動攻勢,決定先發製人以取先機。
一片漫爛彩光,網住三人,在場的人是無不握緊雙拳,緊張不已。
司馬長風三人,合掌互分朝前急出身子淩空一翻,迎上三件利器。
星月頓時無光秋風急掃,太湖水洶湧不已,仿佛隨時會翻騰倒立而出。
司馬長風、常丘、雲中龍幾次交手,皆以掌風遙遙相抵,刻意地避開三件兵器。
數回合下手,雖然三個蒙麵人,仍采攻勢,可是明顯地看出他們身子已略遲滯。
雲中龍、司馬長風和常丘,內力宛如源源江河,身形再加速中。
雲中龍幾個旋閃,勁貫於掌反手扣住金索剪尖,順勢一推後扯,在勁道一放一收間金索剪已在手,持剪的蒙麵人昏死過去。
持劍的蒙麵人,雖無法盡悉涵銀劍和垂淚石配合精髓,但司馬長風和常丘已察覺體內真氣微不順。
司馬長風縱身擋住常丘,欺近蒙麵人,蒙麵人一驚涵銀劍直朝司馬長風、常丘而去。
司馬長風雖預先凝聚真力防患,卻仍感真氣遊失,舊傷複裂,血流汩汩染透衣衫。
“爹!”司馬瀾、常潔齊呼。
“島主!”常丘喚道。
“司馬兄!”古笑非眼角餘光瞥見,不由呼道。
蒙麵人見狀冷笑數聲,垂淚石迅速出手。
三道彩虹擊空而過。
常丘疾躍而起淩空擊阻,彩光驟斷垂淚石滾落於地,常丘身子憑空雙掌加勁,再逼蒙麵人,蒙麵人身影欲閃。
“啊!”地一聲。
蒙麵人閃避已不及,慘呼跪地雙臂俱毀,垂淚石零落於地。
司馬長風腳下遊移,極力躲開涵銀劍的威力,又想護住其他人不受影響,又分神阻傷口的流血,神分三路真氣亂竄,身形已晃動。
“爹!”逗妞大驚喊道,卻苦於相隔太遠。
“朱侯爺!給你了!”古笑非將佟賢善笨重的軀體丟至朱水眼前。
古笑非取地近之便,飛身撲向蒙麵人,雙掌直拍而下。
蒙麵人不知如何收往內力,司馬長風見狀反牽製他的行動,古笑非雙掌即時到達。
“砰!”
鮮血狂噴,蒙麵人無力倒下。
司馬長風頓失憑仗,一股鮮血汩汩自口出,而兩腳無力頹然坐倒。
司馬瀾、常潔趕至扶住。
古笑非、常丘和雲中龍,集聚全力為司馬長風導真氣回經脈。
逗妞呆呆望著司馬長風出神。
場中的人忙著收拾殘局。
“逗妞!我們快溜。”
阿奇和常來打好商量,利用此刻開溜,才有機會繼續遨遊江南。
朱永見阿奇眼神閃爍,明白他又要耍花樣,不禁勃然大怒:“你這不孝子,還不跟我回京去!”
未見朱永動,他的身子已來到阿奇身前,阿奇來不及閃躲前,己被朱永逮個正著。
“爹!好歹我是個小侯爺,留點麵子嘛!”阿奇哀求道。
“麵子?”朱永冷冷道:“你那點花樣,本爵早摸透了。”
朱永向四周一揖,道別後,立刻下令回京,令人押著阿奇上馬車。他也躍上馬。
“爹!求求您讓我和朋友道別!道別吧!”阿奇大急掙紮道。
“多此一舉!”朱永喝道。
常來不忍分離,故意揚聲道:“阿奇,當個被人押著走的小侯爺滋味怎麼樣?”
“小子多嘴!”朱永叱喝道。
“常來!逗妞!逗妞啊!”阿奇不放棄掙紮喊道。
逗妞跑跟上前,道:“不要這樣子!伯父對阿奇,不要像仇人一樣,派人押著,多難看,要不是你不好,他才不會離家出走。”
司馬瀾見逗妞無禮,一躍追上來抱住逗妞道:“逗妞!不得無禮。朱侯爺請恕舍妹年紀小……”
朱永談談一笑道:“江湖朋友抬愛,小犬不學好,今天先將他帶回管教,今日,本爵因公務在身,無暇敘舊,改日定派人前往致謝。”回手一揮,馬車轆轆起動了。
逗妞不理睬哥哥,瓦自道:“阿奇!你爹凶巴巴的,我不去你家騎馬啦!還是你到東海來騎大龜玩。”
“逗妞!爹受傷不輕,我們該回長春島了。”司馬瀾哄道。
隻聽阿奇的聲音遠遠傳來道:“常來。逗妞,我一定會再來找你們——”
逗妞掙開司馬瀾跑向常來急道:“常來,金陵你熟,快帶我逃……”
“妹妹!真不聽話!”司馬瀾輕喝道,趁逗妞不留神點住她的定穴。
逗妞大呼小叫道:“不要!不要!大哥賴皮偷襲我!”
“由不得你!”司馬瀾道。
“逗妞,我……”
常來正想上前,卻被張豪拉住。
張豪低聲道:“她該回家啦!”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金索剪,遞給了常來。
三小自碰麵以來,聚多離少,哪像這次真的分離,一時心痛扣絞。
“常來不夠朋友,竟然袖手旁觀不來救我!”逗妞身子動不得,淚汪汪的哭泣道。
常潔走過來,對逗妞道:“常來最夠朋友,妹妹你是姑娘家不能老住妓院,這道理你將來就會懂,乖,今人先跟嫂子回去,改天請常來到長春島陪妹妹玩。”
“告辭!”
神機宮的人急著扶持常丘,司馬長風去療傷,早已分出一大半人先行護送走。
“我還沒和常來說完話!”逗妞呼大搶地道。
常潔、司馬瀾,不待逗妞話完,夾著逗妞,“颼颼!”,幾聲衣衫飄袂聲,司馬家的人己疾掠而去。
常來強忍住淚水,喃喃道,“哎!我又成了沒人要的。”
“惜借!快來!”愛愛跟著司馬家人走,臨行前催促著惜惜快跟上。
“我可憐的相公!惜惜要你絕不會拋棄你!”惜惜嬌甜聲道。
常來聽在耳裏,頭發一麻,一對暴牙迎麵而來。
“哇!逃啊!”常來邊喊拔腿便溜。
“老弟,暫時歇息一下,不要練功啦!”古笑非調侃著道。
“見鬼,誰有閑功夫練功!”
“相公!相公!等等我!”
“常來!你姑姑……。”張豪道。
“先別說,我逃過此劫再說。”常來擺手道。
“相公,怎麼一下子又沒心肝啦!”惜惜可憐兮兮追道。
“媽呀!窮迫不舍!”常來猛拍額頭苦著臉又腳下不停道。
“常來!相公!”
古笑非、張豪二人麵對麵一笑,隻有那雲中龍走到三個蒙麵人身邊,摘下他們的麵罩,仔細的看了半天。
雲中龍搖搖頭。
古笑非見狀,問:“酸秀才,怎麼啦?”
“我從邊關追他們,走遍了大江,一直查不出這群蒙麵人是誰?又不像達延罕的人,也不像伏神幫的人?行事處處神秘詭測。”
古笑非、張豪看了半天,也認不出來。
“我知道!”
三人抬頭一看,是癲癲兒。
癲癲兒一臉淒槍,道:“他們是我族兄,他們在寧王辰濠府當侍衛,他們奉命為奪大明江山布署,韃靼的小王子達延哈嚕和沈鳴,隻是他們手中的兩粒棋子而已。”
雲中龍一怔,瞬即飛身而起。
“諸位!中龍先告退,俟內賊平定,中龍再來會吾老友……此事茲事體大……”
古笑非、張豪、癲癲兒三人目送著他遠去。
半晌——
“我去找常來!”古笑非道。
“我也去!”張豪道。
癲癲兒想了一下,道:“我沒事,我也陪你們去!”
湖水依;日綠,但三人相偕的身影已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