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哈魚生長在溫暖的南美洲的亞馬遜流域,每年秋天大馬哈魚的幼苗會從亞馬遜河的各個分流遊向亞馬遜,通過亞馬遜河再遊向大海。這種現象讓科學家們很奇怪,大馬哈魚是淡水魚類呢?還是鹽水魚類?如果所有的大馬哈魚都遊向大海,它們為什麼會在亞馬遜河流域出現呢?
帶著這些疑問,耶路大學生命研究中心的迪埃爾·卡特教授通過3年跟蹤調查,終於揭開了大馬哈魚的秘密。原來大馬哈魚遊向大海後,每年春天他們都會遊回亞馬遜河流域。可是這讓很多人難以相信,因為亞馬遜河的入海口水流十分湍急,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河水和大海有著二三米的落差,大馬哈魚能遊上去嗎?
事實上,大馬哈魚並沒有依靠任何外力,他們用自己的激情噴發出來的毅力,以超過水流的速度奮力遊上亞馬遜河,並且克服許許多多困難,遊回自己的出生地繁衍後代。
這多麼讓人難以置信,大馬哈魚通過生命的激情創造出了一個偉大的奇跡。世界上許多不可思議的奇跡其實就這麼簡單。
軍規Ⅸ 隻有第一
西點軍校是最能打消傲氣的地方。我來自一個小鎮,在那裏,我是優等生,而且還是一個運動隊的頭。我來到西點後發現,我的同學中60%是運動隊的頭,20%是所在中學的尖子。今天你還是一個地方名星,明天你就隻是數千強者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西點87屆畢業生FreeMarkets公司高級副總裁 戴夫·麥考梅克
沒有最好
典型的西點學員是這樣的:男性、白種人(盡管有15%的學員是女性,25%的學員是有色人種)、高中班上的尖子、運動員、中產階級,來自中部。他上西點軍校是因為這裏不用交學費,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是個愛國者。
當然,標準並非一成不變。任何一個4000多人的團隊都是由4000多個獨特個體組成的。實際上,那些住在布萊德雷軍營用煤渣磚砌成的房間內的學員,看上去極為相似。他們說的差不多都一樣。每個人都是團隊的一員,沒有一個人比團隊的任務更重要。
在公司中,也是這樣,員工來自各個地方、各個民族,他們有著不同的學曆和資力,但是要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公司的贏利,這要淡化每個人的個性,組成一個融合的整體。
西點前教務官斯努克在一次新學員開學典禮上說:“為什麼我們讓這些孩子經受4年斯巴達式的教育?他們住在冷冰冰的兵營,上午9點30分之前不能往垃圾桶裏倒垃圾,水池必須始終幹淨、不堵塞。受製於如此多的規定和規則,為什麼?”
然後他又繼續說:“因為一旦畢業,你將被要求全無私心。在軍隊的這麼多時間內,你將要吃苦,將在聖誕節遠離家庭,將在水泥地上睡覺。這份工作有許許多多的東西讓你把自我利益放在次要地位--因此,必須習慣這樣。”
這是學員學到的核心。他們既在課堂上聽,也每天在四周親眼看到這些。四年級學員蘭迪·霍珀說,“觀察任何一位做成大事的管理者,最關鍵的是他們有犧牲精神,不作出犧牲,就沒法管理。”
進步在很大程度上就意味著犧牲,做一名好員工要失去自由,失去度假日,失去和愛人溫存的機會等等。社會就是這樣,很殘酷也很公平,上帝永遠也不會平白無故地給某個人太多的東西。
新學員總是在最底層。他們學習如何跟隨並聽從上級的命令,並按命令去做。二年級學員由1至2名組成一個小組,第一次擔當軍事管理者的角色,學習在互相信賴的基礎上發展與其下屬的親密關係,並直接對新學員的表現負責。
反過來,二年級學員向三年級學員彙報,每個三年級學員負責由2至3名二年級學員和相應4至6名新學員組成的班。三年級學員充當新學員隊伍的軍官角色,他們必須實行間接管理。他們還對一年級學員負責,但必須通過二年級學員來指導行為,因此必須學會用以身作則來激勵下屬。
四年級學員掌管全局。開學前的夏季,他們負責新學員和二年級學員的為期6周的訓練。到了8月,他們在學員等級體係中擔任軍官的角色。排長向連長、營長、團長報告,而連長則服從營長的命令和管製。
人人都是管理者,人人都被管理。每個人爭當榜樣,每個人都評估別人。學員對其下屬的正式評價計入總成績。喬·巴格裏奧是四年級學員,同時也是C-2連的執行官。他說:“一開始就必須明白,你站在管理崗位並不是因為你更聰明或更好。一旦你認為你什麼都懂,你就完蛋了。”
卓越的管理者都是八麵玲瓏的人,他們從不閉塞別人的言路,但在發號施令的時候也有絕對的權威。在公司中,切不可忽視員工的力量,因為每個人的眼光、思路、觀點不同,可以從各個側麵對公司的管理進行把關。
西點可以把重壓變為動力,並能夠在重壓下取得成績。學員必須麵對讓人心驚膽戰的大量功課、運動和軍事活動。校方知道,在理論上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這些學業任務,他們已研究過這個問題。然而在實踐上,學員學會了排定優先次序--什麼得先做,什麼可以稍稍放一下。不僅如此,他們漸漸明白,在混亂之中,他們惟一能控製的是他們自己。凱恩說,“火燒眉毛的時候,不用追問怎麼去做,隻管去做就行了。”